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女儿异想天开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南尧月窘得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红晕,他轻轻摇头:“小木,我们在大雅就待几天,爹爹办完事就带你回大漠去。”
南小木失望的说:“为什麽不给小木小宝宝,小木也好寂寞。”
他们母女俩一问一答,把雅少慕全然晾到一边,雅少慕咳嗽一声:“今日反正早朝也晚了,南二公子不如就把岁币开支明细给朕细细汇报个究竟,等朕沐浴更衣後到朕御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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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尧月的字写得娟秀飘逸,就如同他的人一样让人赏心悦目。
雅少慕摊开桌案上羊皮纸质地的卷轴,一个字一个字欣赏著由南族首领亲笔书写的具体明细,兴致盎然。南尧月站在他旁边,一项项轻声汇报给他听:“这笔款项用於天勤关边境征民兵,戍守大漠东北,防范……”
早就蠢蠢欲动的皇帝哪有心思听他说了什麽,他的视线流连在对方落在卷轴上轻点的嫩葱似的手指,南尧月指到哪,他的目光就跟到哪,却不看卷轴上的字,一径盯著纤纤食指,在心头猛吞咽口水。
这个薄醉方醒的人,脸颊犹留有湿痕,却在谈论有关南族和其他大漠民族利益相关的问题时像摇身一变换了一个人,语气从容不迫,言谈间一族之长的风范淋漓尽致显露出来。跟他相比,雅少慕觉得自己或许根本就是个不务正业、一脑子淫秽之念的昏君。
不过管它的呢,他千方百计找理由把他唤来王城,原本就不是为了听他侃侃而谈那些匡扶社稷、双赢共利之类朝堂上就已经听到腻烦的东西。
南尧月正讲到塔答达对於大雅岁赐的建议,一只不老实的手忽然就蹿到桌案上,按到他正要指向下一处的手背上,五根有力的手指强硬的挤进他五指之间,轻微的、qíng_sè的摩擦著。
“陛下……”南尧月心一慌,急忙想收回手来,那人却死死抓住不放,微笑著说:“南二公子继续说啊。”
他按著他的手,还用那种爱抚般的力度轻柔的揉搓著他手指,要他怎麽继续往下说?
南尧月一横心,努力无视那肆无忌惮在自己手背上来回摩擦的苍劲温暖的大手,续道:“至於我族,这笔岁赐主要用於修建住所。大漠多风沙,居所所需材料坚固,我们会考虑从邻近的山头……呃……”
那人另一只手居然也没闲著,在他紧绷的腰线上抚摸了起来!
南族首领不得不中断了自己的叙述,想要拉开和大雅皇帝的距离:“陛下,您……您的手……”
雅少慕目光正直,一脸大义凛然的看著卷轴,听见他困窘的话语,才偏过头来诧异的说:“朕听得很用心,南二公子还没说完吧?”
这家夥是故意的!!
碰触著自己腰肢的手娴熟的游走著,不时若有若无的轻触到腰间的敏感地带,南尧月绯红了脸,暗咬银牙,苦撑著不露出被他调戏成功的表情:“预计三年之内……我族所有房屋可以……啊……你──”
耳垂被人咬住了。
男人散发著高热的强健身躯牢牢贴在自己背部,濡湿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自己的耳垂,在他耳畔发出吃吃的笑声。南尧月被男人的体重压得不堪重负,身不由已朝铺著卷轴的桌案上靠去,胸部已紧挨到羊皮纸的边缘。
“你、雅少慕、你……”
“终於改口不称陛下了?”男人调笑之意更显,压得他更紧,两人全身重量都交托到檀木书桌上,南尧月更是上半身毫无空裕的活动空间,给雅少慕压得一点动弹的能力都没有。
南尧月面部朝下,面红耳赤,他每挣扎一下,就清楚感觉到雅少慕顶在他下身处的一个灼热部位更硬挺一分。那从一开始就心怀叵测的男人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束缚住他的两只手腕,拉直合拢在他头顶上方;另一只手伸到他衣襟内,目的明确的挤入他与桌子的缝隙之间,在白皙的胸膛前乱摸。
“雅、少慕……哈啊……”
这身子被他爱抚过多次,撑不过几分锺就开始弃械投降。南尧月的理智告诉他要抵制,唇中却无可抗拒的溢出诱惑的呻吟:“嗯……”
“舒服吗?”男人带著薄茧的手指捻动著他胸前两点绯红,恶意的撮弄,南尧月浑身颤抖,身子虚软,无力的摇著头。
“朕只是随便碰了碰,就有感觉了吗……”恶劣的皇帝轻轻笑著,手下却不松劲,用力在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乳珠周围按捏著,用几乎要捏碎它们般的力道逗弄撮揉,满意的听到身下人倒抽一口冷气,发出哀哀的央求:“呃、不、不要,……啊啊……”
男人扳过他的脸颊来与他热吻,南尧月双手被制住,全身又被牢牢压在桌上不能翻身,躲都没处躲,只好听天由命的被男人撑开口唇,游走进来一条灼烫灵活的舌头,如风暴般席卷柔软口腔的每个角落。他被吻得神智晕迷,不由自主的回吻回去,咬住男人唇瓣和他唇齿交缠著,急促的喘息,将男人大咧咧渡过来的津液照单全收的吞咽下去。
雅少慕吻到他几乎要脱力,狡黠的眉眼微挑,笑著说:“其实朕的尧月很热情嘛……之前何必要做出一副冷淡的模样来让朕望而却步呢”
望而却步?
这位金口玉言的皇帝究竟哪一点表现得跟“望而却步”这四个字沾边?
反驳的话没出口,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已先一步自喉间发出。
穿著象征帝国无上尊荣的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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