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辞官!!”
“有本事你辞啊!”胡嘉瞬间觉得大翻身,继续言语攻击。
想起了龙王辞官那约等于零的可能性,敖顺咬牙切齿了一阵子,颤抖着手指着良伯和胡嘉,狠狠地道:“奸夫淫夫!!”
“多谢夸奖!”胡嘉笑眯眯的来者不拒。
敖顺瞬间觉得自己的道行还不够深
宴会正式开始,其实宾客来的真到不是特别多,敖广基本上请的都是自己比较合得来的,毕竟这是大日子,谁也不会闲的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是吧?!像是五岳山神啊,四海龙王啊,一直挺世外高人的竹仙啊,反正都是些看上去就挺舒服的,满打满算也就十来个。
“你什么意思?!”正当大家酒兴正酣的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全场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御胥,不要这般的激动么,这可是敖广老兄的大寿,你是要扫了大家的幸么?!”被指着的正是太行山一脉的土地神燔祭,正没事人似的往自己酒杯中斟酒。
“哼!这不正是你打的好算盘么?!”长江神御胥收回手来,恨恨地一甩袖子。
“御胥兄此言差矣,”燔祭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是事实?!”
“我!”御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了张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住了口,只是仍旧怒气难平的瞪着燔祭。
“两位,”敖广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又压下去这些不快,作为东道主问道,“可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
“不敢/哪里!”御胥和燔祭双双站起,朝敖广拱了拱手。
“那又是为何,在本王的寿宴上这般的争执?!”句尾敖广已经带上了三分的不满,毕竟是自己难得的高兴日子,这么一来,实在是不好!
“呵呵,”燔祭眯眼笑了笑,“敖广老兄,适才小弟正与御胥说起了四川一地发生的一件小事,本是随口一提,不想御胥兄竟是颇为在意,少不得是小弟的不是了,来来来,小弟自罚三杯!”说着他便自斟自饮了三杯。
见他说到这个地步,敖广倒也不好在说什么,便打了哈哈过去。只是,这燔祭却似乎并不想到此为止,竟是端着酒杯径直来到了
御胥面前!
“来来,御胥兄,是我的不是,我敬你一杯,如何?!”
“哼!虚情假意!谁要看你这般惺惺作态?!”御胥一甩袍袖,转身不去看他。
“哎呀,御胥兄,你何必这么,呃,呃,”燔祭又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想要说些什么,谁知,竟然就那么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住了!
“喂!燔祭,你这是做什么?!快些回来喝酒!”见燔祭一副咄咄相逼的架势,一旁的泰山神搵盟打着圆场。
但是燔祭竟然没有回音?!
“喂!燔祭?!”搵盟觉得有些怪怪的,又连唤几声,“燔祭,燔祭?!”
御胥也听到了,转头一看,燔祭还是刚才的那副表情,只是整个身体都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僵僵的。
“不要在这里了,我是不会,啊!”御胥不耐烦的皱皱眉头,轻轻推开了燔祭往前伸出的白玉酒杯,结果,燔祭整个人竟然就那么直直的倒下去了!就被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燔祭!啊,死了!”华山神隋锦离得最近,赶紧过来一看,就见燔祭已经是没了气息。
“啊?!”众宾客大惊,议论纷纷。
“这可如何是好!?”
“御胥兄,即便你与燔祭土地有何纷争,也不必在这大厅之上就下此毒手啊!”隋锦面露不忍之色。
“我,我没有啊!”御胥急忙辩解,“我刚才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就倒下去了呀!而且在这之前不就已经没了动静了么?!”
“可是,刚才也只有你与他有过争执,这,这个实在是不好说呀。”嵩山山神轲茽下意识的离得御胥远了些,似乎意有所指。
“轲茽!你似乎在怀疑我嘛?!”御胥从刚才起就被燔祭弄的满腹怒火,现在又听轲茽这么说,当下就火冒三丈。
“在下并非”轲茽见御胥似乎动了真火,急急忙忙的解释。
“够了!”敖广大步过来,吩咐了敖甲兄弟几人几句,三兄弟分头不知做什么去了。
“不是普通的手法,是被直接摄走了三魂七魄。”良伯蹲□来看了看,发现燔祭的两眼都已经是空洞洞的了,得出了结论。
“嗯。”敖广点点头,接着四海龙王之首的气场全开,“既然是在本王的寿宴上发生的事情,本王就一定会各位一个交代!”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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