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想干什么?”透过望远镜倒映出的近乎完全静止的画面,服部眉头揪得紧紧的,镇定地困惑着。
“她想见琴酒,估计是琴酒手里掌握什么她需要的东西。”安室透放下手机,通话界面上“赤井秀一”几个大字闪了闪,又和屏幕一同黯淡下去,“赤井已经带琴酒过来了,还有两分钟就会抵达这里,让.警.车给他让路。”
收起望远镜,服部往车上一靠,支着下巴试探地问:“你说,我们要是现在过去,能把人抓住吗?”
正在把阿笠博士提供的监听器配套的无线耳机往耳朵里塞的柯南白了他一眼:“我们忙活那么久,唯一逮住的活的组织成员就是灰原,还是叛变出身。即使跟琴酒合作,也是他挑选我们,而不是我们强制要求。贝尔摩德可比琴酒神秘棘手多了,你说我们抓不抓得住?”
“那我们是瞎忙活?”服部木着脸问。
“不算。琴酒叛逃,加上组织机密的不断破解,笼罩在黑衣组织头顶的夜色已经逐渐露出破晓的曙光。”安室透双眼紧盯电脑,辩解得很不走心,随即拿起对讲机说:“他们到了,各部门注意。”
服部和柯南闻言,顾不上继续聊天,拿起望远镜看向贝尔摩德所在的方位,前者还从后者那儿顺走了一只耳机。
下车之前,琴酒特意叮嘱过赤井秀一呆在车上等他,若非必要不要露面。不是他多担心赤井秀一的安危,而是他想自己解决这件事。
车停在玛莎拉蒂背面二十米外,琴酒从车门里走出来,长靴厚实的靴底碾过沙地,发出对于贝尔摩德来说极为响亮的声音。可她没有抬头,反倒低下头去,直到一双熟悉的长腿出现在余光中,才拨开头发看过去。
“好久不见,gin。”温柔的嗓音与以往一样带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贝尔摩德浅蓝的眼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如同琉璃珠子,却反射不出光。
“好久不见。”双手.插.进上衣侧兜,琴酒叼着难得点着的烟,口齿清晰,口气却含含糊糊。
贝尔摩德将长发甩到身后,也掏出一包女士香烟,红唇中很快多了一支细长的烟卷。她凑近琴酒,板着他的脸贴得极近,借他烟上的火点燃了自己的烟卷,吐出一个标准的圆形烟圈。
不远处的车里,赤井秀一把玩着心爱的打火机,脸色阴沉。
几百米外的安室透看着摄像头传回的画面,手指无意识一抠,差点把一个键盘按键抠掉。
柯南和服部听到“咔擦”一声,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又被安室透的眼神吓得迅速转身。
“他怎么了?”服部用口型问道。
柯.钢铁直.南深沉地道:“可能是吃醋了吧。”
服部:“……”总觉得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抛开这些小插曲不说,另一边,贝尔摩德已经松开琴酒,退回车上靠着。
她一手夹烟,一手拍拍车窗,语调轻松:“还记得这辆车吗?”
“记得。”琴酒脱口而出,并惊讶于自己的记忆力竟然这么好,“这是你去孤儿院接我那天开的车,窗上那些贴纸是我贴的。”
贝尔摩德满意地点头:“没错。当时你告诉我,那几张贴纸是院长送你的生日礼物,你把它们当做谢礼送给我,谢谢我带你离开了那个地方。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舍得抠掉它们,也没舍得再开这辆车,怕碰坏它们。因为,它们是你送我的东西里,唯一算得上性质纯粹的东西。”
微风乍起,吹乱了琴酒的长发。他银白的发尾从贝尔摩德身上掠过,被她卷在指尖停留片刻,却还是很快滑落,回到原处。
然后下一秒,她的枪抵住了琴酒心口。
赤井秀一与安室透头皮一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琴酒也掏出他常用的伯.莱.塔回以同样举动。两人在忽然喧嚣的风声中沉默对峙,没有一丁点杀意,只有说不出口的惋惜。
“你为什么要背叛组织?”她轻抚琴酒脸庞,以耳鬓厮磨的亲昵姿态逼问道,“为什么泄露组织机密?又为什么要摧毁资料库?你知道那是多少人的心血,又是用多少命换来的吗?”
琴酒不喜欢解释,尤其不会解释对待组织的态度。某种意义上来说,贝尔摩德真的很了解他,五个问题个个正中他雷点,却又只是在引爆的边缘大鹏展翅,并未真正触碰。
“你不是希望自己心心念念的银色子.弹.可以替你覆灭组织吗?我只是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事。”
吐掉仅剩半截的烟,琴酒的食指勾着扳机,好像随时可能按下去。但他知道,即便是这么近的距离打中贝尔摩德的心脏,也无法终结这个女人的生命。他甚至知道,这个女人自己都做过类似的事,在不知道多少年以前,在没有遇见他的时候。
“可是你这样做,组织不会放过你。你很可能会死的,而我不想让你死。”贝尔摩德贴近琴酒耳廓,低低的气音喷洒在他耳后的肌肤上,“我出现在这里,就是组织给你下的最后通碟。”
琴酒神色一动,没有持.枪.的手探入她发间,远远看去,就像他们两人在边对峙边缠绵。
“他们想做什么?”捏紧贝尔摩德头发里某样东西,他淡声问。
“不太清楚,我不参与。不过,杀你只是顺带的事,组织的野心可比你想象的大得多。”贝尔摩德的手摸进琴酒衣襟,扯断他颈间贴身佩戴的银链攥在掌心,长睫一压,语气骤变,“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近期组织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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