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只用手指玩弄,现在则是把苏苗的分身整个握进手心,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唔……」苏苗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浑身轻颤了几下。
怎、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是有哪里坏掉了吗,为什么完全不听从他的意思呢?他不想被这个人弄啊,明明应该排斥反感才对啊……
他心乱如麻,理智上还是想要拒绝,可事实上却已经无从拒绝,甚至也不想拒绝——至少作为一个男人的本性是这样告诉他的。
不期然地,脑海中浮现出那晚他曾经看见莫冉在这个人手中痴狂迷乱的画面,那时候他还觉得非常怪异,不能理解,现下却蓦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只手好像真的有什么魔力,不然怎么会弄得别人那么舒服?连他也……
完全不明白那种快感是怎么来的,反正就是源源不绝,一波又一波,而且越来越强烈,他的腰部以下都陷入酥麻,似乎快没有知觉了,同时却又分明地感觉到血脉膨胀的部位越来越热,胀得他几乎隐隐作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的手指上难道通了电吗?
当他的脑袋里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身体却只管尽情感受着那些令人战栗的愉悦,就连意志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也正在渐渐屈服。
他知道,他已经无力回天。
快感的浪潮越涨越高,他迷迷糊糊地回忆了一下,竟然完全记不起以前有没有过这么舒爽却又无助的感觉。
都怪那家伙……
「你这混蛋。」
他冲动地脱口而出,也或许只是语无伦次的发泄,「卑鄙,无耻,下流,变态,死……死太监!」
最后三个字颤抖得不成调,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是一颤,yù_wàng的中心膨胀到极限,震颤着喷发而出,白液飞射到空中,然后随着重力溅落在他身上。
他无力地喘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神智还在一点一点慢慢回笼,突然听见——
「死太监?」
苏苗愣了一下,冷哼道:「难道你不是吗?」
旋即又是一愣,这才想起什么,充满质疑的目光朝秋岱云瞪了过去:「你真的不是吗?」
秋岱云脸上既没有尴尬也没有不悦,泰然如常地回道:「我不是。」
苏苗一时哑然。尽管昨晚他已经亲手确认过,但现在亲耳听到秋岱云本人口中说出这个事实,还是令他惊讶莫名。
他追问:「你怎么会不是呢?」
秋岱云反问:「你希望我是?」
「……」苏苗登时又哑巴了。
他希望秋岱云是太监吗?这种问题他从没考虑过,因为他一直以为秋岱云本来就是太监。
更何况,如果他希望别人是个没有命根子的太监,这不是太缺德了点吗?
所以当他发现秋岱云身上那个秘密的时候,除了惊愕讶异,潜意识中还隐约有点为他高兴。
身为男人,完完整整的男人——不论对任何哪个男人来说,这都是值得高兴的好事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
「既然你不是,那为什么别人都说你是?」
就苏苗所知,这并不只是简单的谣言,而是大家都这么认为并且相信。
「因为皇上希望别人认为我是。」秋岱云答道。
苏苗不由更加纳闷:「这是为什么?」
「宦官无后,纵使大权在握,也无法为子孙筹谋。其他人即使畏我惧我恨我,想诟病我,把柄亦少了几分。」
秋岱云的这番解释,苏苗仔细琢磨半晌,开始有点懂了。
简单来说,其实还是因为秋岱云权势太大,在皇帝身边太得宠,以至于令人担心他会忤逆造反,谋朝篡位什么的。而如果是作为宦官,谋朝篡位的可能性就低了很多。
说得难听点,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连孩子都生不了,就算登上皇位,这个位子也是绝对坐不稳的。
再加上,当初正好有某个契机,使得众人对秋岱云产生了这种奇怪的猜疑,皇帝便索性顺水推舟,把这猜疑给坐实了。
这样一来,别人就对秋岱云不那么万分忌惮,皇帝也可以继续倚重他。就算还有谁想闲话,话语中总归少点分量。
要是不说的话,苏苗还真想不到,皇帝竟然连这种事都考虑在内,看样子着实对秋岱云分外器重,一边给他予以重权,一边还要保护他的身份地位。
当然了,皇帝之所以这样做,并不能说是完全都为了秋岱云。
郗少荃坐上这个皇位,本就经历过无数波折,是秋岱云陪他披荆斩棘一路走来。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有秋岱云,郗少荃如今还在不在人世都是未知数。
而到现在为止,郗少荃做了皇帝这几年,位子差不多是坐稳了,但在背地里总还有些有不为人知的隐晦事情,而这其中又有多少是需要秋岱云为他处理的?
毫不夸张地说,假如秋岱云被扳倒,郗少荃也就等于失去了双臂,后果相当严重。
这里头有诸多详情,苏苗现在还不知道,反正眼下他只知道——秋岱云不是太监。
靠了!
在他一开始决定嫁过来的时候,他就是想着,反正这家伙是太监,肯定没办法对他怎么样。
现在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秋岱云身上并无任何残缺,该有的东西都有,这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做每个男人都能做的事……
想起这一茬,苏苗顿时浑身僵硬,干巴巴地说:「你、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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