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蠢事。”
林九爷说完轻轻一笑便带着身后那些青年男子走了,留下满地的华贵衣物首饰。
村里的村民看够了热闹,再看看许家父母晦暗的脸色,都三三两两识相退场,走的远了还能听到各种谈论感叹的唏嘘声。
林长思沉着脸站定在许父许母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婚缘
许家一片沉寂,只听得见许父吧嗒吧嗒的抽大烟声。许久,许父才熄灭了烟斗,在红木桌上敲了敲。
许父一把坐在长沙发上,指着对面的长椅:“坐,都坐下。”
许爷爷许奶奶,还有许母都鱼贯而入,坐在许父身边的长沙发上,林长思看着他们,顺从的在他们对面坐下。
“其实这件事早应该跟你讲明白,是我和你妈一直开不了口才拖拉至今,如今你也该知道了。”许父嗓音沉重的说着,开了个头便看了下林长思见他没有开口的yù_wàng,便也只得继续说下去,林长思也不置一词的听着,慢慢才了解提亲这件事的始末。
十七年前,许母也不过十八,因为意外早产,林长思才7个多月便生下来,身体十分孱弱,哭声跟小奶猫叫似得,奄奄一息。检查的医生说是心律不齐,带着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接着又隐晦的告知许父,这种早产的又带着心脏病的新生儿是很容易夭折的,就算暂时存活下来,也不过几个月,以现在的医疗手段,留下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
许父一听便心如死灰,许奶奶更是放声大哭起来,拼命的拉扯着医生的衣服祈求着救救自家的小孙子,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声无力的叹息。
再怎么闹也是没办法,小娃娃还是奄奄一息的躺在恒温箱里,一张小脸憋的通红,连哭叫都细不可闻。一家人除了疼痛哭泣根本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轮流照看小孙子,生怕一个不注意便呼吸气喘而休克了。短短三个月发生了数十次的休克,一次次抢救回来,却还是争不过老天,小小的生命来到世间,短短存活了三个月,连名字都没有便逝去了。
许母怀抱着还是温热却再也没有心跳的小身体,哭倒在地,痛不欲生。许父许爷爷两个大男人也是心痛难忍,许奶奶双眼煞红的揽住媳妇的肩,眼泪也是刷刷直掉。整个医务室里都是压抑的痛哭声。
许奶奶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猛然一下站起来,苍白的双唇抖动着,绝望的双眼好似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草,刹那闪亮了一下。她像疯了一样,一把抢过许母怀里的小婴儿,夺门而出,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念念有词:“那个人,那个人............肯定可以救他的。”
余下的许父许母等人,都是一怔,已经失掉呼吸宣布死亡的人怎么可能还能救活,都觉得许奶奶是痛失爱孙,所以有点神志不清而胡言乱语了。担心着许奶奶这个样子可能会出事,三人也是立马追上去,一路追着,便看到许奶奶冲出村里的医务室便直往许家屯后的诡异林庄冲去,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许奶奶抱着孩子被林庄的两个青年守卫给拦下来。
等三人跑到许奶奶身边,便看到许奶奶抱着怀里已经开始渐渐冷去的身体苦苦哀求着那两个青年男子放她进去,她要见九爷,求他救救自己孙子。
许父许母觉得医生都宣告孩子已经死去,而且呼吸都停止了,求这个叫九爷的有什么用,难道还能起死回生不成?!想想更觉得是无稽之谈,觉得许奶奶是病急乱投医了,几个人一边拉扯着许奶奶回家去,一边劝说许奶奶接受事实,还是赶紧回去,好好安葬孩子。
许奶奶根本不理睬自己老伴儿子,只是依旧苦求着那两名守卫,最后更是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乞求着。此情此景不动容也难,而且许父许母一见自己母亲都跪下来了,又劝不动许奶奶,便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起求着那两个青年。
那两个守卫只是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都是有父有母有儿有女的人,看着他们实在太可怜,便破例通融,让一个继续守门,一个带着去见族长,若是擅自带外人进入有什么惩罚,便二人分担。
青年男子带了四人进入林庄,示意四人安静,便领着四人直寻族长而去。
进了林庄,才更进一步了解林庄的古老与神秘,地面都是斑驳的青石板,耸立着弯曲的各色竹楼,精巧而雅致,空气都都好似带着一股空灵和一缕清香,似竹子的清香,好似又多了缕淡淡的檀香,让人不由心境宁和。走的深了,还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夹着滴答的水声。
七饶八绕,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青年男子才在一座两层的竹楼前停住,竹楼的四角都挂着白色灯笼。门口伫立着两只高大的石兽,龇牙咧嘴,目露凶光,也不知道是什么巨兽。整个竹楼看着就透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青年男子径直走上前去,敲起了门,带起门上的一串铃铛声。半响,门就被打开,探出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青年男子上去恭敬的说道:“九婶,这几个人是来找九叔的,实在太可怜了,所以..........”
接下去青年男子也没有再说下去,九婶也是一副了解的样子,便打开门,一言不发,直接向内走去。青年男子赶紧示意许父许母跟上去,便打了个哈哈,自己转身回去了。
这个九婶,步履稳健,一直在前带路,许父有心搭话,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渐渐许父便也不再说话,五人沉默着直往竹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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