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补充回去,只能看以后通过多休息和饮食能不能慢慢补回来了。”
“至于他武功尽失的问题,我倒是知道一个方子是专门针对这个的,只不过那药方现在不知流落到何方了。”说及此,寻骨风的神色也有些黯然。
“多谢……”傲祁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上,一句话刚开了口,就被突然出现一身黑衣的人打断了。来者虽然戴着面罩将脸全部遮住,但他的惊慌失措从眼睛里就能很明显的看出,他甚至忘记压低改变自己的本声:“主人,公子不见了。”
雨突然就倾倒了下来,这样又大又急的雨一般都出现在夏天,而在初秋的夜晚,这样的雨带来的就是突如其来的寒意,瞬间将人包裹。
“自己去领罚。”傲祁几乎是以飞的速度冲出房间,一点目光都没放在子夜身上,只僵硬的留下一句比秋雨更冷的命令。
他知道淇奥今晚要去亭子里,走的路是蝶青青屋后的那条小路,他也没多想直接冲着那就去了,从蝶青青的房间旁掠过,也就没有注意蝶青青房间的窗户上映出的比以往要亮许多的烛光,但紧随其后的寻骨风却注意到了。
“师父,怎么了?”白敛自然的顺着寻骨风的目光看过去,还没等白敛发问就已经答出白敛的疑惑,“这光不是普通大小的灯或者蜡烛发出的,比起一般的要大上许多,像是红白喜事时会点的蜡烛大小。”
“红白喜事?”白敛咀嚼了一会儿这个词,脸色突然一变,放轻脚步几下走到蝶青青窗旁,听到里面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大概能分辨几个词,什么我的,什么洞房。这已经足够让白敛大惊失色了。
“师父。”白敛一把拽住脸色不对劲想要往里冲的寻骨风,强硬又十分温柔的把他锁在自己怀里才说话,“还是先去告诉独孤傲祁吧。”
他不否认他是好奇傲祁看到这种情形时的样子,但和师父就要拐一个弯才行:“他都要发疯了。”
“但是蝶青青……”毕竟蝶青青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寻骨风也感受到刚刚傲祁听到淇奥消失时瞬间的杀气,他怕傲祁会对蝶青青出手。
白敛察觉到了寻骨风对蝶青青的关心,他僵硬的压下翻涌而上的暴恶之意,然后对着寻骨风依旧温言细语:“师父,你觉得你挡得住独孤傲祁么?还不如先去通知他,到时候再告个管教不严的罪。”
白敛的意思寻骨风也明白了,他若不藏私心第一时间通知傲祁,到时候傲祁也应该卖他一个人情。如果现在闯进去傲祁总是会发现的,到时候他连维护一下蝶青青的可能都没有。
在蝶青青的唇印上淇奥唇角的那一刻,房间门被轰的震开了,两片门板像纸片一样飞远然后砸在地上粉碎。秋风冷雨猛地灌了进来,一只红烛被吹灭,另一只在孤独的摇曳着凄凄凉凉,墙上贴着的大红双喜也被吹落了一半,留另一半在墙上显得狼狈不堪。
蝶青青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保持着俯身亲吻的姿势转过头,看见了脸色发青的白敛,以及站在最前面浑身湿透如恶鬼般的独孤傲祁。
因为淇奥头是向床外侧转移的,因此当傲祁一进来是他就已经看见他了,也就没有忽略掉傲祁从暴虐到舒心再到阴沉的情绪转换,尽管这才其他人看来都是面无表情都是低气压环绕。
蝶青青面色潮红晕晕乎乎的坐起身,大概是她刚刚的头部稍低姿势,她现在脑中比之前更加混乱,甚至有些呆滞的看师父向前想要拦住傲祁被白敛阻止,看傲祁面上一片平静带着恐怖的气息向自己走来,看傲祁低下身一边解绑在床头的布条和淇奥说了两句她却听不清,看傲祁平稳的抱起淇奥转身要离开。
蝶青青伸手抓住淇奥垂下的衣边,醉酒的状态让她稍微忽略了一点傲祁的压迫感,所以她才敢大声喊:“淇奥已经和我成亲了。”
而傲祁,似乎连一声嘲笑都不施舍给她,抱着淇奥大步离开,留在蝶青青眼中的是时而低下头同淇奥细语的背影,渐渐模糊。
等眼泪滑到嘴角尝到咸涩的味道,蝶青青才发现她哭了,自己花尽心思布置礼堂缝制喜服也好,强吻了淇奥也好,原来在他们两个世界里,自己从来都是被彻底忽略,没有半痕影子,或者说自己对于他们从来不存在,不喜欢,连威胁都谈不上,也就没有争取的可能。
寻骨风有些心疼的抱住蝶青青,这个孩子自从他带到身边就没让她吃半点苦头,因为是女孩子一直都是宠着养,第一次被人这么欺负他也不好说什么,到头来还要反省自己没教好。寻骨风只顾着安慰哭泣的蝶青青,站在他身后轻抚他头发的白敛静静的看着两人,眼底的嗜血一闪又被掩盖了。
☆、相处
傲祁一言不发的帮淇奥解开双手双脚的布条,然后把他大红的喜服扯下来扔在地上,两人从一开始神情都不太好看,房间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早准备好的洗澡水放到现在温度刚刚好,淇奥在桶里昏昏欲睡,傲祁在水里用手把淇奥的头发一缕一缕梳开,打上香苓搓揉了一阵,然后才放开头发站在桶边一下一下的往淇奥的肩膀上凫水。
淇奥肩上的牙印因为多次咬啮已然不会再消失,但有趣的是在淇奥肩上的牙印不是青紫的可怖的伤痕,而是变成了鲜红的印记永久地留在身上。水珠顺着肩膀的线条滚了下来,滑过肩上的牙印,把印记洗得更艳,衬在淇奥白玉般的肌肤上灼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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