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衫:……
“别生气嘛师兄,你身材那么好,不怕人看吧,这点自信还是要有的。……而且我发现吧,把你从衣服里剥出来的过程真是一种享受……”有些话想想就行了,说出来是要遭报应的。
吴衫忍无可忍,突然发力把巫轩从自己身上掀到了墙边,然后掐住巫轩的脖子,用自己的腿压制住巫轩的腿说:“享受个头!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什么叫师兄……啊呀!”吴衫话还没说完,又被巫轩反压了。巫轩的力气实在不是吴衫能比的,现在被巫轩压得死死的,只有大口喘气的份儿。
巫轩坏坏地一笑,用空余的一只手轻轻捏着吴衫的脸说:“师兄别生气嘛,我以后好好听你的话,每天伺候师兄脱衣服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巫轩近乎勾引的笑容看的吴衫一阵眩晕。以前的巫轩总是有点腼腆有点自然的疏离感,今天似乎是放下了所有的担心,把脑子里想的全说出来做出来了,有点赖皮,有点强势。这样的巫轩,别有一番风致。
巫轩看到吴衫突然不挣扎了,也是一愣。他不敢再闹,万一吴衫又生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昨晚好不容易哄好的……于是巫轩收敛了流氓的笑容,坐起身准备下床去。吴衫也紧跟着起来了,把还没离开他的腿的巫轩一把抱住:“这是你说的,要是你哪天不伺候本师兄,我就、我就……”
吴衫的主动让巫轩小吃惊了一下,心里高兴地炸开了一朵小小的烟花,他本能地回抱住吴衫,轻轻摸着吴衫光滑的后背和后腰,边占便宜边问:“你就怎样?”
“……我就找别人伺候我!”这是吴衫在现在这种情势下能想出的最有威胁性的威胁。
“你!你敢……!”巫轩收紧抱住吴衫的手臂。他感觉吴衫的身体很凉,还在微微颤抖。直觉告诉他这种凉和颤抖与温度无关,是吴衫的心在害怕。他加重力道揉搓吴衫的背,让吴衫感受到他的炽热:“别妄想了,我会一直在的。你要是找别人,我就去把那个人阉了!”
吴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脸埋在巫轩颈窝:“你小子真够狠的。”
“还有更狠的,要听吗?我还要把你干得下不了床,让你再也不敢找别人。”
巫轩这句从没说过的略粗鄙的话,让吴衫搓手不及,他窘红了脸,还硬撑着还嘴:“谁、谁干谁还不一定呢!”说完还觉得不痛快,一口咬在巫轩圆润的肩头,狠狠地。
“嘶……!”巫轩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师兄你属狗嗒?”
吴衫抬头一笑:“好啦,赶快给我起来,先找饭吃,否则不等我们干什么就饿成人肉干儿了。”
巫轩赶忙听话地从吴衫身上下来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蠢蠢欲动,再闹下去,他不保证今天不兑现把吴衫干得下不了床的诺言。
作者有话要说:写几章轻松温馨的……
我是写题目废柴,这个“登门”其实是想说,吴衫要去巫轩家登门拜访
☆、第40章 登门(中)
吴衫在实验室无所事事了半多天,提不起精神做实验,也静不下心看文献。倒是陪着施诗骂了半天白雅静,当然是背后骂。白雅静今年回国后,知道施诗找到去公司实习的事,硬是不同意施诗实习,要求她回实验室。理由是,她认为研究生的主要任务是科研,管你几年级。如果研究生实习合理的话,为什么不像本科生那样有强制要求,有学分限制?只要研究生必须实习这一条没有写进研究生手册,没有成为规定,她就不会同意学生实习,否则影响她对以后学生的管理。想实习?等毕业论文答辩结束吧。至于毕业找不到工作,或者毕业后办理档案户口转移不方便,或者确定不了工作地点不好租房子,关我做导师的毛事?这就是白雅静的思维。
导师捏着学生的毕业证、学位证,施诗毕竟不敢和她撕破脸硬碰硬的,所以只能背后骂一骂,想办法偷着实习或者做兼职。
吴衫正好也有个事对白雅静特别不满。吴衫的第二篇文章已经投稿,是个影响因子很高的杂志。吴衫的第一篇文章白雅静作为导师在实验方面给了很多指导,最后执笔的也是她,她做第一作者理所当然。但是吴衫的第二篇文章基本没白雅静什么事。实验室吴衫根据自己的idea做的,遇到困难自己查文献或者去小木虫网站求助等等,反正基本是自己想方设法解决的,最后写初稿的时候白雅静在国外,发给她初稿之后她几个星期还没修改好,吴衫只好在她同意之后给大老板李xx看了看,认为没问题才发给白雅静,再由白雅静交给李xx,最终投出去的。投稿的时候吴衫是第一作者,白雅静二作,李xx照例是通讯作者。没想到竟然在杂志社给的回执中才发现,第一作者不知怎么回事变成了白雅静。吴衫很郁闷,本来白雅静要做一作也不是不行,她毕竟是导师,给学生个一作是情分,不给学生一作是本分。但是你想做一作当面说出来,吴衫当然同意。当面不说,却在最后背地里改成自己的名字,实在是让学生从心眼里对这个导师充满鄙视。所以吴衫也跟着骂。
一会儿邢存从白雅静办公室出来,也跟着骂起来。原来白雅静找邢存过去,问他怎么最近不在实验室。邢存这个冤枉:我一直在实验室,至少在实验楼,只是不在自己办公室而已,你白雅静有事找我打个电话我三十秒内出现在你面前。比起吴衫请假和施诗实习,邢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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