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怜惜的抚摸玉佩说“他有一个意中人,很漂亮,他很喜欢对方。谈了一年多,可是一个月前他变得沉默寡言,问他什么事也不说,那个姑娘可能不要他了。”
“为何。”
“平常他一有休假很兴奋,经常买些女孩喜欢的东西,有零食小饰品之类的,可最近他很沉闷,心事重重,问他怎么了就说没事没事,不肯说。”
关于池康的恋人,没有太多的信息,关于漂亮也是池康的说法和众人的猜测,没人看过女孩的真面目。
“后来他跟我说要沐休一段时间,我允许了,以为他是散散心,没想到……”
看来连长以为池康殉情了。
兑突然来一句“难道是那个水鬼。”
一句话把华黎吓得起鸡皮疙瘩,上次被不知名东西诱进河里的事情,现在还没缓过来。
坎鄙视看着他“胆小鬼。”
华黎立即炸了,伸出手指就去挠。
节晖提议“要不我们去章府看看吧。”
华黎摇头,章府临近那条卑水河,不想去,颜却清想留下调查池康神秘的恋人,节晖有些失望。
可两天后他们不得不去。
姚肃知道他们在仙女县风急火燎前来——章府死人了。
“什么人!”华黎惊问。
“一个下人。”人有贵贱,一个下人死活理应不该如此惊慌,但姚肃下意识判断不是普通命案这么简单,便来打扰颜却清。
闲言少叙,一行人很快来到章府。
只是往日雄伟*的府邸如今被黑白二色包围着,死气沉沉的压抑。
章邸很大,但章兴建来可不是为了享受。
这与其说是府邸不如说是为士兵建设的爱心馆。里面设有医馆、学馆、收容所,退伍的兵人,残疾兵人、遗孀都能在这里得到很好的帮助。
很多小孩欢乐的玩耍、读书;一些妇女做着家务、针线活;缺手断腿的男儿郎也没闲着,有的编着竹筐、做木工;一些老人都在磨着麻绳、酿制酱料,井井有条,没有一个人是废人,各得其所。
只是往日的欢声笑语不在,带着股忧愁。
众人赞叹“真是了不得的创举。”
反倒本该得瑟的华黎来到章府后闷声不吭,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呼唤他,越往里走越强烈,那东西似乎在府里的深处,华黎心里躁动不安,努力平稳心情看花园中的尸体。
尸体上有四道绳索留下的痕迹,两道紫红,两道白痕。颜却清一看就知道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姚肃称奇“你又怎么知道的。”
“你们看尸体上旧的索痕移动了,以致有了两条索痕,旧痕紫赤有血荫,移动后的索痕只白色,没有血荫。”
颜却清看了尸体得出以上结论。
锐开不由赞道“先生真乃神人啊。”
节晖也佩服不已“名不虚传,章将军的案子真相大白看来指日可待啊。”
颜却清抱拳回话“过奖,断案一事自当尽心尽力。”态度不卑不傲,即不盲目兑现什么,又不过分谦虚,节晖三人对他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下人只是一名普通的柴夫,被人用利刃割开喉咙致死,除此之外,暂时还没发现。
到死者房内看更没收获,下人都是睡通铺的,死者床上除了几件衣服外,什么都没有,钱财都是身上。
瑾瑜从伤口判断死者是被人从背后偷袭杀死的,目的性很明确,可钱财都在身上,不是劫财,谁会伤害一个无关重要的柴夫呢?
管家没有异议,只要不吵闹不破坏章府欢迎任何人的。
姚肃环视周围,缅怀往事,感慨的说“真怀念那个小孩啊。”他自说自话“允则那孩子的少年时期就是这里过的,说实话,我怎么也不相信他是那种人。”
姚肃还想说些什么,但瞄到修染的存在,抖了两抖,愣是不敢在唠叨。
不知为啥,平时爱闲扯唠叨的姚肃只要修染在他就浑身不对劲,这人啊,比仙女县长期不融的冰还冷。
而且,颜却清去哪他也在哪,真是黏腻。
隐卫散开在府内寻找线索,这时坎发现华黎不对劲。他自顾自地不知要去哪儿。
华黎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被什么东西迷惑神智,他还保有意识。
坎皱着眉头,不敢惊扰,一路尾随过去。
华一却接近华黎想叫他,手就要拍在他肩膀上。
坎一把打开他的手“不要碰他!”
华一老早就看不顺坎,可偏生不能发作,这会儿怒气点燃也反手打过去。
坎敏捷避开,他也看不惯华一。身为皇家护卫竟对主子有龌蹉想法,华黎那个白痴不知道,可他清楚的很。
两人剑拔弩张,心底的怒火一触即发。
巽说“住手,华黎走远了。”
两人随即同时紧张的看向华黎,跟上前去。
华黎顺应内心强烈的呼唤走到一条长廊上,进入一座花园,他静静注视这园子边上的水井,那股感觉又慢慢消失了。
突然的消失让华黎措手不及,心神不定之中重重撞到一个硬物。
众人被吓了一跳,原来华黎撞到桌子,桌子被走廊的栏杆挡住,且还是透明玻璃质地,因此完全没注意到,膝盖痛的华黎蹲在地上倒吸气。
“啊哟!谁把桌子放在这啊。”骂骂咧咧的,手摸着两膝盖,痛的龇牙咧嘴。
走在前头的坎皱眉,见他无大碍骂道“蠢货!”
华黎摸着膝盖,皱着眉头忍痛“我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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