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进自己的怀里。「你不告而别的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可不管怎么想怎么推演,最后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齐贯誉用平静的语气掩饰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
「老实说,之前那段日子是我打从离家外出打拼后过的最舒心的一段时光。每天下班的时候心里就想着家中还有人在等自己回去,回到家时推开门就能闻到饭菜的香气,能听见有人对着自己说声"你回来了"的感觉真的很好。」稍微休息了一下,他才继续说道。「后来看到你家的环境,我才发现自己不单是早已习惯你在我的生活里,而是更进一步的希望即使你不在我身边也要过得好,然后才明白自己过去那些放在心里的唠叨全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不管是好是坏我都会接受。」
「……你没再跟我开玩笑?」
「没有。」听见欧阳烽浩用不确定的语气又问了一次,齐贯誉难掩心里那若有似无的揪痛,收紧手臂很干脆的回答。
「因为你的父母今天说的那些话让你这么想的吗?」
「不是,这话还是我先跟我爸说的。」
「你也跟萱姐姐一样只是害怕寂寞吧?」
「遇到你之前不怕,现在会了。」
「肯定是……」
相当没有营养成分在内的问答游戏进行了好一会,欧阳烽浩才终于肯相信齐贯誉是真的想把自己留在他身边。
嘴角忍不住往上勾起愉悦的弧度,可他却发现本来越过齐贯誉的肩能清楚看见那扇熟悉的大门,现在却只能隐隐约约辨识出门框轮廓,剩下的全被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糊成一团,除了颜色什么都无法辨清。
闭上眼低头借着磨蹭对方肩膀的动作掩饰自己的情绪,然后闷闷的,他将头埋在齐贯誉的肩窝里回答。
「……嗯。」
☆、牵手
走在路上的时候手里多了只手,身旁多了个人的感觉是什么?若是以前有人问欧阳烽浩这个问题,他只会苦笑着耸耸肩。
可现在问的话,他会勾起嘴角说那是一种温暖的幸福。
打从那天齐贯誉拐着弯儿告白后,他就正式搬离自己那间虽然大却破旧的房子-暂时的。
因为齐贯誉知道那间屋子后方院子地面下有着对欧阳烽浩来说相当喜爱的酿酒窖,为了讨好心上人,齐贯誉花了笔钱找人来将房子拆了重新改建。
当然,由于单层楼坪数够大,他还动用关系申请了五层楼建筑许可证,不过关于改造后的模样可是保密到了家,直到十二月隆冬,欧阳烽浩才终于看见了那间经过改造后的房子。
原先四周都被崭新的公寓挡住了光线的老旧公寓连点痕迹都没留下,全由一幢崭新的透天别墅给取代。
一楼是室内停车场,二楼开始才是真正的生活区域。
但全新的房子并不是让欧阳烽浩认定自己当初腆着脸都要巴着齐贯誉的决定做得好的原因,而是房子的内部装潢跟配置。
二楼是主要的生活共同区,除了客厅、厨房跟吧台外,还有一间卧房,至于主卧、书房、以及两间儿童房则是安排在三楼。
而真正令他眼前一亮的,是四、五楼是合并楼层,由需要大量空间的舞蹈室及健身房占去。
除此之外,他最喜欢的酿酒窖不再是当初自己那个样式简单随便的地下储藏室,而是真真正正用掉了整个地下一楼,虽然没有国外酿酒厂一望几千坪那么大,八十瓶大小的酒窖和崭新的器具却也已经足够满足他那纯粹只是酿着好玩的兴趣。
后来他不是没问过齐贯誉为何要在三楼设置两间儿童房,而且看房间里的摆设和架式摆明了足够陪伴一个孩子从牙牙学语直到度过最为叛逆的青春期都还有剩,感觉上不是放着好看或是拿来当成客房这么单纯的理由。
然而不管他怎么追问,齐贯誉总是抿起嘴笑了笑,硬是把一张嘴关的足以媲美蚌壳,怎么橇都橇不开。
觉得反正人都在一起了,有些话不说或许是时间未到,所以自从发现自己无法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后,欧阳烽浩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酿酒这件事上面。
至于寻梦跟,脚伤好后除了偶尔陪齐贯誉去露个面外,基本上他已经不再一个人过去。
寻梦不去的原因是他已经找到了梦想,除了看看老朋友外他找不出回寻梦的理由,而,则是他的脚。
左脚的伤在经过半年多的复健后已经完全康复,但由于先前的伤未痊愈就又在同一个地方受伤,导致虽然平常活动看起来很正常,可只要一旦天气变化就会犯风湿,连跑步都会抽痛的脚掌无法像过去那样承受跳舞时蹦上跃下的冲击,放弃街舞和一些动作较为粗旷的舞蹈是必然的决定-当然,向肚皮舞那种主要是着重于肢体柔软度的舞蹈虽然还是常练习,但家里多出来的醋坛子只准他在家里跳给自己看,所以也没办法当作表演的项目。
嘛~反正他也是自己甘愿选择忍受寂寞去换一个疼宠自己一辈子的人,没什么好埋怨的。
「贯誉,你说今天要我待在家那儿都不能去,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让我知道?」缩在客厅沙发上,欧阳烽浩对着话筒那端抱怨。「我很无聊啊,连去你公司帮你的忙都不行,我会生锈的。」
他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怒意,反倒是向耍赖撒娇求关注的孩子般带着些许黏糯。
听话,今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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