祟,不愿刘梦云再与肖凉有甚瓜葛,自己揣进怀里,等肖凉找到自己再给他看。其实他心里高兴,不管信里具体写了什么,总而言之刘梦云走了一了百了,实在清静。
哪晓得肖凉又是这么激动,来了就是质问,江小天也有脾气,特别是关乎肖凉的事情,他也垮着脸道:“不等我赶他,他自己就先走了。”说完将信掏给肖凉。
信封上书“肖凉亲启”。肖凉赶紧拆开,果然是刘梦云笔迹,内书“刘某感谢肖兄相助,然终不愿见刘某阻碍肖兄与少庄主之事。又念科举将近,此次离去确是深思熟虑之举,肖兄切勿怪罪少庄主,有缘再会。梦云。”
肖凉阅毕一脸失神模样,瘫在独凳上。
江小天好奇,抢过信来读了。展颜笑道:“真相大白!走了好,走了好。”
肖凉冷冷道:“你现在高兴了?”
“高兴,高兴,”江小天过来牵住肖凉的手,“肖弟,我错怪你了。”
肖凉不悦地将手疾抽出来,“我不高兴,要不是你耍威风,刘梦云也不会走。”
“是是,算我的错。我给你倒茶喝。”江小天起身摆弄茶具,发现没了开水,忙使唤下人现烧。他心情真是大好,对肖凉道:“肖弟,别生气了。这回可不是我逼他走的。他也要去科举嘛。”
“不是你逼他的?他科举什么科举?二月份的科举现在就走?”
“你不也要去科举?可你现在还没走……”
江小天一说,肖凉果真发觉时□近。他贪玩取乐多时,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他剜了江小天一眼,“我走了你才高兴?那我明天就走。”
“我才舍不得,”江小天啄了肖凉一口,“你走我跟着你走。”
肖凉赶快推开江小天,怒道:“大白天的!”
江小天嘿嘿两笑,又扁嘴朝屋外看去:“水还没烧好?”
“哪会那么快!”
“我去看看。”
江小天回来提了壶水,亲自将茶泡了,递在肖凉面前。
肖凉道:“你为什么擅自拿刘梦云给我的信?”
江小天被问得手里一抖,给自己那杯茶沏到了外面,“你怎么知道?”
“他若要你转交必定早就与你说了情况,你不会是这种态度。”
“嘿嘿……”
“你就这么讨厌他?”
“当然讨厌他了!”
“我和他没什么。”
“我现在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拿了他给我的信?”
“还不是因为讨厌他……”
“他现在走了,你该不会还在讨厌他?”
“只要他不回来再粘着你,我就不讨厌他。”
“你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总不能我这辈子就只和你一个人过?”
“我又没这样说。他太接近你了,我就不喜欢。”
“你和其他人不接近了?你和柳十九那么亲密,和王如镇和孙云珂,我都没说什么。”
“他们都是前辈,你还吃他们的醋?他们都有自己的相好。”
“我吃醋?明明就是你吃刘梦云的醋。我才该小心注意你的,做什么都先看看你的脸色。”
“肖弟,你得理不饶人!我从来没强迫过你的!”
“我怎么就得理不饶人了?你没强迫过我,就好像我强迫过你似的。是不是我每次都是等你身上的毒发作的时候才施针救你,吊着你的命要你和我好了?”
“你说什么呢!你这人做事难怪这么古怪,原来内心这般歹毒。”江小天将茶杯狠狠一顿,脸色凶狠。
肖凉听了江小天这句牢骚话,惊得不得了。他承认他有时是有点心狠手辣,但刘梦云此事莫非还是自己的过错了?不过说了句对付敌人才用的防身术,江小天还就听进去了。他急道:
“我又没这样对你,你还不懂?我自小孱弱,这是师父教我防身的法子,几个用毒的人不是这样了?你就这样诋毁我?”
他从小谷内师父一人教导,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哪样知道如何判断,师父的话就是真理。书倒是看了不少,也只是看过即罢,何曾多想一步师父的教诲是否有误。
江小天惊道:“你不晓得这是歪门邪道?心术不正的人才会这样做!”
“我晓得?我师父就是这样教我的。诸事睚眦必报,不然别人以为我没本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最好一次就给够教训!”
“你这样只会搞的和你师父一样!江湖上没一个人理会他!”
“你知道我师父没一个人理会他?你不知道柳十九他们都敬他怕他?”
“肖弟,听我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师父那是他有本事,站在山顶了不怕别人。你不一样,你对别人怎么样,别人也会怎样对你的。”
肖凉冷哼道:“你这就是说我武功差吧。”
“肖弟,我是为你好的,你别多想。”
“你少装圣贤了,你上次还不是偷了蒋府的东西?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还看不入眼呢!”
“我那是为了百姓!蒋府好多东西来得不正当!”
“那我又有什么错?我功夫差了以毒自保,你说我有什么错?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肖凉看着江小天一时语塞,又趁势道:“我师父说得对,你们正道的就是假正经,道貌岸然!”
“你师父你师父,你就知道你师父!你师父又不是你爹,你什么都听他的!”
“我又没爹!我不听他的难道还要听你的!”
肖凉被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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