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再出现怜飞雪冒着生命危险来救。
碎叶(今托克马克,相传是李白的出生地),这是大军的真正要到达的地方。
碎叶位以碎叶水(今楚河)上,西北临大沙漠,东南是热海(今伊塞克湖),北上突骑斯(今伊犁河一带),南下真珠河(今锡尔河上游),西去大宛(今塔什干)。
江山一行到达的是碎叶,但是王将军则是龟兹镇与阿史那贺鲁的叛军相抗衡,意图收复龟兹重设安西都护府。
不过江山算是比较幸运的,没有在龟兹与阿史那贺鲁的叛军正面交锋,而是来到了碎叶,更加幸运的是有怜飞雪的陪同。由于怜飞雪是作为沈南璆的身份,是沈老的“儿子”又是陛下钦点而来的,自然要避开主战场,这是潜规则。
冬天碎叶河中的水不深,军队到了碎叶便在水边洗漱,行军将近两个月真的很就没有享受过洗澡的滋味了。因为缺水不能洗澡,大家身上都脏兮兮的,怜飞雪是相当的厌恶,厌恶自己也厌恶别人。其实怜飞雪还好,因为是医生,作为文人一类随军的,不用像真正的军人一样大冬天也总是一身汗味。江山就不那么好命了,原被从他被怜飞雪就回来后,连飞雪就很关心他,偶尔也给抱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洗澡的次数越来越少,连飞雪嫌恶他的很,拉个小收也不行了。
现在看到了水,众人疯了似的扔下行李和马匹向河里冲去,全身湿透了才开始解衣,然后随随便便地将衣物仍在河岸枯草上。
大冬天的也不嫌冷……
怜飞雪站在岸上看着行李和马匹。
“沈先生,你也来洗洗吧。”军队里的将士都知道沈先生很爱干净,此时不下水洗澡太可惜了,可惜有水不洗浪费了,也可惜看不到沈先生白嫩嫩的皮肤。这些军人长时间行军,对那方面是很渴求的。
江山站在岸上正要解衣,边对怜飞雪说:“对啊,阿雪,你也下去洗洗。”
怜飞雪憋红了脸说:“我不下去,你也不准下去!给我把衣服穿好!”
江山看了看河水又看了看怜飞雪问:“为什么啊?”
怜飞雪说:“我在岸上看东西,你也留下来。天这么冷,下去会感冒的。”实际情况是怜飞雪脸皮薄,才不会当众洗澡,再说那群人个个都跟饿狼似的。还有!和岸上坐着的那个人为什么一直看着江山?想看江山服?连飞雪绝对不允许江山被别人看了去,他自己都还没认真看过呢!
“可是,阿雪,很脏啊。”江山边说边拉扯自己的衣服。
怜飞雪给了他一记手刀。真是个白痴,非被别人看光了才甘心吗。
江山受了委屈的看着怜飞雪,可怜兮兮像只小狗。怜飞雪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摸了摸江山的头说:“你现在陪我守行李,我晚上陪你洗澡怎么样?”
这个条件真是充满了,江山没有理由不答应。江山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说:“我听阿雪的话。”
两个人并肩坐在河岸干枯的草地上,一大群马埋头嚼着地上的干草。河中石头上一些洗衣的少女看见这么大一群男人洗澡早吓得四处逃散了。
江山指着那些少女说:“和阿雪长得像。”因为都是远离中原的异域面孔。
怜飞雪不客气地给了江山一拳说:“她们有我漂亮?你去勾搭好了。”
江山忙笑着说:“阿雪,我不是这个意思……天底下谁能和阿雪比。”拍马屁是一种技巧,江山说的也算是实话,在他心中怜飞雪的确是不可替代的,但是他那句话怎么品都觉得像是在拍马屁,不过能逗乐怜飞雪一切都不重要。
河里洗澡的人们在嬉闹,也不觉得特别冷,但是一阵寒风吹过,个个都停止了嬉笑疯闹,快速地洗快速地穿衣服。话说连飞雪又要忙了,明天一定有很多人生病。
前往军营的路上,喷嚏声不绝于耳。
连飞雪还是觉得熬点姜汤让他们晚上喝了的好,不然明天真的会忙死。但是行军打仗哪有那么多姜。
军营之处的领军是个新从昆陵一带调过来的,似乎是受王将军的指示对连飞雪特别殷勤,又或者是对连飞雪的美貌觊觎,总之怜飞雪感觉就是很糟,像个色色的大叔,看见连飞雪就喜欢搓冻伤的手。
傍晚怜飞雪经请示带着江山一同出了营帐买姜去了。
碎叶城的房屋自然是没有长安的整齐漂亮,街道也不宽,这干燥的冬季有牲畜或车一过便是尘土飞扬。但是熙熙攘攘,也算繁华,竟找不到意思有战事的踪迹。
城镇中的树不多,有的也是叶子都枯死凋落干净了。有的只是一些顽强的草还苍翠着。
江山头一次看见这么多和自己长得不同的人还有如此富有异域特色的城镇,这下好奇心猛地膨胀,东张西望不知吃了怜飞雪多少记手刀。
“阿雪,我好难受啊……”因为江山还没有洗澡,这么东跳跳,西蹦蹦的热了就更难受了。
怜飞雪皱起眉头说:“哪里不舒服,没下河也能感冒?”
“不是……阿雪,”江山看这连飞雪说:“晚上我洗了澡睡觉时抱你好不好?”
怜飞雪没料到江山会说这种事,脸突然有些泛红。其实江山说抱着睡就仅仅是抱着睡,没别的意思,是怜飞雪自己想到别处去了。因为怜飞雪有专门给医生们住的营帐,所以不会和江山睡,江山只是想能和怜飞雪在一起而已。
怜飞雪,红着脸抬起头看了看江山,面容姣好,红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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