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出现在夜晚的咖啡吧。若说一点想念都没有,未免虚伪,就连老板也偶尔念叨个几句,甚至逼问是不是马立非得罪了阿炫。
马立非指天对地得发誓绝无此事,不就是上次见面时对阿炫男友的爱情观表达了露骨的不满吗?天下之大,人类的好奇心包罗万象,上穷碧落下黄泉,什么不有趣,什么不好玩,偏偏将感情一事作挑战征服的游戏?
好吧,马立非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接受不来这样的做法。
在短暂的纠结中他也想过要不要把劝阻的话说出口,最终还是忍住,吞回肚子里。尽管相交时间不长,马立非看得出来,阿炫的独立性很强,这样的孩子,不需要别人告诉他该不该做什么。
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里,马立非自己也忙得跟陀螺似的。
剧本的创作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完善丰满故事,马立非每天忙于查阅各种资料,修改稿件。也有业界的好友劝过他,群魔乱舞龙蛇混杂型的剧本最好卖不过,马立非尝试后还是觉得,太过有违常识的东西他只能当笑话写,要扯出一本完整的剧本,太强人所难。
方晴晴在马立非的建议下,又成了活力十足的行动派,除了申领护照,还积极得准备假期和大不列颠之行。
恰好,不但有婚假这个理由可以顺水推舟,还临近暑假,倒是乐得不用向家里交代。
两人的婚事,不论马立非还是方晴晴都心不在焉。马立非还好,方晴晴全然没有半点做新嫁娘的架势,本来大多是女方拿主意的婚宴酒店、请柬喜帖还有婚礼礼服什么的,她是一推四五六,全部扔给方妈妈去忙碌。
终于在数次的亲家商讨会上,拿出了决议,等马立非忙完这段,方晴晴的学校正式放假,就把酒宴办了。
日子是方妈妈和马妈妈两位女性长辈拿着放大镜研究定下的,另外去民政局登记的时间,似乎也经过几道掐指神算。
这种家庭商议会,有正儿八经班可以上的方晴晴常常借故开溜,脑袋上顶着「自由职业者」头衔的马立非可没这么好命,几乎每次都被抓上会场,承受煎熬酷刑。
若说这段时日内有值得马立非高兴事的话,那就是与林一诚关系的进展了。
林一诚的工作也很忙,两人见面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让马立非高兴的是,不管是出门在外,还是转战家室,林一诚的温和体贴始终如一。
在马立非将与方晴晴的「婚事」如实相告之后,林一诚没有半分不悦,反而笑问要不要帮忙筹备,以及找人给两人订立婚前合同,明确各自的权利义务,省得将来闹出纠纷。
马立非的哑然变色让林一诚失笑。
那一晚在林一诚家里,马立非战战兢兢而又心怀喜悦得……接受了林一诚的「礼物」。
还真是可笑,马立非自嘲着,在今时今日,作为彻头彻尾的大城市动物,居然挨到了三十的高龄……他的同学们有些甚至连离婚的阅历都写入了人生文档里。
他才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宽衣解带。
这大概也叫人比人气死人吧?
幸好,林一诚没有嘲笑揶揄,他率先在马立非面前展示了时常进健身房的身材,然后含笑等待,不急不躁……除了眼中掩饰不住的渴望。
马立非在心中鞭策自己半天之后一鼓作气得恢复成原始人状态。
他不想被林一诚看扁,加上雄性动物必有的攻击性,马立非刻意的积极取悦得到了林一诚更强烈的回报。
「感觉怎么样?」大战结束后,纠缠在空调被下时,林一诚笑问马立非。
「呃……」
马立非词穷,这鱼水之欢的事,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跟自己释放热情的感觉也不一样,那种相撞的刺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我很满足,你呢?」
最后,马立非红着脸作出了人生第一次的评价,同时惴惴不安得瞄着林一诚。这胆怯的模样再度惹得林一诚闷笑不已。
抚摸着马立非的背,林律师道:「你这是多问……不过,立非,下次别那么紧张,你弄得我都像交卷一样。」
马立非闻言不禁脸更红了,回忆起适才「游戏」时,林一诚在粗粝的呼吸声中断断续续得问他「感觉怎么样」,看来,他的情绪的确传染给了伴侣。
有些丢人啊!马立非在瞬间顿悟了鸵鸟的心态,他好想埋进被单里,暂时消失。
林一诚大概听见了马立非的心声,轻笑中将马立非拥入怀中,他道:「立非,我爱你。」
马立非只觉呼吸都为之一窒,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直截了当得说那三个字,听在耳朵里,传到神经细胞中,激荡着交感系统,他只觉得眩晕。
嗫嚅着回了一声,犹如蚊呐,在林一诚的再次追问中,马立非终于口齿清楚得说道:「嗯,我……我也是。要是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林一诚饶有兴趣得眨了眨眼睛,笑道:「我还觉得自己是在跟个学生恋爱,没想到你到底还是有成年人的觉悟嘛。」
马立非看着林一诚,有点慌张:「一诚,你的意思是?我虽然会结婚,但是你清楚,那真的只是……」
「你在助人为乐,好啦,我知道。」林一诚又笑了,他真觉得马立非带着种少见的纯真,与他曾经交往过的对象全然不同,是个可以放心安神的人。怪不得阿炫会起劲得给他作介绍,林一诚心道,他温柔得注视着马立非,「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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