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小姐为振武候妃了,难道要带着一个男宠回去成亲?”
“……那又怎么样?”燕于威有些心虚地看了江祥晔一眼。
“这门亲事是皇上赐婚,左丞相又是皇上极看重的大臣,你这么做不仅羞辱了左丞相,更有损皇上的颜面,即使他们不会把你怎样,但一定会对华亚卿不利的,你忍心让他被人欺凌虐待?”
燕于威冷哼,“那是他的命!”充满恶意的语气令江祥晔不由得瑟缩一下。
徐东利见他如此可怜更是心疼,“你既然不肯好好待他,为什么不让给我?”
燕于威的眼里差点儿就喷出火来,“我偏要凌辱他、糟蹋他、虐待他!直到把他折磨死!即使他死了我也不会给你!”
“你……”徐东利气得全身哆嗦,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一个字了,燕于威无视他铁青的脸色,大手一挥,“长风,送客!”
长风拿着换下旧床单把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的徐东利硬推出帐,帐内只剩下燕于威和江祥晔,空气僵滞得象是凝结了一样。燕于威大步走到床边,一伸手就够着了缩在床角的江祥晔,“过来!”
江祥晔尖叫挣扎,身子抖得象风雨中的落叶,“不要!不要!”
燕于威一不小心被他在手臂上抓出两道血痕,见他狂乱的样子不同寻常,不由得松开了手,江祥晔立刻又爬到离他最远的地方蜷成一团发抖。
怎么会这样?燕于威万万也料不到自己的“惩罚”竟引出这样的后果,惩罚华亚卿可不是为了让他一见自己就躲啊!自己只是……只是想让华亚卿收敛一下他的傲气,却把优雅清灵的华亚卿变成了这么个恐惧畏怯的小老鼠!
燕于威懊悔不已,叹息一声,拿过长风放在床边的貂裘披在仅着单薄中衣的江祥晔身上,“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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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晔一连发了三天高烧,不停地说胡话还伴着做恶梦,烧退后精神状况也极不稳定,每晚都要被恶梦惊醒好几次,搅得燕于威也睡不安宁,即使如此燕于威也拒绝了长风请他和江祥晔分帐睡的建议。后来长风问军中大夫要来有助于安睡的药粉让江祥晔每晚饭后服用,他的病情这才渐渐好转,但只要燕于威一碰到他,他还是会恐惧得发抖。
燕于威满心挫败,如果他没对华亚卿动情,那么华亚卿现在的情况一定会让他有十足的成就感,但他面对恐惧的华亚卿时唯一想做的就是打自己两个耳光,就算那晚华亚卿和徐东利之间的情形很暧昧,他也不该用暴力侵犯和虐待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脆弱少年啊!
他现在只有用温柔如水的关怀来照顾华亚卿,让华亚卿慢慢消除心防、重新接受他。
这一天,下了本地开春以来第一场大雨,电闪雷鸣,至夜未休。
江祥晔吃完晚饭独坐帐中。开春以来南江军与北燕军发生了好几次小规模的冲突,燕于威每天都和众将议事到很晚才回来。江祥晔走出帐外仰望黑云密布的天幕,看样子大雨至少还要下三五个时辰。
忽然一道黑影穿过雨帘急直奔他而来,他急忙闪进帐中才没被撞上,黑影随着进帐,江祥晔定睛一看竟是徐东利!“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长风呢?”
徐东利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也极度紧张,“我派我的随从把他制住捆在他自个儿的帐篷里了!”他上前一把握住江祥晔的手,“你跟我逃吧!我明天就要和四皇子一起回京了,你可以藏在我的行李里逃走,守营的士兵不会搜查我的东西。”
“但……”
“你也不用担心燕于威,我下午派人在前营搞了点儿小破坏,亲眼看见他往前营巡视,这么恶劣的天气他不会回来过夜了,你放心跟我走吧。”
他伸手去拉江祥晔的手,江祥晔却后退一步,“不,我不走。”
徐东利一愣,“为什么?他那么对你,你还舍不得他?”
江祥晔只是摇头,“我不走。”
徐东利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好好想想!错过这次你以后就是想逃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江祥晔拼命挣扎,“不要!放开我!来人……”
徐东利手疾地捂住他的嘴,“别喊!”
忽然一个充满杀气的冰冷语调在他身后响起,“徐大人,你在干什么?”
徐东利打了个哆嗦,燕于威!在这狂风暴雨的夜里燕于威竟然赶回来了!他急忙放开江祥晔,“这个……那个……我不是……我是想……”
燕于威不理会徐东利的语无伦次,走到江祥晔面前检视他刚才被徐东利抓着的手,见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几道青印,怒气无可遏止地涌了上来,恶狠狠地回身瞪向徐东利,徐东利早就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溜得没影了。
江祥晔想抽回自己的手,燕于威感觉得到身旁的人儿正不住发着抖,既怜惜又心痛,“别怕,别怕,刚才我都听见了,不会生你气的,”轻轻地在他手腕上吻了吻,“还疼吗?”
昏黄的烛光在江祥晔清秀柔弱的脸上摇动不定,他垂下头摇了摇,声如蚊蚋,“不疼。”
燕于威很高兴他不答应跟徐东利走,微微揽着他的腰肢往床那边走,“药吃了吗?”
“吃了!”江祥晔停住脚步,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漆黑的眼珠如深沉的夜空,“可我还是睡不着,你陪我坐一会儿好不好?”
这是燕于威失控地强暴他后江祥晔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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