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房所处的地方十分偏僻,应该是关内某地的乡下,伺候他们生活起居的是当地一个农妇。某次她送餐进来被严黎看见,后来邹哲也就没有刻意隔离,那人收钱办事,一句话都不敢跟严黎说,更别提从她嘴里套话,或者索取什么工具。
邹哲也不是一个闲到无事可做能够放长假不打一声招呼的人,除了前一天的形影不离,之后的几天他白日里大部分时间几乎都在严黎所在的,被设计得没留一丝余地的房间之外度过。
青年的情绪也渐渐没有刚开始时那样平静,晚上伺候严黎吃晚餐时,常常不自觉的发呆,露出怔忪或苦恼的表情。
xìng_ài是这漫长又无聊的日子必不可少的调剂品,严黎不是个很肯委屈自己的人,兴致被挑起来就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反正邹哲体力惊人,不用为他节省。
但是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
他走之前何寄安已经深陷困境,自己被人掳来,目的不明,严黎心中只会对他更加挂念。思念和忧虑犹如野草在他的心脏里疯狂生长蔓延,几乎要冲破双唇的禁锢,用最大的声音向全世界宣告。
但是他不能,他只能趁邹哲不在时日复一日的对着落地窗眺望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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