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做的事情,不过这肯定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所以对方的配合也是主因之一。
他脑海中浮现想像的情景,彼此都衣冠楚楚,而载镕的西服裤与内裤被扯下到膝盖处,露出臀部与大腿,自己则解开拉链,仅露出性器。
因为害怕被发现,载镕只能强忍着声音,以背对的姿势,颤抖着迎合他。
而他却毫无顾虑,性器在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擦,前端时不时会碰撞到对方的囊袋,载镕双手扶着墙壁,强自忍着呻吟,双腿却抖得几乎无法站立,偶有几滴体液玷污了地毯,但谁都顾不得这件事了……
「等……等一下!」
杨酌霄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对方还在适应主动纳入的动作,但他刚才沉浸在一时的妄想中,忍不住往上顶入,载镕猝不及防,呻吟出声,满脸难为情之余,又有几分亢奋与羞耻。
「抱歉。」他连忙道。
眼看杨酌霄要取回主动权,载镕摇了摇头,稍微低下身,双手撑在两侧,在喘息的间隙艰难道:「我来……就好。」
难得载镕坚持,杨酌霄自然是从善如流。
对方明显不熟练,但大概是作过功课,过了一会就渐渐变得娴熟,随着腰部起伏,性器也被一再吞吐。
不过大概是进入得太深,载镕从头到尾都是面红耳赤,神情压抑忍耐,但却没有放弃。
在对方抓到诀窍后,杨酌霄的快感也增加不少,只是载镕的动作仍旧太慢,他却有点难以忍耐下去了。
「让我来。」他这样说道。
载镕「咦」了一声,似乎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意思,杨酌霄便已经开始往上顶弄。
少年的呻吟由慌乱转变为沉溺,这之中也只过了几分钟时间,他看出对方已经适应,便不再手下留情。
载镕跨坐在他身上,每次承受抽送都忍不住呻吟,有时甚至主动往下方迎合。
胀硬的性器与潮湿温暖的甬道缠磨不休,先前留在里头的体液淌了出来,交合处湿漉漉的,摩擦间弄出了啧啧水声。
对方听到这声音时原本有点困惑,发觉是什么后则露出了羞耻的神态,但或许是因为羞耻感作祟,感觉反而变得敏锐,至少杨酌霄察觉到这一点了。
载镕到底还是少年,强忍着一段时间,终于忍不住在几次重重顶撞后射了出来,因为姿势的关系,有几道白浊溅到杨酌霄的锁骨与胸膛上。
换做平时,载镕肯定已经一脸慌乱地替他擦拭干净,但这时的少年跨坐在他身上,嘴唇微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潮红的脸颊有汗水淌下,一副沉浸在快感中而无法自拔的模样。
杨酌霄伸手握住对方的性器,揉捏着前端,几秒内,剩余的一点稀薄体液也从孔隙中冒了出来,沿着前端滴落。
载镕浑身颤抖,体内那一阵痉挛持续许久,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对方低声喘息,身体时不时颤栗一下,似乎仍有电流般的余韵在四肢百骸间流窜,尽管眉目间满是餍足,但也是筋疲力尽。
杨酌霄抽身而出,揽住对方腰部,让载镕靠在他的胸膛上休息。
从载镕所说,他能意识到,对方确实知道不少他的事情,但他也明白,载镕并不是什么都知道。
不管载镕的梦境可信度有多高,终究还是有对方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杨酌霄真正厌恶一个人,绝不可能与那个人有生理上的接触。
载镕从快感中勉强找回理智时,发觉自己枕在对方胸膛上,而杨酌霄明显还未宣泄,却顾忌着他的疲倦而不打算继续下去。
他不假思索,用手臂撑起身体,随即换了个方向,俯下身躯,含住对方的性器。
润滑剂与体液的味道夹杂在一起,那微妙的气味却不令他厌恶,杨酌霄想要退开,但载镕却抢先一步握住性器根部,随即张口将那物事吞得更深。
杨酌霄的气息登时一紧。
载镕隐隐有些得意,用舌头舔舐埋在口中的东西,却没料到杨酌霄伸手过来,紧接着手指就探入了刚刚被激烈进入过的位置。
他涨红了脸,想说些什么,然而口中含着性器,最终也只能发出些不成语句的声音。
随着手指进入,很快便有什么流了出来,载镕微微一僵,偏偏那手指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两人仿佛较劲一般,杨酌霄不断挑逗他,而他也不甘示弱地吸吮口中的性器。
快感不断积累,尽管他有些疲倦,却无法克制本能的反应。
后来是怎么结束的,载镕已经没有印象了。
只记得自己被抱到浴室里清理身体时早已浑身瘫软,连站立都有点艰难,脸颊与嘴角都沾到了些许白浊,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隔天醒来,浑身上下都酸痛得要命。
载镕一下床便是一阵脚软,若非杨酌霄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否则就真要一头撞上地板了。
「今天还有什么事要办?」对方问道。
他摇了摇头,「已经都做完了。」
其实到了婚礼前几日,很多事情都准备好了,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负责人也会联络他,所以他就算不到现场也没关系。
「那就再休息一会吧。」
载镕点了点头,目送杨酌霄离开卧室。
他这时早已没了睡意,但身体劳累也是事实,索性勉强起身,到浴室洗漱一番,接着又回到床上躺下休息。
载镕闭着眼睛假寐,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杨酌霄的嗓音。
「你醒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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