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禁轻颤起来,却没有抵抗和逃避。无法逃脱的事情就只有学着去忍受。
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挣扎和痛苦,瞳孔幽深得看不出情绪,“他”的胸口窜起一股没来由的怒气,一把抱起他扔到床上。江祥耀蜷着身体剧烈咳嗽起来。但“他”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脱下他的衣物,呈现出少年白皙柔嫩的身子。
“他”欣赏着他白皙的肌肤、少年特有的柔软纤瘦的味道,解开裤裆,把里头早已硬热的男根拿出来,少年已无半点血色的脸在一瞬间更加惨无人色。“他”随即抬起他的臀部,不给他更多心理准备的时间,用力把自己硕大的yù_wàng刺入他的身体。
熟悉的撕裂剧痛在不应该承受外物的部位扩散开,江祥耀的身子抽动了一下,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身上沁出豆大的汗珠。
没有言语,昏暗的房里只剩下野shòu_jiāo合的喘息。“他”在他身体里移动抽送时,江祥耀难过得全身抽搐,大粒大粒的汗珠从身上不停地滴落,呼吸断断断续续,十指的指甲都刺进了掌心。对于这种痛苦他已经忍受得相当习惯了,强忍着巨物在体内一进一出,深深地吸着气,努力调整肌肉,缓缓放松身子,忍受着撕裂的剧痛,强迫自己接纳贯入的异物。
柔弱的肠腔被狂暴地蹂躏着,穴口开始冒出涔涔的血液,人类少年脸上的表情充满痛苦,紧紧绷着的xiǎo_xué让“他”每一次chōu_chā都倍感困难,但如此窒碍的内部也让“他”更加兴奋。
重复阴狠的chōu_chā,撕裂的疼痛交织着焚毁般的炎热,滚烫的热液持续不断地灌注到密穴里,承载不了的则混合着鲜血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来……当漫长的折磨将近结束时,“他”照例在他耳边低问:“现在你心里在想什么?后悔?愤怒?仇恨?还是恐惧?”
一如往常的回答:“这是我甘愿承受的代价。”虽然是虚弱得奄奄一息的声音,话却说得无比坚定。
也一如往常的,“他”施以更粗暴的动作,令他疼得昏死过去。
无穷无尽的黑暗,他怎么也走不到头,他迷失在黑暗中,又累又饿,但他又必须不停地走。四周的暗影里藏着无数个危险的东西,如果他停下来或是摔倒了,它们会飞快地扑上来把他撕成碎片、吞吃入肚!
江祥耀尖叫着醒来,瘦弱的身体不停地发抖,恐惧的双眼瞪着只有他看得见的黑暗。
“又做梦了?”熟悉的无情嗓音给他恐惧得要断掉的神经注入一丝强韧,黑暗不见了,阳光透过厚厚的桑皮纸在房间地上投下黯淡的光影,也映出“他”的轮廓。“他”没有伸手安慰他,只是冷淡地坐在旁边看着,但看见“他”,他空虚、恐惧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他”是带给他恶梦的人,矛盾的是“他”也是唯一能驱走他恶梦的。虽然“他”每次来总是令他感到羞耻和痛苦,但到了晚上他要入睡的时候,他还是祈祷在被恶梦吓醒之后能看到“他”在身边。如果哪天他半夜尖叫着醒来而“他”不在,他就会瞪着失神的眼睛,一直无眠到天明。
有力的手掌又摸上他的大腿分开它们,“他”的欲求一向旺盛,江祥耀想不通自己多病的身子被“他”这么毫无节制地强求,这么多年下来怎么居然还没死?
巨大的亢奋又强行插进红肿流血的窄小洞穴时,江祥耀忍着椎心的刺痛哀求:“狄杰,别让我昏过去,我不想睡着。”
他很少和“他”说话,除非是“他”命令他说,当然他就更少叫到“他”的名字了。只有在求“他”的时候,江祥耀才会叫“他”的名字,而且是全名,正正式式的口气,象两国签约谈判、拟订条款一样。
狄杰没有回答,动作如同往常任何一次一样冷硬,不带丝毫感情,象一架发泄机器。不过这次很快就结束了,江祥耀没有昏过去。完事后他闭着眼听到狄杰穿衣的声音和下的命令:“中元鬼节那天到京郊鬼门庙去,一个人。”
江祥耀没有回答,也来不及回答,狄杰下完命令就消失了。
“他”下的命令,从不需要听回答。
江祥耀无力地瘫卧被中,压不住心中那点恐惧,出了什么事?让狄杰反常地在大白天找他,还命令他到那儿去?他的性格内向,不爱到处乱跑,二十年的生命里,只出过一次远门,就是去鬼门庙。
那一次也是他一个人去,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五年前,天下大旱。
宝梁大师率寺僧设坛求雨,已经五天五夜,江天锡率江氏皇族所有成员一齐去祭拜,年幼的皇子皇孙们不知疾苦,把这件事当热闹玩,江祥耀不喜欢闹哄哄的场面,在一座黄帐后头避风的地方找了块干净地面歇着,听到两个沉重的语音在谈论。
“师兄,我看咱们是求不到雨了,如果过两天还不下雨,咱们怎么向皇上和百姓交待?”
“唉,我当初就劝过宝梁师兄,咱们力不能及,可师兄说不能眼看天下黎民受苦,即使只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
“如今荧星明而太白暗,天下当乱,黑暗世界势力正盛,咱们纵有回天之心,却哪有回天之力?”
“师弟,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师兄说,京郊鬼门庙是黑暗世界的一个入口,如果咱们和黑暗世界打打交道……”
“师兄你疯了?一进黑暗界就入魔道了!弄不好非但尸骨无存,还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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