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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苏家的人
夜晚天空浓郁的蓝色逐渐变成海蓝,慢慢地海蓝色又变成淡蓝,柔和的微光笼罩大半地平线,把原先浓郁的蓝色挤到了西边,东方天幕上蛋白色水珠逐渐浮泛开来,玫瑰黄愈来愈浓,色彩在瞬息不停地变幻。
她,淡扫蛾眉,明眸皓齿,晨曦的光映着大地也映着她的脸,那景像美的就像一幅画,一幅任何名家都描绘不出来的画。
“锦瑟,你看这日出多美啊。”她的声音清甜的像冰糖雪梨,让听的人如躺在云朵中。
“奴婢很好奇,那天秦将军到底说了什么,公主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锦瑟好奇的看着晋阳。
“你个死丫头,没规矩。”晋阳佯装愠怒。
“是是是,奴婢该死。”锦瑟作揖告饶,却没有一般奴婢和主子说话时的讨好,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年龄又相仿,一起相处不像主仆更像朋友。
“他说希望我想哭的时候大声哭,想笑的时候放肆笑。”暖暖的笑容迎着初生的朝阳,无论在过多少年,晋阳都不会忘记怀玉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那是一个男人心底里最温柔的疼爱。
“看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宫中就该有喜事了。”锦瑟闻言嘻嘻笑,冲晋阳眨眼睛。
“胡说。”
“真的是胡说吗?那等会奴婢让铁环小姐告诉秦将军,就说公主你不想嫁给他。”
“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站住。”晋阳站起身去追逃开的锦瑟,两个姑娘,把清脆爽朗的笑声留在御花园,突然,一堵肉墙横空出现,晋阳生生止住了脚步。
“参见公主。”苏宝同看到晋阳公主灿烂的笑脸,有一瞬间呆滞,印象中,晋阳公主很爱笑,可无论什么场合,她的笑都不如今天这样灿烂,眉眼弯弯仿佛连毛孔都在笑,美,真的很美,美的就像神祗一样,让人忍不住侧目。
“苏将军,怎么这么早就进宫了?”晋阳收起笑容,不着痕迹的退后。
“回公主,末将……”
“公主,抓奴婢呀,来抓奴婢呀,否则奴婢真的会去找秦将军的,到时……”一边跑一边说的锦瑟根本没想到这么早御花园里会突然多出一个陌生人。
“秦将军?哪个秦将军?”苏宝同对姓秦的过敏,不知是他们姓苏的上辈子跟姓秦的有仇还是怎么着,秦琼一辈子跟他父亲对着干,如今,秦怀玉那小子也跟他们兄弟对着干。
对于罗通和秦怀玉,苏宝同是恨的牙痒痒,那两家伙自命清高,就爱管闲事,小兰不过一个平民丫头,他和大哥就是随便玩玩,哪成想那对表兄弟穷追不舍,害的他们两兄弟被父亲责骂。
“当然是秦怀玉秦将军啦。”锦瑟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的是谁,直接回答。苏宝同不傻,马上就明白了什么,原来那个灿烂的笑脸,是因人而绽放的,而那个人,不是他。
“锦瑟,别胡说。”晋阳轻喝一声,锦瑟这才发现清晨的御花园里除了公主和她之外多出一个人。
“公主,皇上答应末将的求婚了。”苏宝同满脸不悦。
“放肆。”做为公主的侍女,首要的就是替公主挡了这些不敬言语。
“锦瑟,不得无礼。”晋阳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这世间没有什么事能惊到她一样。
“圣旨未下,一切都尚未定论。”即不是盛气凌人,也不是任人揉捏,适时摆出公主的架子与威仪,苏宝同气结,一向温碗的晋阳公主,这是当面回拒吗?
“锦瑟,我们走。”主仆两人不在理苏宝同径直离开。
“皇上已答应末将了,只差一纸诏书,晋阳公主,你注定只能是我苏家的人。”看着晋阳离开的背影,苏宝同失了礼数,他真的气急了,秦怀玉真的什么都要跟他争吗?
晋阳不置可否,离开的背影坚毅坦然,甚至连脚步都没变一下,事不关已一样,苏宝同站在晨曦中的御花园,脸色很难看,拳头紧握,青筋爆起。
☆、不是只会坐镇后方的霸主
时间飞逝,无论是喜是忧都不会停下脚步,又是十天过去,这十天,对生活在战乱中的百姓来说是难忍,对生活在盛世中的百姓来说是平常,可对皇宫里这一群人来说却是煎熬。
上到后妃百官下到宫女内监,无论晋阳公主还是秦怀玉,无论罗通还是苏宝同,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煎熬。
只是区别于知内情与不知内情,对后妃等知道的人来说,皇上是离家出走了,对怀玉等不知情的,皇上是在大兴善寺还愿,只是无论知内情还是不知内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见不到皇上。
苏宝同急于求得一纸诏书,找不到皇上,秦怀玉想要一呈内情,找不到皇上,就连皇上最最宠爱的晋阳公主也找不到皇上。
“你们说皇上真的在大兴善寺还愿吗?”宝林双手托腮,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我看不然。”罗通摇头,虽然帝王心思难测,可以皇上之尊,绝对不可能十天呆在佛寺里烧香拜佛,如果真要烧香还愿,何苦舍近求远,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皇上为先皇后在宫里修了一座佛堂,边关告急,皇上怎么可能不理政事跑去烧香呢?
“怎么说?”怀玉也觉得这事儿不正常,可究竟不正常在哪里呢?
“你们想啊,十天前,谁回来了?”
“程伯父啊。”
“十天前边关告急,程伯父突然回京,然后皇上和徐拍父,魏伯父等众位大臣在南书房整整议了一天,之后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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