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祁拦都拦不住。
“都说了,不接受推销不接受推销,你怎么回事,脑残片吃多了吧……”
陈祁摸了摸鼻梁,“也许是我记错号码了,我在给你读一遍吧。”
而后,柳聒十分热情的邀请陈祁到他的住所,妄图来一场抵足谈心,被陈祁刚毅果断的拒绝了。
目送陈祁走进别墅里,柳聒熄了车灯,躲在黑漆漆的车里抽了半盒烟才离去。
轿车飞驰而过,路灯打下的光将柳聒俊美无双的脸照得光怪陆离。
当年,柳聒约陈祁本是想堵上一把告白的,结果没想到,陈祁就这么给忘了。他因为当夜发高烧没有来的急告别,就被家人强行送出国,这个星期刚刚回国。
在国外呆了多少年,他就想了陈祁多少年,以前的怦然心动如今升华到了爱的要死要活地步。
今天,在陈祁当年最喜欢的餐厅转了一圈,没想到就遇到了本人,柳聒高兴的都要飞起来了。
柳聒觉得现在是个好时机。
半个月来,柳聒隔三差五邀请陈祁露个面、聚个餐……各种懒理由层出不穷。
这天陈祁又回来晚了。
走进客厅,于彦真全场黑脸,眼神凶恶的极像妻子询问出轨丈夫:“为什么不回电话,为什么回来这么晚,那个男人是谁……”
陈祁虚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拿出手机无辜道,“手机没电了,那个男人是你的老相识。至于回来这么晚,你管我!”
“什么。”
还没等他理解陈祁的意思,陈祁已经关上客房的门。
于彦真可不会轻易妥协,当机立断抢门而入。
陈祁刚刚脱掉衣服,光裸的上身小腹上肌肉紧密,一块块腱子肌充满爆发力。
于彦真直愣愣的定在门外,对上陈祁不耐的目光,勉强清醒,“……为什么不去主卧室。”
陈祁钻进被窝里,舒服的调整了姿势,“脏!”
“我要睡觉,勿扰。”陈祁踢了踢爬床的于彦真。
“这是我家,我爱在哪就在哪!”话毕,蒙着被子死活不肯撒手。
“爱咋滴咋滴!”陈祁闭着眼,最后警告,“前提:不要碰我!”
“……陈祁睡了吗。”
于彦真眨了眨眼,黑暗中一片模糊,他却固执的看着对面。
陈祁一沾枕头就睡了,根本没心思搭理名义上的金主。
见陈祁没有回应,悄悄地挪着身子,滚进陈祁怀里,头顶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于彦真缓缓闭上了眼睛:你如果总是这样听话,该有多好!
休息日,陈祁裹着被子不愿起。
这几年,于彦真在陈祁感染下不复最初的工作狂人模式,两人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纯粹的盖着被子撩拨。
撩着撩着,贱骨头的于彦真赶着往上贴。
李水给于彦真打电话的时候,于彦真抖着腿在洗澡间清洗。
陈祁散着一身骨头不爱动弹,带着□□后的沙哑,:“于总,电话!”
两人这次zuoai没有戴套,陈祁是无所谓,反正又不是自己给他清洗,于彦真就麻烦了。
“好了没有,电话太吵了!”陈祁下身围着浴巾,用脚踢了踢浴室门。
“……”
于彦真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闷声道,“没有署名,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不用接!”
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陈祁倒回床上,口吻上还带着慵懒的侵略性,低沉道:“听得懂人话,就别再打电话骚扰我。”
即便于彦真没有标上署名,陈祁还是认得那个一直骚扰自己的电话号码,不就是想要上位的李水。
李水扣断电话,一张小脸满是嫉妒,坏心思upup往上冒。
前面说到,陈祁实际上就是于彦真养的小白脸,可哪有小白脸被伺候的像祖宗一样
陈祁起床时,于彦真已经去上班了,餐桌上却留出陈祁的早餐,吃完早餐,心血来潮打算骑着他那小电驴上班。
陈祁到公司的时候明显晚点,心想:既然都晚点了,也不差那几分钟,于是他慢吞吞的走进大厦。
电梯是在2楼停下的,他看到那个道貌岸然的总经理走了进来,怀里抱着纸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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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你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向陈祁解释:大概就是公司被收购了,新来的总经理即将上任。
一伙人愁眉惨淡,就怕新官上任三把火,到时候裁员。
新来的总经理一出现,再三保证不会裁员,对老员工也是体恤有加,顿时赢得众人欢心。
这么说,他的学长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陈祁长戚戚想:不知道上司记不记仇貌似上次又放了他鸽子。
柳聒长了一张具有欺骗性的脸,温文尔雅的语气让陈祁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双胞胎哥哥or弟弟,还是说这人有双重性格
陈祁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收拾好自己的行头,我这是要升迁了!
这天,陈祁独自坐在120平方米的办公室发了一天的呆。
他心里还是不敢相信,柳聒会那么好心的给自己升职!当年将他搞得退了学,如今多次放他鸽子,他会不会想要先给自己枣吃,然后狠狠的打击一番。
不得不说,陈祁想多了!人家只是单纯的想要追求你。
“陈祁!”柳聒倚着桌子,对着陈祁摆出一个骚气逼人的p,“这次可不能放我鸽子了。”
陈祁很想说,果然是双重性格!
妈妈,这有变态出没!
意外遇到心爱的人,柳聒迫不及待的重新调查陈祁这几年的事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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