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做做好事,心情不错吧?」
「好事的话,我一年到头都在做哪。」
「……你的脑袋里就只有那个吗?」
「不、不,当然有了。像是这条裙子里,是不是也穿着紧身丝袜之类的……」
「白痴!」
当草就要掀起柾的裙子时,柾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结果身上的披肩却扫到正打鼾沉睡的绫音未婚夫脸上。男人「唔……嗯」地翻了个身。柾慌忙降低音量。
「要是他醒了就糟啦。走吧!」
「嗯。可是,亏你走得到这里呢,那里有两个保镳看着……」
柾一回头——三十公尺的后方,两个人正重迭着倒在地上。
「这个真有效呢!」
草丢过来的,是那个喷雾剂。绫音也带着的东西。
「做这种事不要紧吗?要是他们醒来的话……」
「在那之前开溜就行啦!又没被看见脸。好啦,站得起来吗?」
让草握着手,柾踩着高跟鞋,提心吊胆地站起来。细长的鞋跟让身体移动变得困难万分,柾自然而然地变成抓住草手臂的姿势,颤颤危危地走下阶梯。
草将柾带往屋邸的反方向。往迷路般的小路走去。
「要去哪里?」
「停车场。小鬼的衣服在那里。换衣服之后,马上回去工作。我会自己逃走的。」
「我不用一起逃吗?我消失了三十分钟以上耶。突然跑回去的话,不会被怀疑吗?」
「反正会先被怀疑的是那个小个子大叔啦。要是有人问你去哪里,就说你在二楼和客人卿卿我我就行啦。这种舞会,那种事也不稀奇。你不知道吗?接待客人也是服务生的服务之一哟。」
那种事谁知道啊?开玩笑,谁会为了时新两千圆出卖贞操!
「与其这样,倒不如收下十三万,去演白雪公主远比较好!」
「咦?你在说什幺啊……小心脚边啊!」
小路的两侧,种着约有柾高度的常绿树为围墙。简直就像是巨大的迷宫。从屋邸的窗子照射出来的照明已经变得遥远,只有新月淡淡地照在白色石板上。
「等、等一下,走慢一点啦,脚好痛……」
高跟鞋的鞋跟紧掐住脚板。看这样子,脚一定磨破了。
「谁叫你不穿丝袜就穿高跟鞋?」
「谁要穿那种东西!干脆脱了算啦,真是的……。……啊,这幺说来,津田呢?」
「塞住他的嘴巴,就那样丢在那儿了。玩弄那种菁英份子,偶尔也会让人燃烧呢!没尝过就嫌恶的习惯,是该反省了。」
「……哼。变态!」
柾恨恨地瞪过去,草别有深意地以单颊狞笑。
「别吃醋嘛?我啊,一定要玩弄的话,当然还是想让这样可爱的小猫瞄瞄叫呀!」
说完,草抓住柾的脸,抬起他的头。
「我对dy是不会动心啦……可是你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你说谁是人妖!」
「嘘!…….穿成这样的时候,就该乖乖闭上嘴巴……」
草一说完,那厚实的嘴唇便用力堵住了柾的唇。
「呣……!」
柾拚命挣扎,可是下巴被紧紧抓住,头的后面也被用力按住,恨本无法逃开。柾顶多只能捶打他的胸膛、踩他的脚或抓上他抓住自己下巴的手。
「嗯……嗯……」
草根本不把柾的抵抗当一回事,灼热的舌头以绝妙的时机滑进柾的口中。强烈的l味道。草一次又一次变换角度,以淫靡的舌技爱抚着柾上颚的凹陷处,以及舌头里侧等敏感地方。
「啊……」
站不住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快瘫下去的细腰被草紧紧抱住的感觉,柾也只能朦胧知觉到而已。
微微睁眼,柾和草清澈得教人吃惊的黑色瞳孔对上了。
有些难耐地微微紧蹙的眉头。草起眼睛凝视着柾的眼神中,没有平常的揶揄……有的只是包容的温柔……。
……这个男人为什幺露出这种表情?明明不愿意……却变得无法反抗了……。
啾……地,嘴唇发出声音分离,伸出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唇瓣再度重合……连贵之都只有偶尔会才给自己的……粗暴的……官能的……深浓的……。
「抱歉打扰——我急着赶路,可以请你们让开吗?」
高贵的男中音穿过柾的心脏。
草缓缓放开柾的嘴唇。
由于惊愕,柾的心脏猛烈跳动,膝盖因接吻的余韵而阵阵发抖。被草健壮的手臂抱在怀里,柾偷……偷地窥探男中音的主人。
「!!!!!」
没有叫出声音,真的可以说是奇迹了。
一个体格不像日本人、笔挺地穿着深色燕尾服的美男子,正站在那里。
(贵……贵、贵、贵……!)
(贵之!?)
(骗人!为什幺!)
(为、为、为什幺他含在这里……!)
被、被、被看……被看见了!不、不赶快逃不行、可可可是身体动不了……!
柾陷入恐慌,草以双臂好好将他抱进怀里。他示意柾乖乖别动似地将他的脸按在燕尾服的胸膛上,开口了。
「真是奇遇呢!」
贵之不高兴地应答。
「没想到你竟然会有带女伴同行的时候。世上还是有稀罕的事啊!你不是只要碰到女人,就会起鸡皮疙瘩吗?」
「这八年之间,我的喜好也改变了哪。你还不是,大学时代还不是个会对十五、六岁的小鬼出手的家伙吧?」
贵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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