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玮回到公司这天是周五。秦书从外头应酬回来, 绕路到公司把他捡走, 一起回郊区别墅。
秦书喝了点酒, 在外头倒是挺正常,车门一关就显出点儿醉态来,抱着王玮不肯撒手。
明知这人酒量不错, 是在借酒撒娇,但王玮被他抱习惯了,也就随着他去。
在结实的大腿上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王玮跟秦书说起这段时间的工作和生活情况, 顺带提了一下以后的发展。
“孟然的演技进步很大,虽然累了些, 但过得挺充实。接下来我给他物色个男配,明年再拍一部电影, 差不多就能回来拍电视剧,准备拿奖……”
倒不是说跟秦书打报告或是商量什么, 他自己订的计划很少会因为别人的意见更改,说出来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心里的章程。
秦书喝了酒反而老实一些,手臂横过王玮的胸口紧紧圈住, 将脑袋搁在他的颈窝, 嘴唇轻轻贴在颈侧动脉上,安静地听他说话。
“……明年年底我的合同到期,我想出去单干,开个自己的工作室。”
王玮想过了,星途发展这么久, 已经形成了庞大且成熟的晋升体系。要按照内部的晋升方式往上爬,花费的时间跟上辈子差不多。
可他重活一次,还按照上辈子的路再走一遍,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再者,做生意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日后如果秦书遇到麻烦,作为星途内部的人,他就很难帮得上忙。
眼睁睁看着爱人为难,自己却束手无策,这种感觉很不好,他不想体验。
秦书顿了顿,伸出舌头,像大猫喝水一样舔了舔王玮的脖子,应道:“嗯。”
他并不奇怪王玮会有这样的想法。
男人天生就不是会安于现状的生物,金钱、权利、美色,都是他们争夺的目标。通过占据更多的资源来显示自己的强大,这是天性。
他支持王玮事业上的一切决定,只需要保证美色这一项,对方身边有且仅有一个位置——属于他。
王玮痒得直缩脖子,丝毫不知道秦大总裁听了他这话,已经把自己的定位从小情人的金主,变成了王总的美人儿。
未来的王总推推秦大美人的大脑袋,“别舔,痒。”
秦大美人听话地收回舌头,但很快,唇瓣代替舌尖吻上他的脖子,在刚刚舔舐干净的地方辗转、吮吸,让那麻痒的感觉直接通到他心里去。
王玮推阻的力道顿时弱了下来,秦书在他颈间笑着问道:“哪儿痒?我帮你挠挠?”
这话问出来就没打算让王玮回答。手顺着对方平实的小腹滑下去,没入西装裤,秦书感受到手底下小东西的活力,又是一阵笑。
“怎么这么敏感?”
王玮没回答他,勾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喘息几声,抬头堵住他的唇。
迈巴赫驶入庭院,司机下车,示意管家和佣人离开。
这是九月初,雨季的尾巴。天空像是积灰多年的桌案,灰蒙蒙的,偶尔有雷电撕破云层,像是在偷窥雨幕下的人间。
磅礴的雨点砸落,恍惚间将车身砸得晃动,直到雨势小下来,也没能止住余下的波动。
一个小时后,淅淅沥沥的雨滴依旧在叶片上跳动,迈巴赫的车门打开,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出去,便被雨幕打断、没入尘土。
王玮脑袋上顶着秦书的外套,瞧不见神情,却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被他用抱小孩儿的姿势带回屋里。
庭院另一头的佣人房,老管家撑着伞从别墅的方向回来,朝厨房阿姨说道:“明天把鹿肉和羔羊肉拿出来,大少爷他们估计要吃。”
秦书掌权多年,家里佣人的称呼却还没变,依旧称呼他和孟然为大少、二少。
厨房阿姨笑眯眯地应了一声,瞧着别墅的方向,欣慰道:“年轻人就是该有点儿活力。”
于是第二天,王玮撑着被掏空的腰子起来,吃过早饭再睡了个回笼觉,面对的就是一桌子由羊肉和鹿肉组成的午餐。
“……”
虽然分别的时间比较多,但次次回家都被榨干,王玮觉得他有必要跟秦书好好谈一谈“可持续发展”的问题。
到了晚上,秦书抱着王玮,在新装的双人浴缸中泡澡。
手指熟练地找到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揉搓、按捏,秦书借着搓澡的名义大吃豆腐,很快便挑起了对方的兴致。
王玮还在试图跟对方讲道理:“你这是竭泽而渔,以后老了不举怎么办……喂!你先别动,好好儿听我说话!”
秦书随意地哼了一声,抱着被自己搓得热乎乎的未婚夫,蹭了蹭对方结实有弹性的腰臀,“叫学长。”
“……”这是纠正称呼的时候?
王玮可不惯着这人,抬起爪子挠了他一下,“秦长工!以后一周最多做三次,不能再没日没夜地闹腾……听见没有?”
他的指甲刚修过,怕弄疼对方,没使多大的力气,这一爪子挠在秦书的胸口,比挠痒痒都不如。
被他挠过的地方像是过了电流,从心口一直痒到喉咙,勾得秦书闷哼一声,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喑哑,考虑一般说道:“欺负地主大人的长工?这个想法也不错。”
说着,手底下的动作更加明目张胆。
理智上,王玮还在挣扎着想要拒绝,但吃了两顿鹿肉、羊肉宴的身体不争气,燥得他心底发慌,终究还是抵不过秦长工的挑拨,一边哼哼唧唧地抗议,一边爽得飞起。
从浴室出来,王玮窝在被子里认真反省了一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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