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本是打算等陆诺然生日的前一天在再坐火车去,没想三天后的早晨机票就寄到了他手上,日期还就是当天下午的,夏远只好匆匆赶去了桂林机场。
夏远没给陆诺然买礼物,他想得挺轻松,过生日嘛送个蛋糕就行了,到了地方再定做一个。
下了飞机,夏远随着人流出了乘客出口,望见了接机人群中的陆诺然。
灰色衬衣,领口开了两粒扣,袖口随意挽着,露出了手腕上的银色手链,深色牛仔裤,裹出一双刚劲笔直的长腿。
这样英气勃发的陆诺然让夏远很有点陌生,似乎不太像印象里的那个粘人加抽疯的割风帮主了,夏远少侠上下打量了一番,对割风帮主的容貌气质分数又打高了许多,此人确是有泡遍美女的资本。
陆诺然也看见了夏远,向他微笑着走来,自自然然的给了他一个拥抱:“真高兴你能来。”
陆诺然接过了夏远手里的小旅行袋,问夏远还有没有托运的行李,夏远说没有了。
“那走吧。”陆诺然握住了夏远一只手,拉着他往外走。
夏远有点怔,想把手抽回来,陆诺然握紧了不放,又冲他笑着说:“没事,在这没人认识你。”
“那你呢?”
“我们这外来流动人口多、思想观念也开发,我俩就牵个手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虽这么说,一路上收到的注目礼还是不少,夏远到了外地胆子也变大了,陆诺然不愿放手,夏远干脆也不管不顾的让他牵着。
深蓝色的法拉利612si,机场停车场里陆诺然为夏远打开了副座车门,夏远对车的认识不算多,但法拉利的跃马标志还是认识的。
夏远原来也就以为陆诺然是个普通公子哥,从这辆车来看还是低估了他的身价,这跑车在国内没有几百万还真拿不下来。
夏远坐在车上时才想起生日礼物的问题,让陆诺然在路上找个蛋糕店停下他给定个蛋糕,陆诺然笑着说:“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夏远觉得还是买个礼物比较合适,陆诺然说:“我生日还没到,到时再买吧。”夏远一想也是,就没再坚持。
车渐渐驶出了市区开上了高速,二十分钟后转上了一条林木荫郁的大道,驶近了一片依山傍水的别墅小区。
陆诺然在小区外的保安岗亭前减缓了车速,保安上前来朝车内看了一阵,见是熟悉的住户便很快放行了。
小区内随处可见高大茂盛的树木、修剪整齐的草坪,氛围宁静雅致,园林景观盎翠入怀,茫茫树荫之中错落有致的坐落着一栋栋小型别墅。
陆诺然住的是一栋三层的别墅,把车停进了车库里,陆诺然帮夏远提着的行李,带他往屋里走。
站在门口时夏远想起了一个问题,有点踌躇的看着陆诺然:“你父母不会也住这吧?”
陆诺然掏着钥匙开门:“不,我一个人住,我父母在意大利定居。”
夏远哦了一声,随陆诺然走进了屋里,又问:“你过生日他们也不回来吗?”
陆诺然把门关上,笑望着夏远:“往年我都是回意大利过生日,今年不去了,我想和你一块过。”
夏远眨眨眼,无言默了,甜言蜜语的话他还真不会说。
陆诺然拉着夏远在沙发上坐下,问他想喝点什么,夏远说喝水。
乘陆诺然倒水的功夫夏远左看右看了一阵,房间布置的舒适大方、风格简约线条利落,装璜以蓝白基调为主。
陆诺然倒了水给夏远,在他身旁坐下来,自然而然的揽住他:“饿了吧,想吃什么菜?我打电话订餐。”
“附近有餐厅?”
“嗯,小区里就有。”
“随便吧,我吃什么都行。”
“随便可不行,你可是第一次来看我,法国菜爱吃吗,我俩喝些红酒?”
夏远想起了电视里的人吃法国菜的模样?红酒,刀叉,蜡烛,汤,肉,面包?
“还是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夏远承认自己就是一土包子,
“吃饭啊?那好吧,想吃些什么菜。”
夏远随口说了几个家常菜,陆诺然打电话点了餐。
“半小时内会送来。”
陆诺然问夏远要不要先洗个澡,夏远说好,陆诺然领他去了二楼浴室。
陆诺然今天表现的挺正经,从夏远下机到现在都还没乘机吃豆腐,洗澡时也没去偷窥偷袭什么的,只不过是自作主张的把夏远行李拎进了主卧室。
吃过了晚饭,陆诺然拽着夏远去散步。
小区后面有片挺大的人工湖,湖边种满了观赏行树木,岸边每隔不远就有一排铁艺长椅,路上零零散散的有几个行人。
走了一段路,夏远这会才想起来问:“你是过多少岁生日?”
“二十三岁。”陆诺然见附近没人了,轻轻握住了夏远的手:“你多大了?”
“二十二。”
陆诺然笑着说:“我俩的年龄差不多啊,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八月十五。”
“阳历?”
夏远摇头:“阴历,我们那生日只记阴历,每年再按黄历来推算阳历的日子。”
“阴历八月十五?中秋节?已经过了?”
“嗯。”
“你怎么都没告诉我!才过了不久吧?怎么庆祝的?”
“也没怎么庆祝,就回我妈家吃了顿饭,我们那也不兴过散生日。”
陆诺然有点不高兴了,过生日也不对我说。
转念一想,他也是这种淡淡的性子,也怪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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