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要本大爷教你回答是吗?”酒吞直直地望着他,仿佛要将视线穿透眼罩对视上去。
“……是,长官。”茨木回过神来,逃无可逃地启齿回应。他的长官却依然不为所动地耐心等着。
“……请长官……责罚我的擅作主张。”这句话被迫说出口,像一道重击打碎了意识。
鞭梢再次扬起,毫不留情地扫在他挺立坚硬的乳首上。
“一……。”茨木的声音因疼痛颤抖,但生生咽下那声痛叫。
“大声一点!”酒吞抬手又是一鞭。
“二!”这一下,刁钻地落在大腿根处,茨木几乎是呼喊着报出这声。手掌紧紧攥住机械臂的肘部,才没有在身后分开。
酒吞全然不理会他声音中传递的感觉,只是抬起手腕,专拣茨木周身最敏感的地带落下,斑驳的红痕无情染上原本用来爱抚的部位。
“三……”声音中夹进忍痛的喘息。
“……四!”身形开始摇晃。茨木全然靠着军人的身份下服从的本能去接纳这种疼痛,他不知道,这恰恰是酒吞要赋予这个身份的感受。
“啊!”走神间,鞭梢突如其来地打在茎身上,茨木颤栗着报出数字“五”。
酒吞下手极有分寸,这一击并不是钻心的疼痛,但渗进骨髓的是剥夺视觉后对未的恐惧,和最羞耻部位都被迫呈上接受鞭打的屈辱——属于眼前这个身份的屈辱。
像要放大这种感觉般,又一鞭落在颤抖的囊袋上。
“……六!”茨木感到被抽打的部位传来一阵电流,直直击入大脑,继而一种低入尘埃里的卑微毫无遮掩地扩散开来,精囊也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他感到一部分意识从身体里脱开,悬浮在虚构的身份之上,用自身每一处悸动去诠释、放大感官去迎合这个“被改造成的身体”臣服在另一个鞭下应有的反应。
茨木一寸寸突破着这个身份的底线,毫无迟疑,只是于此同时也突破着自身的体验,使他无比惊诧于那些绮丽的、陌生的、疏离而深刻的身体变化。
“七……!八……!”两鞭分别抽打在长开的大腿内侧,击碎了本能中最后几分躲闪的念头。
像被身体的感官卷清了意识,茨木抛下了这个身份最后残余的尊严。他不自觉地将下身送向酒吞鞭下,内心甚至有个念头隐隐注目着挚友如何对这个放荡的身份施以惩罚。
执鞭之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
酒吞顺手揭开他的眼罩,然后不等他意识到嗔现身门口的事实,鞭身击打ròu_tǐ的声响再次如他所愿响起,间杂着茨木乱了分寸的报数,一声快过一声,全然不留余地。
茨木忘了自己脆弱的rǔ_tóu、下体和大腿内侧挨了多少下,只记得在自己愈渐高亢的呻吟般的话音中,被卸去防备的身体袒露着接纳着酒吞力道精准的鞭责,痛觉与旁人的视线化身无数道放纵而激烈的电流蹿上颅脑。
精囊的快速收缩,茎身的猛烈跳动,像是一个必然的归宿般,将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yù_wàng尽数喷洒出来,诚实地发泄在自己大开的身体上,呈在他人眼前。
茨木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一时回不过神来。
在第三人的目睹之下被鞭打下体直至shè_jīng,即便是一次配合酒吞的做戏,也无可避免地将他内心深处打开了一道缝隙: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偷偷受用着这种倒错的愉悦,也引得颊上泛起两抹意味错杂的飞红。
酒吞修长的手攥着鞭子,从茨木布满白浊的胸口挑起一片粘稠的精斑,拿到眼前刻意端详:
“啧,这么稀,”他听见酒吞开口道,“都发情了还嘴硬,哪有像你这么yín_dàng?你自己数数,被本大爷的鞭子抽射了多少回了?”
茨木的身体抖了两下,半张着嘴没有应答,像要溺死在这句话的羞辱之中。酒吞朝嗔投去一个戏谑的无奈的眼神,嗔知道,这意味着他有新的办法回应茨木的无言以对。
酒吞在皮箱中翻找片刻,取出一个金属笼状的贞操锁。
他将它握在掌心,慢慢地用酒精擦拭着笼中极为瞩目的细长棒身,液体浸润下,光泽愈发晃眼。嗔自然知道那根金属棒是要放进什么部位,他压住眼底的惊异,目光辗转于茨木和酒吞的动作之间,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之前每一次,嗔自认酒吞会绷不住溃败下来的时候,酒吞都毫无疑问地将事情再一步推进。
就如此时,他面上挂着暗藏深意的浅笑,一步步走向茨木意识到状况后紧绷起来的身体。茨木的目光中,闪着真实的难以置信与乞求意味,并随酒吞步步逼近、将手抚上他发泄后的茎身的动作,愈发强烈起来。连嗔也不由动摇了冷眼观察的态度,赏玩起这个残酷的场景。
只是,他看不穿背后的东西。茨木将之宣泄于外的一切情绪并非佯装,但在内心深藏了更重要的东西——那点从未动摇的、对酒吞的笃信。
正如从前每一次开发体能的时候,酒吞看似危险的决策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只是将他体内不可思议的潜能逐渐调动出来。于茨木,眼前的场景并非未知的戕害,而是一次更艰巨的挑战。
酒吞将茨木半软的下体握在手里,弱点被攥进掌心的力度使茨木全然不敢动弹,于是他眼见酒吞极富技巧地搓揉着疲惫的茎身、毫无保留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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