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汜说的新闻,沉入江在半个小时后就见到了。在手机推送的新闻消息里,标题即是本市商业巨头靳家长孙遭到不明人士攻击负伤。
开头的一段无疑是先介绍了一些所谓的靳家,虽然只是短短数句的描写。但是也已经将靳家的背景完全勾勒出来,沉入江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靳玦和江有汜的出身原来这么的不凡。
跟他自己比起来,倒真是明显的两极化了。所以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样和这两位曰为豪门少爷也不为过的人物认识的?
只是这二人平时的行为举止低调得和电视剧里的豪门少爷差太多了。
后面的新闻沉入江粗略的滑了一下,便到搜索引擎上搜索了一番关于靳家的消息。大概就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靳家家大业大,就拿江有汜现在住的那家医院来说,就是他们靳家旗下的产业。但是太集中的消息没有,分散在许多地方。沉入江也懒得一个个翻。
只是靳家现任的两位家主,也就是靳玦的父亲与江有汜的父亲,并不是同一个行业的。
靳玦父亲继承靳华,主管医疗企业。而关于江有汜父亲的消息那就更多了,散乱的,胡编乱造的都有。唯一确定的就是他是搞商业的。
快到八点的时候,余年竟然真的找过来了。江有汜也把事情都告诉了余年,余年知道的时候心底也是一阵愤怒与凝重。挂了电话后二话不说就开着车跑过来了。
在沉入江的注视之下特别自动地替他收拾着东西,动作利索也很快。最后拎着包再拉着沉入江就往外走,期间碰见了在院子里的杨爷爷。对方还问了句:“呀你这是去哪儿?”
“家里有些事我回家一趟。”沉入江离开前对着老人郑重的鞠了一躬。
余年其实也是一个单亲家庭,到了他家里后沉入江才知道。住的那两天时间里,他只见到了余年的母亲,有些好奇便问了句“你的父亲呢?”
余年笑了一声说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的老妈。
余年的母亲倒是没有沉入江想象中的那么严肃,反倒是有些可爱的感觉。活泼得就像是余年的姐姐一样,兴许也是因为母亲的开朗。所以才没有导致余年在单亲家庭里感受到什么寂寞,也算是一个开朗的大伙子。
余年的母亲好动,相反沉入江喜静。呆在他们家的那两天,几乎被余年的母亲折腾得要吐血。余年也只是在一旁笑。
她似乎是很喜欢下厨,那两天一不去上班,她就疯狂地给沉入江和余年做零食。晚饭也是各种花样,这让习惯了方便面味道的沉入江有些感叹。
然而在沉入江入驻余家的时候,江有汜在医院里被靳华老头子一通折磨,美名其曰这样好得快一点。
上海这样的地方很少能见到很蓝的天空,可今天就是个例外。高楼林立的城市顶头,难得的出现了让人心情愉悦的蓝天白云。五月的阳光直射在摩天大厦上,那些反光玻璃将日光通通散射开去。
一间宽阔的办公司里,气氛却不如窗外五月骄阳配蓝天白云那般令人愉悦。一位身着手工制作的高级西装的精练男人,将手中的报纸摔到了办公桌上,这样的动作令得那站在办公桌前的另一名男人低下了头,紧张地虚握拳头。
“让你们找人,找到靳向儿子身上去了?”那西装男人双手交叉放置于桌面上,审视的目光扫到那男人身上去。
那男人被这目光压得抬不起头,声音中也透着慌张:“底下的人不懂事,闯了祸。”
“怎么回事?”西装男人沉吟片刻,问道。
“他们本来已经跟到沉锋的侄子,只是没想到靳向的儿子跟他在一起。底下的人又怎么会认识靳家这位太子爷。”男人点了点头,急忙解释道。
“沉锋的侄子竟然和靳向的儿子有关系,这倒是让人倍感意外。”西装男人低低冷笑了一声:“这条丧家犬,找了他这么多年还是找不到。本事倒还真不一般。”
“那之后该怎么办?”男人犹豫的询问道。
“靳家要是查出了什么蛛丝马迹,靳向和那江靖文疯婆娘可不会让我们的日子好过。他们两个虽不是一伙的,可这唯一的一个儿子在他们心里份量可不轻。”西装男人简练的分析着情况,他缓缓摩挲着自己拇指上的戒指:“最近先安分一些,如果沉锋的侄子真的和靳向的儿子关系不错,就再另想办法吧。他这个侄子可是他唯一的突破口了。”
“好。”男人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开了。
两天时间相安无事的度过,第三天一早。就有车把江有汜送到余年家门口了,余年和沉入江接了电话后便到门口接他。江有汜除了两只手都缠着绷带,其他的都很好,气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事人。
大概年轻就是有身体硬的本钱,沉入江见他没什么事也就放了心。安静的在一旁听着他们打嘴炮,随后又在余年家停顿了一天。余年的母亲似乎与江有汜也是旧识了,见到他后相当开心。
给他们做了一顿相当丰盛的晚饭,吃过晚饭后。余年便开着车把他们二人送回了江有汜的住处去,一路上交代着家长里短。
送到了以后也交代了句有事再打他电话。之后便离开了,沉入江体恤病人,自己拎着东西跟他坐着电梯上去了。
“这两天那些人有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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