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器撑薄肉壁的生殖腔开始艰难地蠕动,像窒息的口腔推挤着含满的巨物,他知道这是主人的目光开始支配他的yù_wàng,比信息素更加直白地唤醒着他的身体。
酒吞借着这阵不能自已的律动,继续朝深处开拓疆土,冠沟擦过最后一寸穹隆,稳稳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
茨木的整个下腹都在这一击之下痉挛起来,亢奋的快感直白地提醒着他这鲜少暴露存在感的私密结构,这是他自分化以来就暗藏体内的秘密,唯有在一次次疯狂的性事中会被面前这个顶弄把玩,将这处原本用于孕育的神圣之地也沦落为yù_wàng的温床。然而每一次发情期他都这么享用着度过,转换剂的“副作用”令他无视着自己从不渴望的繁衍职能,把这机械存在的受孕期全数变成色欲的天堂。
深处响起淫靡的水声,茨木知道那阵无法控制的爱潮又将喷涌而出。主人一下下顶弄着那处柔软脆弱的入口,精健的下腹撞击着他剃去毛发的耻丘,露骨的qíng_sè意味沿着那根不断胀大的性器攀爬进甬道深处。
最后两下重重的顶弄过后,茨木沐浴在主人温柔的目光中浑身战栗着涌出一股清液,欲液不知廉耻地散发着o身体深处的气味,将捅入ròu_tǐ的硬物打得一片湿漉。而这还远不是结束,因为那根ròu_bàng竟在欲液的润滑下又向里推进寸许,照着cháo_chuī中激烈舒张的宫口一发顶了进去。
茨木眼前一阵发黑,惶急地叫了一声“主人”,久违的陌生快感带着极其不祥的暗示。然而当他意识到那阵几乎令他昏厥的刺激是夹杂在胀痛之中的剧烈快感时,身体破格的yín_dàng反应令他霎那间无所适从起来,茨木旋即又发现,自己下意识惊叫出的称谓也不是安全词,分明是挑逗着主人占有欲的怂恿。
“你的生殖腔早就这样吃过主人的ròu_bàng了。”酒吞无情地操弄着宫口,一边好意“安慰”着他的宠物,“就这么含着让主人射在里面,怎么样?”
爽得乱颤的身体彻底浸润在主人的侵占之中,茨木想起自己上回在禁药之下相似的反应,渐渐对宫口成结的危险预示敞开了身体,毕竟他的身与心都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这份倒错的快感。
“好好主人成结的形状。”酒吞在他颊上印出一串湿吻,贴着耳珠喷洒出自己的气息。他又重重地操干两下,在生殖腔本能的收缩中放松下腹。包裹肉冠的触感越来越紧,身下人难耐的喘息近乎停滞,酒吞蜻蜓点水地啄着茨木半启的双唇引导着他放松,继而在紧紧吮着冠沟的小嘴中彻底成结。
沉沦ròu_yù的宫口被病态地撑开到极致,饱胀的疼痛与难以言说的舒爽让茨木几乎无法呼吸,他感到一点湿润瘙痒地划过脸颊,那是过分激烈的触觉逼出的生理泪水。深度成结的交合无法再做出任何chōu_chā滑动,唯有酒吞的一呼一吸牵着下体扯动着茨木的整个生殖腔跟随悸动,那一瞬间一切的臣服、羞耻、依托、献祭统统融为一体,连自身的存在都传过交合之处与主人紧密相合。
酒吞不留间隙地搂紧茨木的上身,就着下颌埋进对方颈窝的姿势,与他的宠物嗅着彼此发间的芬芳,茎身猛地一跳,将今晚的第一股浊液射在饥渴的内壁深处。他感到紧裹下体的肉壁疯狂瑟索起来,那是被浓郁的信息素浇灌的温室最本能的反射。
茨木低沉的声线中扬起一道百转的音弧,四肢百骸间掠过紧拥的渴求,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身前的男人几欲碾碎骨骼的拥抱。他胡乱地蹭着主人散乱的白发,颈间猩红交缠其上,像是骨与血的印证。
酒吞就着这紧密相拥的姿势再次挺动身体,shè_jīng过后缩小尺寸的肉冠牵动着缠绵挽留的软肉,chōu_chā起了深处的小嘴。
被肉冠直接操干宫口的快感冲撞得茨木尚未恢复的神智再次跌堕,他在主人耳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变成了一个毫无秘密的容器,只为主人的深度占有而存在。ròu_tǐ深处yín_dàng地吮吸着那根专属于他的性器,仿佛全然忘了极致扩张的恐怖印象,甚至饥渴地想要再度被成结的胀痛折磨蹂躏。
反复拓开的宫口吐出射进深处的白浊,与不断分泌的欲液一起润滑着酒吞的烫热。那根ròu_bàng很快就再次膨胀到惊人的大小,在茨木隐忍的喘息声中再度卡紧了深处的那圈软肉。
这一次,酒吞将手摸向茨木已经竭尽全力的茎身,隔着金属笼爱抚着铃口边沿,甚至将两颗露在外面的精囊攥入掌中盘玩。
丧失了一切发泄可能的下体变成了诚实反馈蹂躏的机关,每揉一下就将透骨的痉挛传入后穴的生殖腔,使宫口的软肉阵阵发力地绞紧那个折磨他到失神的结,像在顽强而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yù_wàng。
“这么想让本大爷射给你?”酒吞粗重的喘息诠释着他的受用,茨木身体深处的禁地像是为他而生的温柔乡,能将他一切的忍耐意志覆灭于此。而他的话仿佛连上了这具身体的反射与茨木内心的渴求,他感到他的宠物不适地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吮吸肉冠的动作也因此更加放荡起来。
“你这个样子,会被本大爷操坏的。”酒吞低叹的声音里竟有几分无奈,然而他却做了一个相反于语气的动作——他解开茨木大腿上的绳索,将他的身体侧翻过去,矫捷地穿入茨木身下变成仰躺的后入姿势。撑满宫口的结便借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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