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那个时候,我正准备泡红茶给生岛夫人。把红茶端过去之后,我整理了厨房,然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
「妳有发现生岛先生到厨房去拿啤酒吗?」
「不,因为完全没声音……」
「大家都住在各别的房间里吧?」
「我和侄子是同一个房间。」
贵之委婉地订正。
「只有我们的房间里有两张床,其它房间都只有一张床。」
「呃……四方堂先生,生岛先生去你房间通知牧野先生死亡的时候,你正在做什么?」
「我刚洗完澡,接着这孩子正在洗。」
贵之望向柾。
「牧野先生的房间是在隔壁吧?有没有听到任何叫声——或者像是争吵的声音?」
「不!这个别墅的所有客房都有隔音设备,连风的声音也听不见。」
「好象是如此。事实上,刚才我进入其中一个房间试验,请部下在邻室大声叫喊,可是完全听不见。真令人羡慕呢!和我家那种破公寓完全不同。别说是风声了,连隔壁冲马桶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警官。」
一旁的年轻刑警用手肘戳了戳上司。
「……失礼了。呃……生岛先生到你房间通知的时候,是十一点四十分没错吧?」
「是的。我看过时钟了。然后我立刻打电话通知警方,这段时间内,我请生岛先生叫醒其它人。」
「你最后是什么时候看见牧野先生的?」
「九点左右吧!我和背着滑雪板的牧野先生在楼梯擦身而过。他问我『我想保养滑雪板,能不能把滑雪板搬进房间?』我回答『请便,你真辛苦呢!』然后就分手了。」
「我知道了。呃……刚才,生岛先生说他九点左右在楼梯间遇到牧野先生时,你也在场,没错吗?」
田川对柾问道。柾紧张地回答:
「是的。然后牧野先生说他想给滑雪板上蜡,我就帮他把滑雪板搬到房间去。」
「你在他房间待了多久?」
「呃……聊了二、三十分钟吧!」
「然后你立刻回房间里去了吗?」
「是的。」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要是想起什么,再告诉我吧!呃……半岛悦子小姐……妳是生岛先生的千金吧?」
「是的。我最后看见牧野先生,是在黄昏的时候,牧野先生和母亲一起出门之前……。我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妳一直待在房间里吗?」
「和他在一起……到十点左右。」
悦子望着坐在隔壁的末婚夫青木。
「他回房间以后,我也去洗澡,然后十一点半左右上了床。因为我设定了闹钟,所以记得。睡前,我打电话到他房间…跟他道晚安之后,就上床了。才刚睡着,又被叫了起来……」
「青木先生,从十点开始,到生岛先生通知牧野先生死亡之前,你都在做什么?」
「我在房间洗澡。从她房间回来之后,我看了一下电视,等浴缸里的水放满……她打电话过来,我是在浴室里接的。洗完澡,在吹头发的时候,生岛先生到我房间来通知。我想那是快十二点以前的事。」
「你最后看到牧野先生,是什么时候?」
「为了讨论翌日的行程,我曾经去过他房间……是离开悦子小姐的房间后,临时想到的,所以是十点左右。我走在走廊上,看到三楼牧野的房间灯亮着,心想他已经回来了啊……」
「好象不太对呢!」
听到贵之的话,全员都赫然僵直了。
刑警以锐利的视线望向贵之和青木。
「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在九点左右,在楼梯和牧野先生擦身而过之后,在二楼听到他和某人争执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在吵什么……不过那的确是你的声音。你应该早就知道他回来了。」
「这——」
「青木先生,这是真的吗?」
「这……」
两名刑警严厉的视线,让青木低下了头。
「……是的。我中途曾经回房拿香烟,正好他从三搂下来……」
「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
「也不是故意要隐瞒。只是……当时的谈话不是什么愉快的内容,难以启齿,所以……。对不起。」
「谈话的内容姑且不论,不把你的行动全部交代清楚的话,我们会很困扰的。各位,不管是多么细微的小事,都谓不要隐瞒。……你和牧野先生说了什么话?」
「这……那个……不是什么愉快的谈话……」
「如果是无法在这里说出的内容,那么我们只好请你到警局来一趟了。」
田川强硬地说道。青不放在膝上的手用力握紧。他皱紧眉头,微微低头说了。
「我说。……事实上……牧野和生岛夫人……受到周围的人误会……认为他们有那种……个人的交往关系。」
夫人想要开口说什么,但青木打断她似地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向他忠告,说要是真有这回事,最好停止这种关系。结果他变得极度情绪化……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我想四方堂先生听到的,就是这时候的声音。」
「你……你这是在侮辱我吗!?这太失礼了吧……开玩笑,牧野的年龄都可以当我儿子了!」
「对、对不起。」
「妈,不要这样啦!是妈自己不好啊,我和青木先生都很担心耶!」
悦子探出身子,如此反驳。
「就算真的没有那种关系,妈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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