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哥他,似乎有被害妄想症。”药研打开笔记,“也许是之前的事影响太过久远,一期哥到现在都无法走出当时的恐惧,对于我们接触审神者的行为,他一直抱有怀疑,认为审神者最后还是会对我们下手。”
“啊这可怎么办。”乱扭过头,“要是审神者能下手我也希望他对我下手啊,可是他现在基本就呆在白塔里面,每天只有午饭晚饭的时候可以见到,其余时间没有他的允许根本进不去白塔,难道要等到轮我当近侍的那天才可以近距离接触吗?”
“见不见得到审神者的事我们先放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一期哥,我们必须帮助一期哥走出来,不能让他在继续这样下去。否则,他在恐惧的不断加深中,很有可能会选择自残,对他的身心都有不好的影响。”
药研表情严肃:“之前我们一直被一期哥护在身后,他虽然没有伤痛,但是内心的伤痛比我们更甚,在我们已经可以正视过去那段惨烈的时光时,一期哥还留在那里,一直被过去打扰走不出来。
我们这些做弟弟的就是他最大的牵挂,那现在为了保护一期哥,我们也要站出来,像当初的一期哥一样,保护他。”
“那该怎么办?”乱有些心虚,“你说我刚才在他面前哭,会不会刺激到他,如果会的话我立刻回去道歉!绝对不会让一期哥想太多的!”
“暂时先别过去了,我们召集一下兄弟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乱点点头,推开门准备去通知粟田口的其他人,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鸣狐靠在门边。
“啊!”乱发出短促的尖叫声然后捂住了嘴,“小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鸣狐都听到了,他也想要参加到你们的计划里面。”现在鸣狐肩上的小狐狸尖着嗓子解释。乱比了个嘘的手势,让鸣狐先进了屋子。
“那小叔叔你就先和药研说说话吧,我去趟通知其他人。”
鸣狐默默点头。
长久的沉默后,药研开了口。
“对于如何缓解一期哥的病情,你们都有好的办法吗?”
在座的是除了一期一振和三把还不能开口说话的小短刀以外的所有粟田口,他们个个眉头紧锁,努力思考药研刚才的问题。
药研已经把一期一振的情况告诉了他们,毕竟被害妄想症属于精神问题,除了药物治疗外,外在环境对疗效的影响作用相当大。或者说,他们这些短刀才是真正能够拯救一期一振的药。
“原来一期哥不想我们和审神者接触,是害怕我们重蹈覆辙,再一次被审神者伤害。”博多喃喃自语,“怪不得每次我说要去白塔汇报情况的时候,一期哥的脸色总是不好看,而我问他到底怎么了的时候,他也不回答。”
“可能他已经脑补了你在白塔里面被审神者虐待但是为了粟田口的安危忍着不说的苦情戏?”乱托着下巴,胡乱猜测了一下,“为了大家所以隐忍的博多,应该是挺符合一期哥的想法的。”
“噫,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博多一脸嫌弃,“那为了缓解病情,以后我都不去白塔了?我过去也就是核算一下成本,计算一下支出收入之类的,这些在家里也能做。”
“但是这样是治标不治本,即使我们全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呆在一期哥眼下,他照样会觉得我们是受了胁迫才不敢走出家门。”药研补充,“现在并不是单纯的缓解他的病情,我希望能够彻底点,让他能够正视自己确实有了病,让他接受治疗,并且我们会陪着他,直到他痊愈。”
“如果一期哥也能认识到审神者是个大好人就好了,但是他现在特别排斥与审神者的接触,我之前问了,长谷部其实是希望一期哥在白塔里面处理文件的,但是一期哥坚持带着文件回家做。”乱不开心的瘪嘴,“我刚才去找他说话,还被他凶了出来,啊啊啊这个破病,还我温柔可亲的一期哥!”
“乱,冷静。”厚拍了拍乱的肩,“药研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一期哥的病,那也应该有解决的办法才是。”
“第一就是让一期哥正视他自己得了病的现实,然后我就卡在这里了。”药研十分无奈,“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难道要说一期哥,你得了被害妄想症,所以才排斥和审神者接触,我们希望你能得到治疗?”
“确实,这是个大问题呢。”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一期哥对审神者不了解,所以无法信任他,相比于我们,一期哥和审神者的接触更加少,毕竟审神者从来不让短刀以外的人帮他顺毛。”平野提出了个建议,“你们说,要是一期哥也帮审神者顺毛的话,是不是就会好点?”
“我们哪里找第二个审神者给一期哥顺毛啊。”乱嘟着嘴,“我也好久都没给审神者顺毛了,说起来,最近干过这事的是不是只有小夜一个人?”
“啊啊啊又能跟着审神者出任务又能给审神者顺毛,小夜真是太让人嫉妒了,我也想要啊tat”
乱抱着玩偶哭泣。
“如果去拜托审神者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吧。”秋田乖巧的说,“只要我们给审神者说清楚了,他应该就会同意我们的计划,毕竟我们现在是,他的刀剑?”
“这也就是我们单方面认为罢了。”鲶尾趴在椅背上摇晃,“那位大人可从来没开口说我们是他的刀,我们最多也就是一个本丸的上下级关系罢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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