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吧,我们正在讨论舞会的主题。”美女说。
好吧,看来真该去翻翻黄历,今天不宜多言。
我被安排坐在铃木桥跟她旁边那个干净的帅哥之间,这个帅哥名叫朱励,是他们学院宣传部部长,跟我同届。不过我并没有过多的注意他,美色当前,哪还管得了帅哥。可恶的是铃木桥这妖精老不偏不倚地挡住我观看美女的最佳角度,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现在在讨论五四的舞会创意。”这位叫朱励的帅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条件反射地往铃木桥那边侧了一下头,没想到铃木姐姐刚好转头,直接亲到了我的脸上,又是不偏不倚。香水是香奈儿,这丫真有钱。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你故意的吧?”这是我的第二反应。
“靠,你丫来了就没好事,怎么着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说你就不能消停点?早知道就不带你了。”铃木桥用滴着水的声音急冲冲地说了一堆。脸红到脖根。紧张就话多,这是她向来的习惯,但当时我光顾着得意了,没多想。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又是美女的声音,不过好像真的生气了。
顿时全场安静。
“你叫什么名字?”美女问。嗯?谁?我?美女问我了?
“哦,我叫端木瀛”
看美女皱了皱眉头,我赶紧解释说:“呃,这姓氏现在不多哈,我自己改的。十六岁爸妈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被安排坐在铃木桥跟她旁边那个干净的帅哥之间,这个帅哥名叫朱励,是他们学院宣传部部长,跟我同届。不过我并没有过多的注意他,美色当前,哪还管得了帅哥。可恶的是铃木桥这妖精老不偏不倚地挡住我观看美女的最佳角度,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现在在讨论五四的舞会创意。”这位叫朱励的帅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条件反射地往铃木桥那边侧了一下头,没想到铃木姐姐刚好转头,直接亲到了我的脸上,又是不偏不倚。香水是香奈儿,这丫真有钱。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你故意的吧?”这是我的第二反应。
“靠,你丫来了就没好事,怎么着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说你就不能消停点?早知道就不带你了。”铃木桥用滴着水的声音急冲冲地说了一堆。脸红到脖根。紧张就话多,这是她向来的习惯,但当时我光顾着得意了,没多想。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又是美女的声音,不过好像真的生气了。
顿时全场安静。
“你叫什么名字?”美女问。嗯?谁?我?美女问我了?
“哦,我叫端木樱”
看美女皱了皱眉头,我赶紧解释说:“呃,这姓氏现在不多哈,我自己改的。十六岁爸妈送我的生日礼物。”
十六岁那年,父母为了庆祝我的成长,也为了不再让我背负那个我至今不想再提起的乡土名字,决定让我自己决定今后指代我的符号。我上了两天网翻了一星期书后,决定取名“端木樱”。端木是那时候小孩子不懂事纯粹觉得这两个字比较酷,“樱”则是当年《挪威森林》等一些日本腐蚀的结果。小时候还以为樱这个字挺浪漫的,谁知道现在连卖大白菜的大婶都能叫这个名字。果然民族的就是世界的。(题外话,本人现实中当然没有勇气把姓都改了。端木是我一直很喜欢的一个姓氏。端木,古朴的贵族感。在这里让我虚荣一下吧。)
长话短说。
我鼓足勇气解释了一通,美女只一笑带过。顺别说一下,如果到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位“洛神”就是让陈志杰牵肠挂肚的“苏妤”的话,那就不用妤再和我纠结了,我自己纠结死了算了。
妤听了我乱七八糟的介绍,只是微微抿起嘴唇一笑而过。含词未吐,气若幽兰;柳叶欣眉,愁情淡雾,牵衣待话,眼角眉梢,似有静莲幽然吐纳,又似有桃花零落,风情撩魂,只在伊嫣然轻怡间。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欣赏妤,现在想来,只一眼,就足以沦陷。
妤好像又说了什么,大家开始讨论。铃木轻轻碰了一下我,问:“你有什么想法?”
“啊,什么?”我茫然若失。抬头看见妤偷偷地往我们这边看了看,很快又望向别处。
“现在让讨论主题,待会儿每个人都得说创意或者提意见。”铃木很不满意我的走神。
“哦,那我想想吧。”我又一次恍惚,只能悄悄地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十分钟后
“好了,一个个说吧。”妤说。
我不记得那天大家都说了些什么,似乎都很繁琐,妤汇总了大家的建议,眉头微锁。
“这和往年的几乎没什么区别。我想来点有新意的,刚想到不如把今年的主题定为海洋。海阔凭鱼跃,希望大家能尽情施展自己。”妤踌躇了一下说。
“好啊,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对面一个眼镜男迫不及待地接腔。
我看了一眼他,油光可鉴的头发,道貌岸然的脸,能把殷勤献得如此明目张胆,八成也就是个平时比别人多考几分尾巴就能翘上天的主儿。
“那就这样让他们出节目的时候选几首有关海洋的歌,配上伴舞,演出个海洋世界!”眼镜男唾液横飞地“畅想”。
“噗嗤……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听见他对那些歌舞的安排我就已经瞠目结舌了,一听他说海洋世界,我就想起了海洋公园水族馆,再配上他那张盯着妤欲求不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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