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沉了沉,猛的打了个急转弯,纤长的手指节分明。
急刹车,随后接二连三的许多轮胎与地面急速摩擦的尖锐声音响起。楚澈迈出车门,腰上别了一把长管手枪,玄色风衣轻飘一下便盖住了它。
戴上特制的黑色镜子,他似乎是对空气说话一般,用陈述的语气:“只要一个人活,其他的,处理掉。”
楚澈声音不大,但话语却清晰地入了每一个随行成员的耳。
这栋房子已经被天怜的人里里外外围了起来。为了不让警方插手而给己方制造麻烦,理事长已经事先通知了阎墨让他提前处理警方那边的事情,拖延一下。
而理事长在天怜的监控室里早已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澈少——暗,带人去的地方,是龙火里一个高级人物囚禁某些‘玩物’的地方!
危险程度如何姑且不说,要是清少真的被带到这里,那他遭受的……
理事长不敢想。暗部调查组调查这里之后回来汇报,被带进去的人,就算没死,在外表上看上去,已经不能被称作人了!
他瞥了一眼旁边同样震惊的风染,说:“风染,你知道这个地方。”
那人点了点头,随后说:“岂止是知道,我还非常……了解。如果不是清少澈少都不在天怜,没有一个主持的人,我一定马上带人过去炸了那里。只是……”
理事长收回目光,他又如何不知道风染的想法。救命恩人身处危险境地,但自己却因为他们的命令而不得不驻守在一个地方!
进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个阻拦的人。
楚澈瞳色暗了暗,却没有因为疑虑而停下脚步,反而更加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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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囚室’里只有一个人极力抑制却还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楚清好似一个破旧的人偶般无力的垂着头,双臂被吊在冰冷的铁链上,上身□。但刚刚穿着的裤子也被人撕开。
冬天,这没有保暖措施的地方冰冷异常。但他的身上还是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身体无力而苍白的样子——如果不是偶尔的抽气声,一定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断了气。
拿着控制器的男人站在他面前很是优雅的笑。他时不时走上几步,给这个小房间制造一些还有人存在的声音。
然后站定到楚清面前,抬起手,用食指挑起对方的下巴。
他似乎很热衷于这么做。
“看来,你也不是不能出声。”
楚清听到这话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或者说,根本没有听进去。
……刚才那一下,太疼了。也许不能被称作疼痛。
□如同被无数蛆虫爬过,随后几十万伏特的电打在上面,天降狂雷一样,震到一点知觉都没有!
最可怕的是,精神上极其清醒。
身体从内到外腐蚀的感觉。
他被吊在铁环上的手轻微颤抖了一下。就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还是被男人敏锐的发现。
而男人瞟了那边一眼,立刻敏锐的抚上楚清的手,以近乎痴迷的目光凑了过去。
“你的手居然这么,美丽……”
对,楚清的手——纤长,指节分明,而骨架却不突出,不夸张。有一种莫名的力度,好似握住了就能抓住一切的上位者的气概。同时,似乎还拥有……女性的纤细透白的观感。
一双手怎么可以同时具备两种不同的气质?
“我的收藏品里,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这双手……”
男人来回抚摸着楚清的手,眼中的痴迷好像会化作利剑将这双手硬生生从楚清的身体上割下来一般!
而楚清,歪了一下头,偏到男人那边,看到他的样子之后,冷冷的,无声的笑。
然后,闪电般的,反抓住男人碰触自己的那只手,狠狠的向后一掰——
‘咔’一声,男人的手腕被弯成了一个奇异的角度!从视觉上判断,若想恢复,起码要三个月以上。
“操,□!”
男人抬起腿一脚踹到楚清已经布满血的小腹上,随后又照着胸口挥出力度极大的一拳!
“……唔!”楚清闷哼一声,半响,吐出一口血。然后凉凉的瞟了一眼那只被自己搞坏的东西,低声说:“呵,真是……不好意思。”
由于长时间滴水未进,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话语中还是带着一丝笑意。
那种鄙夷的,视对方为蝼蚁的轻蔑笑。
男人定定的盯着他,过了一会儿,回答道:“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继续。”
然后他走到一旁,从架子上拿出一瓶淡粉色的药水。好像又想到自己单手不便,就按了按钮,唤了一个小弟进来,吩咐他掰开楚清的嘴。
然后粗鲁的将药水灌了进去。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男人摇摇已经空掉的瓶子,拿到楚清面前晃了晃,问道。
而楚清看也不看那东西一眼,因为——
“你最好把解药给我。”他垂着的头并没有抬起来,但依旧能让人感觉到他在笑,“也许你可以死的痛快一点。”
男人皱着眉看他,好像以为楚清疯了:“什么?”
然而事实上,不需要楚清做任何回答,答案已经揭晓了。
房间的门被人慌张的推开,跑进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他气喘吁吁的说:“老大,不好了,不好了!”
男人瞥他一眼,好笑道:“怎么,是着火了还是地震了?”
“天怜的人!”这个人惊魂未定,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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