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用抑制剂?”
夜叉低低地笑了一声:“我用不用抑制剂,和你有什么关系?”
青坊主把人扔在床上,夜叉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青坊主吻到大脑缺氧。好不容易喘口气,说出口的却净是些粗鄙之言。
“青坊主……唔……我【滴滴滴】你住手……”
青坊主并没有理会他,他舔了舔夜叉颈上的腺体:“为什么拒绝我?”他一口咬上夜叉脖子:“那日是你说酬金随我开的,如今,又想反悔么?”他把手伸向夜叉:“都已经湿了。”
夜叉的脸蹭的一下红了:“你他妈闭嘴!”
死咬着下唇硬是不肯出声。青坊主开始模拟动作,夜叉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要做……就快点……你【滴滴滴】不行么?”
夜叉像报复似的一口咬住青坊主的肩膀,而青坊主也在此时行动。夜叉闷哼了一声,开始喘气。
“我行不行,夜先生不是很清楚么?”
夜叉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可嘴上依旧不肯服软:“我【滴】你【滴滴】……慢点……”
他的脸上净是迷离的神态,真是欠到了极点。青坊主把夜叉翻了过去。夜叉声音瞬间抬了八度,青坊主忍耐着:“你没有机会的,你只属于我。”
夜叉颤抖起来,整个人都绷紧了。青坊主舔舔他的耳垂:“我知道你贩毒,知道你是o,知道你的手上有多少令人发指和羡慕的铜臭。我只想受你一个人的雇佣。”
夜叉浅紫色的发被汗水贴在额上,整个人都泛着红,他似乎是想逃离这种快感,往前挪了挪,青坊主俯身把他捞起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不要走。”夜叉哑着嗓子,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呜咽着。青坊主细细地亲吻着夜叉的后颈,就像做了无数次一般。
最后时候,青坊主把夜叉抱在怀里,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态。这是他任务的对象,可也是他的o。
“让我留下来,在你身边。”
☆、6
6
夜叉醒的时候,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进来,身后有人紧紧地抱住他。他轻轻地“啧”了一声,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和骨头散架一样,全身疼得要死。
很气。
他一脚往身后踹过去,结果牵扯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他倒吸了一口气,身后人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怎么了?”
“松手。”
青坊主乖乖地把手松开,夜叉刚一下床,整个人都要跪下去,青坊主伸手抱他,夜叉耳尖红红。
“夜叉。”
带着一点期待和小心翼翼,也许如同那日飞机上的心在云端穿梭。
“嗯?青坊主,本大爷就值那么点酬金?”夜叉低哑的嗓音撩得青坊主心头一痒。
青坊主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闻见夜叉身上的味道,清爽如山谷里的风:“我用余生换你。”
妖狐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青坊主略微转头,夜叉也看了过来。
妖狐朝青坊主挑了挑眉毛:“聘礼呢?”
结果被夜叉一个枕头打了出去。
从城市某个街道的开始望向尽头,霓虹灯闪耀,大大小小的商铺招牌高高低低。青坊主走在夜叉左边,他想拉夜叉的手,修长的手指收握又松开,有些犹豫不决。夜叉似乎发现了什么,低低地笑了一声:“傻子。”他伸手触及青坊主的手,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青坊主掌心清晰的纹路。
“真的要留下来吗?”
“我本就应该在你身边。”青坊主说道:“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妖狐说你不会待在这里。”
夜叉忍不住笑了一下:“崽子那皮条客说的话你也信。”他露出两个尖尖的牙齿,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的却伤不了人:“本大爷还就偏要住他那了。不过听说你很多年没回来。这次回来,你想去哪里?”
“我……”青坊主顿了顿:“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我出生的地方吗?”
夜叉眼波流转,七色的灯火倒映在他的眸中,说话的声音带着笑意:“好啊。”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还没被父亲带出境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到处跑,沙漠,雪山,森林,但走了之后一直没回来。”
“我在赌城的一个酒吧里认识妖狐,他和我一样注射了伪装的信息素,当时他醉醺醺地凑近我问我是不是o。当时我只想弄死他。”夜叉眯起眼睛,轻轻地“啧”了一声。
“后来我看见他一个人在洗手间吐的昏天黑地,就开了个房间把他扔进去,帮他换衣服才发现他身无分文。”
“他告诉我他是个拉皮条的以后不得好死。”夜叉的眼睛微微眯起:“我说我也是。”
“但是现在我想多活两年。”
☆、7
楼船夜雪7
青坊主的故乡是一座古老的小城,青山环抱,川河相迎。小城似乎有些没落,看不见商业化的影子,深巷透着淡淡酒香。
夜叉随着青坊主下了破旧的班车,倒是很有兴趣地看着这座城市,上个世纪盖的居民楼,透着青灰色的水泥路,当地人的口音软软糯糯的,尾音上扬,给人一种温暖安定的感觉。夜叉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微笑。
青坊主订好了房子,房主是一对年迈的老人,老爷爷和慈祥的beta老太太,知道有客人来便把自己做的糕点全都拿了出来。他抬头对阿婆温柔地笑了笑,拿枪时的戾气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很好吃,谢谢您。”
阿婆笑得很开心,脸上的皱纹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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