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涵哦了一声。
二人沿桌而坐,观理亲自为陈醉涵端上茶水:“姑娘请用。”
陈醉涵一饮而尽。
观理笑了笑:“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本。。。。奴家月儿。”陈醉涵差点说漏嘴。
观理侧头,好像在笑。
“既然姑娘如此不见外,观理也不妨直说。”
“何事?”陈醉涵问。
“在下对姑娘一见倾心,不知姑娘可否随在下同回家乡,共赏秋月?”
陈醉涵怔了一下,此人甚是奇怪,初次见面,哪有就带人家回家的道理?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个青楼女子,哦不,“青楼男子”。
观理饶有趣味的看着陈醉涵,陈醉涵道:“公子,这不合适吧?”
观理起身,欺了过来:“姑娘不愿意?”
陈醉涵笑容可掬:“只是有点受宠若惊罢了。”
观理俯下身,热气吹在陈醉涵脸上:“姑娘可否与在下共度良宵?”
又是这句!
陈醉涵觉得观理给他造成了压迫,想起身,却被他按下了:“姑娘担心我给不起这钱?”
不对!这人肯定有问题!
陈醉涵敷衍道:“不是。”
观理突然凑得更近,唇瓣几乎要贴在陈醉涵脸上了:“还是姑娘根本不能服侍本少?”
什么意思?!难道他。。。。
陈醉涵全身一抖。
他识破了?
观理见陈醉涵如此反应,心中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公子既为男子,又为何要扮作女子?莫非。。。。?”
陈醉涵知道自己已被识破,也不多做隐瞒,反而顺着观理的话问:“莫非什么?”
“莫非公子有断袖之癖?”
陈醉涵愣了一下,马上又笑眯眯道:“公子猜。”
观理挑起陈醉涵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
眼如春水,颜似桃花。
“不知公子是不是,不过在下是。”观理凝视陈醉涵。
陈醉涵愣了一下:“哦?莫非观公子对在下有兴趣?”
观理不紧不慢的放开陈醉涵,道:“公子固然貌美如花,可不合在下的口味。”
陈醉涵笑道:“那谁对公子你的口味?”
“自是那天下第一美人。”
陈醉涵猛的一惊,天下第一美人?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吗?
他是断袖,而且正寻那天下第一美人,难道。。。。这天下第一美人为男子?!
“哦?那天下第一美人是男子?”
“正是。”
陈醉涵吃了一惊,但是立马表情又平静下来。
“那观公子可知那天下第一美人现在何处?”
只见观理摇摇头:“我正在寻他。”
“所以公子此行的目的是来寻美人的?”陈醉涵好奇道。
“正是。”
陈醉涵在脑海里瞬闪过一个想法:此人可能是假借寻美人之名,来找八王爷的亲戚的。
所以,此人有可能和自己一样是受八王爷之托的。
若真是如此,自己表明身份便可迎来一名同伴,若非如此。。。。
只会是自找麻烦。
这时,观理说话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陈醉涵。”
观理听了眼睛一亮:“莫非是町州陈家大院的少爷陈醉涵?”
陈醉涵拿起一杯清酒,小酌一口,笑眯眯道:“正是。”
“早些时候就听人说,町州陈家公子陈远明俊美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观理叹道。
陈醉涵侧首,将自己微抽的嘴角隐入夜色中,什么俊美无双?是顽劣无双才对吧?
这人真是油嘴滑舌,我陈醉涵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既然,公子如此坦荡,那我也不多加隐瞒了,在下乃町州观家老四。”
陈醉涵微讶,町州观家?这不是八王爷的亲家吗?
他在仔细想想,观理?
观。。。。理?!
难道是。。。。瞬爵爷观理?
本以为瞬爵爷是个老态龙钟的老者,可却没料到是如此倜傥的男儿。
这时,观理却说话了:“听家父说,陈家派人来幽州打听消息,不知这派的人是不是陈公子?”
他只用“消息”两字来代替,没说是什么消息,看来这“消息”大有文章。
陈醉涵不紧不慢道:“公子是指哪方面消息?”
观理见陈醉涵面如桃花,眼如春水,貌美异常,定是那町州美男陈醉涵不错,于是就放松警惕,拿出了张信:“不知陈公子有无此物?”
陈醉涵一见是盖着王爷大印的信,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此人定是瞬爵爷观理,于是立马准备单膝跪地:“瞬爵爷!
观理一件陈醉涵要行大礼,连忙扶他起来:“出门在外,还不都是平民了,何必行此大礼?”
陈醉涵被扶了起来,心道:这瞬爵爷并没那么迂腐死板,以后可以供自己好好“对待”了。
陈醉涵笑眯眯道:“我有紫玉。”
既然同时道中人,陈醉涵自然就不必再桌女装,回屋换了一套男装,拿了紫玉,又来到了观理房间。
他在自己衣袖里掏了半天,拿出一块紫色玉佩,那玉佩颜色润泽,毫无瑕疵。
观理喜道:“是这块玉佩!”
陈醉涵道:“爵爷也是来寻那八王爷的亲戚的?”
“亲戚?那人是八王爷的子嗣才对。”观理说。
“哦?”还有这么一层□?那人是八王爷的子嗣?
观理道:“正是,此人乃金枝玉叶,散落民间,而且我听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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