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想与我做那事?”
“是啊,难道你不想?”
宋则夺门而出。
这本是她的房间,自己还是占了鹊巢,不过要真说起来,这幻境也是宋则的。她能理解宋则的逃避、犹豫,但是拂袖而去这种事情,实在不像宋则作为。她在担心什么?
若是担心自己的父亲,每一日她们都交颈而眠。宋则虽没有主动亲热,但她去吻她,她没有拒绝,回应起来也是火热难挡。
宋玠细想自己来此幻境之后,每一步都应当落到恰到好处,换作寻常女人早就自荐枕席,可宋则还在纠结。
离一月之期还有十日,尚有时间。
晚上宋则没回来和她一起用饭,宋玠不在意,和月娘两人在饭厅里吃。月娘听说下午二娘子和新夫人吵架,可看她胃口那么好,完全不像是吵架的样子,本想嘲讽她两句,看她吃得香,自己也胃口大开,竟比平常多用了一些。饭后,宋玠笑眯眯地看她,“月娘,你是该要多吃一些,最近怎么瘦了。丰腴一些才更好看,手感更好。”说着,还在她腰上摸了一把。月娘给她摸得骨头一酥,老脸红着走了,连白眼都没来得及给一个。
东平见状,大呼神奇。“夫人夫人,你实在是厉害,方才月娘脸都红了。”
宋玠一根手指递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天宋则回来的很晚,宋玠遣东平去前头问了,说是二娘带着人出去的,具体去哪里不晓得。既然带着人,那应当不会有事,宋玠自顾自沐浴休息,占着宋则的床,想着下一场幻境会是啥样。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股子香风裹着酒气钻进被窝里,宋玠懒得理她,谁想那人手也不老实,一搂搂进了她的里衣。
手掌发烫,像是自己着火不算,还要把这火烧到她这里。
四处添火,都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可她偏觉不够,非要把火烧旺了才甘心,烧呀,烧呀,直将半睡半醒的人烧成一滩春水。
起初,这撩火的手十分生涩,一下一下的,每次都觉得要在点上又没在点上,虽说实战经验匮乏,可到底是正经cǎi_huā贼出身,宋玠用自己的反应引导宋则走向正途。到后来,宋则似已全盘掌握,由不得宋玠指引,搅动得她哼声连连。宋玠起初咬着嘴唇一声不愿吭,到后头已是抑制不住。她趴在榻上,被宋则压在身下,谁想到宋则的力气这样大,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直到一切方了,宋则挪开少许,掰过她的身子才去吻她。她想把人推开,一时又没那力气,吻着吻着,宋则竟落了眼泪。
甜甜咸咸的泪水流到舌尖,宋玠舔一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做什么?好像被上的那个是我,你发完酒疯后悔了,觉得对不起你那老头子,要忏悔不成?”原以为两人只要经历了床事或是互诉衷情幻境就会结束,没想到竟不是这样。难不成待她要了宋则才算?
两人四目相对,一人泪光莹莹,一人含羞带嗔。宋则不语,只是望着她,眼泪不止。宋玠不晓得她哭什么,又觉得不像是单纯酒醉睡了爹的妻子她的后妈这么简单,宋则的眼里情感复杂,她一时难以解读,不免心烦。“要是后悔了也不打紧,一报还一报就是了。”探手往身下的人摸去,那从未有人探访的私密之处,早已汇成深泉,湿漉漉一片。
手指试探性地划个圈,宋则眉宇微蹙,没有阻止。轻轻拨动某处,流泪的人便发出极轻极轻的哼声,几经摆弄,宋则闭上了眼,没有拒绝,但又不见欢愉。从身体的反应来说,宋玠知道这倔强的女人欢喜甚至渴望她这么做,可为着某个原因她又晓得宋则此刻的矛盾,手指始终在边缘打转,只要她狠狠心,兴许就能结束幻境中的一切。可是身下的女人是宋则,又不仅仅是作为宋家二娘子存在的宋则。
她收回手叹口气,蜷回宋则的身边,过一会儿宋则把她抱进怀里。她收手,宋则失落也欢喜,失落是因为身体的渴求无法得到即时的满足,欢喜却是汨汨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因这放弃,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好像确证了怀里的女人对她的真心。她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无论是落泪哭泣还是现下的欣喜。
“喝酒了?”怀里的女人问她。
“嗯。”
“醉了?”
“嗯嗯。”宋则否认,她由始至终清醒得很,酒只能使她的心意与yù_wàng越发明澈。
“酒醒了?”
“我不曾喝醉。”宋则咬咬她的肩头表示不满。
“好好好,没喝醉没喝醉。”没喝醉就没喝醉,咬人做什么,反正醉鬼都说自己没喝醉。
“没有后悔,没有愧疚,我甚至不觉得有一丝对不起我爹。”
宋玠转身看她,难道……
“我觉得你应当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那你哭什么?别骗我说是喜极而泣啊。”是你个仙人板板,老娘只属于自己。
“我不晓得,眼泪就这样下来。不是得偿所愿,不是喜极而泣,是……是什么我说不好。像是,我觉得你应当是我的,但你又不是我的,你心里有没有我。十一娘,你真的心悦我?”
亲亲宋则的下巴,宋玠一语双关:“我心里自然有你,否则也不会在这里。方才,你不止在我心里,还在我身子里。”
终究是个初尝情//事的女子,不及日常出入烟花之地的cǎi_huā贼脸皮厚,宋则当即红了脸,想起方才的戛然而止,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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