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柾日瞪口呆地张大嘴,美丽的rǔ_fáng、凹凸有数的胴体、柔软的腰及白皙的大腿烧灼着他的视网膜,然而luǒ_tǐ的维纳斯却不慌不忙地放下用毛巾围在头上的金茶色长发,以女低音向他开口了。
「好冷呢!……你是要进来,还是把门关上?」
「——」
「浴室现在正在使用中。」
代替从头到脚都冻结住的柾,悠一「碰」地关上了门。
「她昨天来过夜的。虽然平常很少来。听说是大厦前面晚上在施工,吵得她睡不着。」
「那……那种事你干嘛不早说!」
「我还以为你自己会注意到。玄关不是放着一双高跟鞋吗?」
那种东西谁看得到啊!被旅行箱压在底下了啦!
「什么啊,你不是故意开的吗?」
「白痴!我又不是你!」
「白痴,我是收了钱才看的。」
「偶尔也该付钱吧!普通人是付钱才看的吧!」
柾这么怒吼的瞬间,彷佛算准时机似地,门被打开,穿着丝质白裤装的美女朝他轻笑丁一下。柾的脸顿时点上一把火。
「让你吓了一跳,真对不起。这个浴室的锁坏掉了。」
「呃、不!我……我才是、那个……对不起!」
「没关系的,是不把锁修好的悠一不好。」
「干嘛怪到我头上来?」
悠一一面抱怨,一面走回厨房去。
她的身材很高,和柾并排在一起,视线的高度也几乎不变。
美丽而清晰的五官轮廓。悦色到近乎金茶色的及腰鬈发,是在头部中分成两边的华丽发型。弄得不好的话,会让人以为是做特种行业的,可是表现在美貌上的理智风华,使得她的外表不落俗流。
刚洗完澡的湿润肌肤白里透红,高挺的鼻头上淡淡地浮着一颗雀斑。锐利的轮廓线条、在颊骨处形成墨色阴影的修长睫毛……只是待在她身边,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的诱人香味。……这是个成熟的女人。
她今年三十,是在青山经营高级美容院的女实业家——也是悠一的女资助者。柾曾听悠一提过,也目击过他们两人在街上约会,不过这是第一次见到。
「你是阿冈……对吧?」
她以沉着而圆润的女低音问道。心脏还冷静不下来的柾,只是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就惊得小鹿乱撞。
「啊……是!」
「果然。你就和悠一说的一样,我马上就认出来了。」
「悠一?他说了什么?」
「会一大早跑到人家家里来骚扰的损友!」
悠一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美女悄悄把嘴唇凑近柾的耳朵。
「虽然他那样说,可是被你依赖,他很高兴的。」
「理子,不要随便乱说啊!」
「是、是,碍事的大姐还是早点消失吧!阿冈,后会有期呀!下次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吧!」
美女调皮地微笑,把放在床边的黑色行李袋背到肩上。
「咦……妳不喝了再走吗?清淡的味噌汤。」
「晤,悠一的味噌汤最好喝了。可惜的是,我已经快迟到了……九点我有个会议呢!都是洗澡洗太久了。」
悠一立刻来到玄关,为她摆好刚才被柾的行李箱压扁的米黄色高跟鞋。
「今晚我会住在饭店。」
「对不起。我送妳到楼下。」
「没关系,这里就好了。」
美女说道,以涂着指甲油的纤纤玉指轻轻按住悠一就要解开围裙的手,吸向他的颈子似地亲吻他。这比普通的嘴对嘴亲吻猥亵得多,柾忍不住红着脸别过视线。
于是,睡乱而未整理的床便映入眼帘。……昨天晚上她应该就是睡这里吧……又不可能睡在客人用的寝具……这样的话……。啊……糟糕,刚才的luǒ_tǐ黏在视网膜上……不行、不可以想……哇……好厉害……
……呜哇……那种事……呜哇、呜哇、呜哇哇哇哇……!
「你在那里玩什么百面相?颜面神经痛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看的悠一,手里捧着饭碗,一脸恶心地站在一旁。
「要吃早饭吧?帮忙端菜过去啦!」
「啊、嗯。」
为了挥开不好的妄想,柾用力站了起来。可是,心里的动摇似乎影响到他的脚,柾被堆积在地上的书出给绊倒了。书崩倒下来,放在上面的影印文件和当做纸镇的cd盒也在床上散落一地。
「啊……啊……你在干嘛啊?」
「对、对不起。」
「照号码排好啊!那可是学生会的资料。」
「嗯。……啊,演讲会的主讲人决定了?」
每年第三学期一开始,为一、二年级生举行的校友演讲会,是学生会主办的例行活动。在九月的改选中当上副会长的悠一,在第二学期末一直为演讲会的准备奔波。柾弄乱的,好象就是演讲会的资料。
从选出主讲人到交涉演出、演讲题目等,全都交由学生一手包办——也就是,这是考验学生会力量的活动。主讲人的条件必须为东斗学园的校友,去年请的是著名的纯文学作家,前年的主讲人则是在电视活跃的女国际律师。
这场演讲会的成功与否,左右着二月总选举的命运——因为这样,学生会在这个时期总是努力争取主讲人。可是也并非只要请来名人就行了。
「上次请的那个什么作家,真是烂毙了。才开始五分钟,我就睡着了。」
「我知道。你口水还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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