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林夫人马上就要飞升了。”周启言忽然抬起头,浅浅的笑了一声。这一笑看的林瞳孔一缩:那眼里的疯狂连林城都心惊。林城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但是一定跟大长老有关,既然和他有关,就说不定对自己没有害处。
“你怎么知道的?”林城又靠回了椅子,抱着胸,提防的看着他。
“夫人飞出去的时候,头上有紫光闪现,虽然极力隐藏,但是刚刚出殿的时候还收被启言一不小心看到了一点。”周启言忽然又一笑:“现在可以隐藏住,天劫的时候,就不太清楚能不能隐藏得住了。要知道……”他指了指林城的椅子:“可是有很多人想要这个椅子。尤其是当年因为大意与它失之交臂的人。”
“大胆!”林城拍案而起,指着周启言的鼻子狠狠的说:“周启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呵。”周启言轻笑了一声,在林城愤怒的目光中轻轻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边摩挲着扶手,一边说:“启言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不然今天也不会来找您。我倒是听说过一个东西,不知道掌门有没有兴趣。”
林城看着这样的人真的有点打怵,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不是魔头,也不是暗箭伤人的小人,而是疯子:“请讲。”
“几百年前,有一个下凡选取试炼的修仙者,最后带回天界十一个人。据说最后一个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周启言像是漫不经心的说着,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林城猛地站了起来,双目欲眦:“你说什么!”
“据说林城林掌门是修仙界最痴情的人,幼时便对轻罗仙子一见钟情。最后果然抱得美人归,只可惜……”林城眯起眼睛看着周启言,眼里不时闪过莫测的光。
“……我倒是听说有一个功法,没有别的功效,但是可以让夫妻二人修为持平。能够和心爱的人一同修炼,一同飞升……真是人生美事呀。”
林城忽然冷静下来了,抚了抚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又坐回了椅子上:“这么说,你有这个秘籍喽?”
周启言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不过——”他故意拖着长音,看着林城眯起的眼睛,嗤笑一声:“我知道谁有。”他没有说出大长老的名字。
“所以……”林城皱眉。
“所以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凌霄阁外已经进入夜晚,可是天上的云却越聚越多,压的低低的,似乎酝酿着一场会淹没整个山谷的暴雨。
……
钟磐寂抬头看着天上云,又看了看有点不在状态的林晨初,心里头暗自嘀咕:这人到底是谁?在门派里穿这身衣服的人绝不会是身份简单的人。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不太想要和自己聊天了,若是再待下去,就会遭到嫌弃了。
他看着明明笑的很温柔,但是却不知道魂飞何处的林晨初,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了林晨初肉呼呼的小脸:“好了,看样子天要黑了。我得去找首席弟子领弟子用的铭牌了。”
林晨初不在意的将在他脸上捏来捏去的手拨开:“看样子要下雨了,你还是快点走吧。我上山的时候,看家那边有一条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走的那一条。”说着他指着一条隐藏在丛丛灌木后的索桥。
“差不多吧。”钟磐寂忽然眼睛一转:“小兄弟,你住哪里,我以后可以找你来玩么?”
林晨初暗自吐槽,还是不要了吧,我还有事,我知道天门派有很多给主角准备的宝物,我要去挖墙脚……但是多年养成的不会拒绝人的习惯还是主宰了他的本能:“好呀,我就住在这里,你有空可以找我来玩。”没空就不要来了……
“嗯!好。”钟磐寂大大的点头:果然是住在这里,看来我没有猜错。“那我就走了。”说完踏上了那条索桥。
林晨初目送他离开,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居:这个应该是落霄峰,隔壁那个雾蒙蒙的应该就是落茗峰了。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有空去寻宝!!
天上的云渐渐凝聚,终于云彩小受又忍受不住风小攻的调戏,抽抽搭搭的哭起来。若说小受要么就是不哭的,一哭起来就一定是个超级能哭的。大雨先是一两滴试探性的掉下来,看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阻拦他——一场大雨从天而降,直接把思想不知道跳到哪里的林某人拍在了沙滩上——不对,是凤栖居前。林晨初连忙收回发散的不能再发散的思维,急匆匆的向凤栖居跑去。
而在一个有着暖炉的舒适房间里,吃着爆米花的弥华长老翘着二郎腿,得意的哼哼着:老子就是知道要下雨,就是不告诉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叫你们在背后说我是老头,爷爷我永远是花季的18岁。头发稀疏的老头,又丢了几个爆米花在嘴里,得意的哼唱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菊花开……”
在那边全然不知,已经让弥华长老算计了的张枫跟好朋(基)友王浩李一谷,好不容易才将少主的凤栖居收拾干净,一个个懒洋洋的坐在地上,嘴里衔着不知道从哪里拔过来的草,一边等着少主,一边聊天。
“我说,李一谷。你说为什么那个丑八怪少主还不来呀。”张枫笑问旁边一个高个子的少年。
李一谷痞里痞气的一口吐掉嘴里的草:“噗——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太丑了不敢出山了……”
“呵呵呵呵……我看有可能。”张峰王浩齐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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