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少啰嗦了,快说,你们到底怎么了?”范晓瑜又给了蒋梓晏一巴掌。
“还能怎么了?”蒋梓晏叹了口气,低下了脑袋,“我看到陈叶洢抱着他,抽疯了呗……”
“你……把陈叶洢打了?”范晓瑜试探地问道。
蒋梓晏摇摇头,一脸的挫败:“我把傅珵强吻了……”
“我去!行啊!为你打all啊!”范晓瑜一脸兴奋,“然后呢?”
“然后……”蒋梓晏闭上了眼睛,满口无奈,“然后,他用膝盖顶了我小肚子,疼得我松了手,他又狠狠地甩了我一耳光,开门跑出去了……”
范晓瑜听完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没想到哇,你蒋大少也有吃瘪的时候啊!这肯定是你混迹情场多年以来,头一次被拒绝得这么惨的了吧?哈哈哈……”
蒋梓晏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摸出烟来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范晓瑜笑够了,开解蒋梓晏道:“美丽的玫瑰都是带刺儿的,这样采摘下来的那一刻,才会分外有成就感,不是吗?”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蒋梓晏又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了出来。
范晓瑜看着淡蓝色烟雾后面,蒋梓晏那张满腹心事的脸,复又开口问道:“那个视频,你一点都不信吗?”
蒋梓晏瞥了她一眼,伸手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气度从容而坚定地回答道:“不信!他要是肯卖身去赚钱,那他根本就不用每天晚上去熬夜兼职,把生活过得精疲力竭的了。他就不是那样的人!”
范晓瑜一挑大拇指:“不愧是蒋大少,看问题就是比一般人透彻!既然你都想的这么明白了,那就别拿出这恢心丧气的的架式来,你得恢复你之前fēng_liú倜傥的作派,慢慢和傅珵耗,我告诉你,无论男女,软磨硬泡都是无往不利的终极必杀技!至于那个陈叶洢,我帮你派人盯着她,肯定不会让她坏你追男的大计!怎么样?我这个盟友够诚意吧?”
蒋梓晏抬头,看着范晓瑜调皮地冲自己眨眼的表情,看得他一乐。这还是自幼儿园毕业后,他头一次觉得范晓瑜有点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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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卫生间里,一个穿着条纹衬衫的男人弯腰在水龙头下洗着手:“哎——你说那个傅珵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上头动用职权,下命令封我们的口?”
“就从他这提干速度也能看得出来,肯定是攀上了高层的关系了呗!”另一个正在烘干机下烘着手的短发男人接了话。
“攀上谁了?”衬衫男一脸好奇。
短发男回过头来扫了他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我是真不知道!你快说来听听?”衬衫男也走到烘干机前,“我这一天天的,消息闭塞的得很。”
“那我说了,你可别再往外传了啊,毕竟现在高层都开始插手了,就证明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短发男压低了声音,对衬衫男说道,“咱俩关系好,我才和你说的,你可别把我卖了啊,要是因为这个丢了饭碗,可不值当……”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说吧!”
“大伙都传,说这傅珵是傍上了蒋董事长,有一段时间,蒋董事长天天给他送饭,他还欲拒还迎的,看得出来,他也是情场老手,把蒋董事长吃得死死的……”
“是吗?这还真没看出来,这事儿要是创意部传出来的,那真实度可就绝对很高了……”
二人正低声边烘干着手,边讨论着,卫生间里除了烘干机的风噪声,就是他们两个人兴奋的低语声。
“看来,你们两个,是真不把公司的内部命令当回事儿呀?”蒋梓晏推开了一个厕所的门板,迈着方步来到面池前洗手,“你们两个,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两个小职工,看到蒋梓晏从厕所里出来的那一刻,脸都变成24k纯青色的了。他们两个哆嗦了两下嘴唇,刚要开口求情,就又被蒋梓晏的话堵了回去。
“一会儿你们就去财务部结算工资吧。”蒋梓晏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向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有没有被吃的死死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教会你们,在一个大公司里,什么叫做‘令行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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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梓晏坐在办公桌前运气,刚才傅珵远远地看到他,又转身从另一个楼梯口走了,他是宁可绕远,也绝对要避免一切可以和蒋梓晏正面相遇的机会。
蒋梓晏看着眼前两大摞文件山,有心想要批阅文件,又闹心至极不想动手。于是他干坐了一会儿,伸手掏出了手机,点开了“w市四少”的微信群,刷着好哥们在群里的留言。
蒋梓晏因为傅珵的事情,抽身回了天宇,汇达那边的案子,全权交给了戚喆和姜海峰去处理,而远在国外的费贺成则在电话或者微信里远程摇控,提供了不少法律上的专业助力。
看着群里的三个兄弟半个小时之前还在紧锣慢鼓地研讨着汇达的事情,蒋梓晏突然觉得自己拿个人感情问题去麻烦此时忙得不可开交的兄弟们,委实有点说不过去。
他想了想,关了手机屏幕,把手机往桌上一扔,然后把心一横,翻开面前的文件,开始逼迫自己逐行逐句地去读阅那些纸张,每次落笔签名时,都仿佛泄上了全部的郁气。
正在办公室里,努力靠工作发泄郁闷的蒋大少,并不知道,他“敬爱”的老爸、蒋氏掌家人——蒋嘉兴同志,此时竟然大驾光临了天宇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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