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摸那里。”
“你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许摸我那里!”
“靠!正是受!你他妈想死是吧?!”
嗯……这种暧昧的话语……就连太阳公公听了以后都不禁加倍地面红耳赤起来……
室外的敲门声清晰干脆。
有一华丽的男攻音说道:“你们夫夫俩摸来摸去地摸什么呢……感情这么好,一晚上还不够吗……快起来,都日上三竿,你们的父王早等急了……”
此时,霸王花正将小趴趴熊制服在自己身下,俩人都气喘嘘嘘。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后庭都裂成那样了,还只想着调戏别人……若不是害怕伤着他,哪能是现在这般情形。
郑是功委屈地扁扁嘴,唤道:“美人……”
“给我躺好!”余旋横眉一扫,有说不出犀利与冷锐,“只要你敢再动一下,一切后果自负!自己看着办吧,我不想多说。”起身下床,开始在衣橱里翻找合适的衬衣,一边应着室外叫门的王后:“爸爸,你和父王就先开动吧,我们还要过一会儿。父王肠胃不好,别饿着了。”
王后靠在门框的墙上,叹了口气,说道:“要是真有这么简单那就好喽。你那固执的父王,非要全家人一起用餐才行……诶,旋,你们快点啊,功儿他还好吧?昨晚有没有做过头了?”
郑是功见余旋没注意到自己,抱着小熊便准备起身。嘿嘿……从背后吃美人的豆腐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瓦滴口水呀……“哗啦啦”滴流着,就仿佛那飞流直下的花果山瀑布……
b国王后一提到那个小家伙,余旋便不放心地转身……正好望见了郑是功抱熊起身的镜头,发怒道:“你到底烦不烦呐?!给我滚到一边去!”
郑是功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想躲避,却已经被美人发现了。突然地激动与害怕,身体上的伤口便又疼痛起来。一个重心不稳,道还真应了余旋那话,滚回床上……
王后以为那声怒吼是对着自己的。虽见怪不怪,但听着难免会不大高兴,“喂,旋,叫人起床的我固然讨厌,可你也不用表现得那么明显吧?!”
可怜的王后,赤.裸.裸地被无视了……
屋内的战争还在继续。君不见二人挑起“千绵万被”,殴打“金熊铁枕”……乱世,乱世,怎一个“惨”字了得?!
王后见屋里喧闹非凡……打骂声,踢踹声,被单的破裂声……一齐喷发……便渐渐明白余旋之前那句话并不是针对自己而言。
贴耳细听,只听见……
“啊……美人……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皮带……也不要麻绳……你表扒我衣服,我那里还很痛……”
“你现在再叫些什么?!刚才不是还很想要的吗?色眼色爪,色心色胆,样样俱全……有什么是你不敢要的?!给我躺好来了!再动一下你就试试,看我不抽得你“树上开花”……”
“啊……美人……不要啊……别这样……美人……呜……放开我,你放开我……抓得我好痛……好痛……呜……我知错了……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调戏你了……”
“晚了!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有,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还犯!我看你根本就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趴好!动作给我快一点,否则有你好受的……嗯,不错,臀部再抬高……抬高一点你听不懂是吧?!”
“啪”!!!
鞭子划过木板的声音。
“呜……美人……”
“你还……又皮痒欠打了是不是……?!”
……
晕,这样下去,还没完没了啊……嗯,这可不行,可不能饿坏了我的亲亲小宝贝……就这样,王后劳神苦思,期望想出好的对应方法来。
天下已大同
王后叫来几位宫廷乐师,改编了一首歌曲,好奏乐叫那俩人起床……
喇叭,唢呐,一个劲儿地吹;大鼓小鼓一个劲儿地敲;钢琴,吉它,一个劲儿地弹……只要是这宫里有的乐器,全部都搬运过来了……外加着男女高音员的混合演唱,那还真可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歌:“太阳天空照,国王在等待,王后说:“靠!靠!靠!”你们怎么还没做完呀?我是性.饥.渴,永远不满足,早也做,晚也做,从来不会精.尽而人亡……”
改编自:《上学歌》。
乐队鸣奏着千重交响曲,王后却在一旁回避,捂耳不听。啊,路过此处的诗人忍不住低吟,“快看呐,这就是宫廷的乐曲!它是多么的雄伟,多么的壮观,又是多么的气势,多么的磅礴……”
天上掉下一只小鸟。貌似是被这高音震荤了的。
地上倒下一片蚂蚁。貌似是被那诗人雷晕了的。
……
片刻之后,由于受不了这非人的“美妙”的音乐,余旋板着扑克脸,衣冠不整地抱着小趴趴熊出现在寝宫门口。另外,小趴趴熊的怀中还抱着玩具小趴趴熊。
交响乐刹时停了下来。乐师们终于能够解脱……呼,累死了,郁闷死了,难受死了,恐怖死了……谢天地谢,谢天谢地,小王子殿下与王妃总算是做完了……
有人凛报,王后从石壁背面出来。余旋脸上平静如雪,淡然地望着他。小趴趴熊眨巴着双眼,来回瞅瞅俩人,一副莫名奇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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