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
是因为自己的臂弯让他睡的不舒服,所以醒了过来吗,太牙连忙去看,却发现月心还在睡眠中。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他睡的一点也不安适,似乎是在做噩梦。
“月心。”
起身摇了摇他,想把他叫醒,月心却挣扎了起来。似乎想要逃避太牙的手。
“月心!”
“啊……啊啊……!”
“醒过来,你是在做梦。”
为了让他安心,太牙将他抱了起来,把他要推开自己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
“……!”
月心睁开眼睛。但是表情还透露着深深的恐惧,身体也僵硬着。可能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泪都流了下来。
“不要怕……认出我来了吗?”
太牙轻声地低语着,尽可能地温柔地抱住他。贴在脸上的手确认似地怯怯地摸了起来。
“……太子……”
“是我。”
听到明确的回答后,月心深深地松了口气,安下心来。
看到受到惊吓的情人,太牙前所未有地温柔起来。用手指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做了噩梦吗?”
太牙问,虽然还挂着泪水,但月心还是顽强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太牙对此感到不安。
“笨蛋,别笑。”
月心总是这个样子,即使是痛苦的时候,也会用微笑来掩饰。在太牙看来,那是他拒他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把痛苦的事情深埋在自己的心里,而拒绝第三者——太牙试图碰触他的痛苦的援手。
“不要装做一副没事的样子,该哭的时候就要哭,为什么你就不肯向我诉苦呢?”
“太子……”
月心低下了头。又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吧。”
加强了语气后,月心终于有了回答。
“……太子您不会明白吧。做了噩梦,即使醒过来,除了颤抖之外什么也做不到,那种感觉有多么凄凉,多么悲惨——”
即使睁开了眼睛仍旧处在黑暗中,不管多么恐惧都没有人可以依赖。
太牙问道:
“你想要我做什?”
“太子……”
“说说看啊。”
“——不。”
“你不说的话,下场会很惨哦?”
“不是……”
对于顽固地拒绝自己的月心,太牙心中很是焦急。以现在的心情,无论是什么愿望都会满足他的,他却依然还是拒绝了。
“快说。不要装做没事的样子也不要硬装出笑容,说出你的真心话。你想让我做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月心静静地回答道。
“……不,我什么都不要。”
太牙把这理解成了他坚持到底的拒绝。他把臼齿咬的咯咯作响。
“那你可不要后悔。”
拉开腰带,tuō_guāng全身的衣服,太牙开始了粗暴的爱抚。
“太子、太子……不要,不,啊啊…….!”
将反抗的月心反转过身去,托起他纤细的腰,太牙像匕首一样贯穿了他。
“……!”
月心全身顿时紧绷,将太牙硬生生地阻碍住。
“身体……放松,月心。”
太牙命令道。
“不放松的话,痛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月心无力的摇着头。
“月心。”
每次动作,那纤细的手脚都会不住颤抖。可能是受伤了吧,有温热的东西从腿间流了下来。
“月心……”
对着无声地只是颤抖着的月心。太牙在他的脖颈与耳边静静地落下了无数个吻。
“啊啊……啊……”
月心非常痛苦地蜷起身体,紧紧地抓住了床褥。摇乱了的长发扫着床单。
太牙也苦涩地叹出一口气。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残暴心,之后胸中涌起的就只有痛苦和无限的后悔。
看到极度疼痛而几乎无法喘息的情人,太牙想快点结束,不顾月心身体的抵抗,坚持侵入进去。
月心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被杀般的悲鸣声。那声音令太牙的胸口作痛,使他的动作也迟钝了下来。
“月心……”
“呜……啊啊、啊……”
看到僵硬到连颤抖都无法做出的躯体,心就像诶绞扭一样地痛苦起来,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更加刺激了他的兴奋。
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缓解他的痛苦,还是用自己的手带给他痛苦了。
“月心!”
在完全的迷惑中,太牙深深抱住那纤细的肢体不让他逃开,继续侵犯着他。
史书大夫曹火乌,入夜后就在赐予士大夫的宫城内宫邸的自室里,迎接神情阴郁的琰国太子的来访。
那个时候,他正在阅读刚整理完的国教序。这是湘国引以为毫的名家陈延所写的文章。不用说也知道,是由淡宫的公子口述的。本想着花一个晚上好好熟读一下的,可是来打扰的却是自己国家的太子,又无法拒绝。
“有什么事小君,究竟是——”
打开门正想让对方近来时,迎面吹来了一阵酒气,火乌顿时无言。
太牙醉的很厉害。火乌慌忙要搀扶他,却被他拒绝,顺势倒在床塌上。
“……啊啊,我有点醉了啊。”
“有点?”
火乌一脸疑问地看着他。
“如果想睡的话就请回你你自己的房间睡吧……小君!”
像是没有听到他的抱怨声,太牙为了避开房内微弱的亮光而把手遮在了脸上,自言自语地说道:
“呐,火乌……我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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