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调侃归调侃,林晨初倒还真有些佩服陆夕荷这妹子,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绝对知道自己这张脸的杀伤力有多大,陆夕荷自始至终看自己的眼神都平静的像是在看一桩木头,虽然说出来有点伤人,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状态除了对一个人情根深种的女人之外,不会出现在任何人身上——陆夕荷绝对是真心喜欢柳毓然。
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折腾去吧,本单身狗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儿。
林晨初想着,就悄无声息的退后,然后趁着几个人不注意溜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的屋子本来是被谭溶溶给占了,但这妹子后来莫名失踪了,于是他又有机会住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小巢穴里。
一路颠簸辗转,加上有钟磐寂这么个病号要照顾,林晨初早已累的精疲力竭,一回到床上,顿时就是手脚皆是一阵舒适的酸麻。他闭目暗暗调息,闭着闭着,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那叫做一个昏天黑地地动山摇,以至于他舒舒服服的醒过来时,看到的竟然是次日清晨的朝阳……和一双属于美女的漂亮眼睛。
林晨初的末梢神经可能是真的坏死了,他很淡然的起身,然后有条不紊的倚到墙角,扯出了一抹雪白的小肩,忽然泪雨潸潸的对谭溶溶说道:“你……要对我负责。”
谭溶溶一枕头砸倒了这个败类。
林晨初瞪着死鱼眼面无表情的揉着脑袋,说道:“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你怎么变成渡劫期了?卧槽你用什么打我的,我怎么觉得我的智慧在慢慢的泄漏——你要赔我。”
“滚,智慧这种东西你有么!”
谭溶溶没有拿鞭子抽我!林晨初为自己的装傻充愣的小机智点了个赞。
“那我不要你赔我了,你回答我前两个问题就成。”
谭溶溶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拖着下巴闷闷的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长话短说。”
谭溶溶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就自己去问婉灵玉去吧……对,就是妙玉。”
林晨初一个大白眼瞪在了她脸上,他哪有胆子去问西华派掌门啊,要是这位姑奶奶一个不爽,拆房子事小,把自己给拆了他找谁哭去啊。
谭溶溶忽然歪过了头,直勾勾的望着他的脸,默不作声。林晨初这才发觉其实现在的氛围是非常不错的,一个绝世美人坐在他的床上闷闷不乐,而自己一个大男人正衣衫不整的倚在墙角,世外人声鼎沸,室内静谧无声,要是不做点白日宣什么什么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应景啊。
等等,林晨初忽然冒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脑子里面那几根精虫立马就被外面的嘈杂声音杀了个一干二净。为什么他的家里会人声鼎沸!
他赶忙穿上了衣服,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门口,一打开门,正见一众修仙者坐在庭院把酒言欢,整个林府被坐的满满当当。他大老远就瞧见了清松月那面瘫靠在墙上站在,而林城就坐在他眼前,与一个胡子花白的老道士笑谈着什么。
林晨初赶紧关上了门,脑子里回荡着十一血淋淋的大字以及一个惊天动地的感叹号: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他连滚带爬滚到了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压惊似得一口气全都灌了进去。等喝完水,他才看见钟磐寂这货一直都坐在他眼前,抱着肩笑眯眯的拿着杯茶。合着刚才他就算是有贼心,也有贼胆,谭溶溶也同意,还有这么个大灯泡在这里亮着呢!
一时间,所有心酸全都化作了动力,林晨初跳上桌子一把掐住了钟磐寂的脖子,像是抽风一样把钟磐寂摇的像是一个颤抖不止的筛子:“啊啊啊,这特么怎么回事啊!为喵的老子一觉醒过来这么多到道修在老子家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林晨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钟磐寂从方才的猝不及防之下吸了一口气,而后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岔气了。门外一个青年朴实无华满是委屈的喊叫声传了过来:“宿花影你骗我,这里不好玩,我要去妓院!”
林晨初崩溃,回头继续像是入了秋的稻草那样摇着钟磐寂。
钟磐寂赶紧把他的手给扒了下来,咳着解释:“小晨小晨你淡定……这个跟我没关系。都是宿花影干的,报仇你去找他。”
谭溶溶坐在床上咯咯娇笑。
林晨初气喘吁吁的跳下了桌子,推开门就要冲出去,身后谭溶溶大笑道:“喂,林晨初,你这屋子给我住了哦。”
门外传来了林晨初气急败坏的跳脚声:“等我被折腾死了,整个林府都给你!”
“那你要继续努力啊!”
等到林晨初出了门,谭溶溶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林晨初的背影,冷冷说道:“我看见了。”
钟磐寂喝了口茶,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看见了什么。”
“你昨天晚上竟然对他做那种事情!”谭溶溶的声音有些颤抖。
钟磐寂依旧波澜不惊:“原来昨晚那个人是你。也难怪,你个女人家是不会知道,男人看见自己心上人躺在自己身边的躁动的,况且我也只不过是想少少尝了点甜头而已。”
“滚你*的!”谭溶溶气的脸色通红,起身指着钟磐寂大吼道:“林晨初他喜欢的是女人,你是个男人!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做这种事情!”
“是么?”
钟磐寂忽然敛了敛眸子,再次睁开时一双眼睛满是冷意。那种眼光很难用言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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