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嘛呢?”向图嘴里还戳着牙刷。
柏宏西皱着眉把他往外推:“没你事儿,出去。”
“薄是,你哼气别哈东西哈气。”向图被推的扭头朝柏宏西说道。
“哈哈哈哈你个屁,出去,滴我地板上你就趴下给我舔干净。”
向图拉住柏宏西屋里的厕所门:“哈我一哈,要油了。”
柏宏西:“……”
“已经流了,我操,好恶心。”柏宏西撇着嘴嫌弃的指着地板上的一滴泡沫。
情急之下,向图连忙钻进了厕所。
向图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你造反呢?”
柏宏西看他一眼:“洗完赶紧出来,给地擦了。”说完他就躺回床上了。
向图快速的漱了漱口,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蹲下把地上的泡沫擦干净。
他走过去把废纸扔进垃圾桶。
走过去刚准备张口,就发现柏宏西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想了想,他这漱了个口加上擦地,最多花了两分钟。
这就睡着了?
莫非厕所和卧室有时差?
向图只能轻手轻脚的帮他把踢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给他盖上,又把靠垫都放到了沙发上,捡起被迫害的加湿器,然后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了。
他觉得柏宏西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他非常喜欢和柏宏西待在一起。
这让他有一种不是再遇到什么事儿都只有自己的感觉。
全程看起来这个年轻人被表白似乎非常坦然又很淡定。
但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都差点负数了,就差和向之舟一样结巴了。
柏宏西说喜欢他,向图没有感到自己有什么觉得讨厌的地方。
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就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无论是谁,在他还背负着这么多的时候,这些东西都太遥远了。
但柏宏西这么突然一表白。
他总觉的,自己不应该再这么拖着了。
他这次要去解决,主动去,不会在四处的躲了。
...
第二天向图起床的时候,柏宏西已经被崔严接走了。
其实他隐约在半睡半醒中,感觉到外面有动静,他不太懂柏宏西说的进组要大概多久时间,不过拍剧应该挺久的。
下午的时候委托人就打来电话了,晚上下班的时候向图见到了自己这个神秘的委托人。
向图还回家换了一身挺正式的衣服。
“你好,我是向图。”向图伸朝梁凯伸出手。
“姜律师怎么给我安排了个这么年轻的律师?”梁凯整个人瘫在椅子里,脸上满是不耐烦和嫌弃。
看样子没准备和向图积极配合。
“梁先生先看看我准备的资料吧。”向图把包里的文件掏出来放在桌上,朝梁凯那里推了一下。
梁凯没有伸手接:“你有过什么经验吗?我要一个有经验的律师。”
“梁先生,你马上的案子就要开庭了,在您本公司的律师顾问离开您之后,现在我认为最合适的就是……”向图又把前面的文件往前推了一下,“积极配合。”
...
两个星期之后,向图拿到了梁凯给的律师费。
新的房子也租好了,离柏宏西家走路大概十分钟,两个小区之间就隔一条街。
房租基本还凑合,但比之前强多了,起码邻居不再全是老大爷老太太们了。
柏宏西应该是真的挺忙的,自表白那天起就没再联系过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向之舟还闹了好大一场,喊声儿快把房顶掀了,向图晓之以理的和他讲了半天的道理,向之舟才勉强止住了哭声。
小孩儿这么一哭,让他心里也不是太好受。
柏宏西帮过他这么多,他好像是什么都没帮过他,他想了想,柏宏西好像也没什么自己可帮的上的地方。
向图叹了口气把衣服叠好放进箱子里。
向之舟就一直坐在床边打着哭嗝,向图掐了掐他的小脸:“去你屋检查检查有什么忘带的没。”
小孩握着小拳头走了。
向图打开柜子看到压在最底下的一套衣服,这是他第一晚在这儿借住,柏宏西借给他的睡衣,全是黑熊瞎子,他一共穿过三天,洗过之后就放在最底下了。
犹豫了一下,向图把它带走了。
向图坐到床上给柏宏西发了条微信。
-我今天搬走,太子我先帮你养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柏宏西才回了一条消息过来。
-好
就一个字,连个标点都没有。
这时候,向图的电话响了,向图看了一眼来点显示,上面写着大大的姜枫两个字。
向图看着来电显示叹了一口气,有点失望。
“你过来了?”向图说。
“要我上去吗?你搬得完吗?”姜枫说。
向图估算了一下,估计挺困难,现在还有一个亚克力的豪华别墅呢,他估计不行:“上来吧。”
他拉到门口,让向之舟在门口站着,他把元帅装进外代仓又从桌子上拎起太子的大别墅。
太子尾巴上的毛长出来一点了,现在非常机灵了。
元帅就盯在它的别墅前看它。
向图听见敲门声,扭头朝小孩儿说:”开门,记得叫姜哥。”
小孩垫着脚把门打开:“……姜哥。”
姜枫弯腰摸了摸向之舟的头发:“哎,终于认的我了,看这小眼睛红的。”
向图把手上的两个大箱子递给他:“哭呢刚才。”
“你怎么这么慈悲呢,”姜枫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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