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怀,她整个身子趴在床上,把兔子们圈在了怀里。
“你挺像这些兔子的。”
“我?”
“嗯。”
虽然已经过了喜欢娃娃的年龄,但余安染那颗少女心仍保留得好好的,心底那份纯真由内而外让人看见的不是刻意伪装,到这个时刻严茗悦才真正明白,自己可能误会了她。
“严机长,这些兔子你能送给我吗?”
“不能。”大魔王皱了皱眉,随即露出一抹坏笑,“叫我小悦,就送给你。”
“昂…”
这妞立马涨红了脸,手里抱着满怀的兔子又舍不得撒手,明知这是某人故意为难她,却也忍不住犹豫了会儿,撅起嘴,“嗯…小悦。”
一说完,严茗悦突然凑过去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很快移开,动作迅速得她也反应不及,已被某人占了便宜。
“好乖。”大魔王得意地笑了,“其实兔子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我又不玩儿这个。”
“你…”
“好了,你先收拾下东西,然后洗澡睡觉,今天什么也不用做。”说着严茗悦一闪身躲过她伸来的拳头,溜去了客厅。要说她一点坏想法没有,也不可能,但在三亚发生的那件事已经够她愧疚后悔了好一阵子,现在总能感觉到这丫头隐约能接受一点她的示好,就差一个助力。
洗了澡出来,余安染穿着严大机长给的兔子睡裙站在洗漱间擦头发,感叹着那个女人心细如发,什么生活用品都为她单独准备好了一份,刚才打开柜子还看到了五包不同品牌的姨妈巾。仔细观察严茗悦家的洗漱用品,她才发现那家伙原来特别懂享受生活,贴身用的东西乱七八糟加起来可能比她开的那辆车还贵,都是一些自己看不懂的“火星文”牌子。
“我帮你吹头发吧。”
不知什么出现的大魔王晃到余安染身边,弯腰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了吹风机,插上墙边的插座,开到中档热风,一手拂过余安染的湿发,一手举着吹风机离到十五公分远,动作轻柔细腻。
余安染甚至来不及拒绝,就被她专注且认真的神情和动作吸引了去,拂过头发的手让她心跳猛然漏掉一拍,不自在地红了脸,喉间忍不住咽下口水。细带睡裙露出香肩藕臂,锁骨因为瘦而迷人性感,胸前半露sū_xiōng雪肌延伸下不深不浅的沟壑,余安染僵着身子“享受”严大机长的吹头发服务,丝毫未发觉自己胸前乍泄的春光已被某人看了去。
吹了六七分干,透过镜子余安染能看到某人脸上的专注与柔情,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那只轻拂着头发的手渐渐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脖颈甚至下巴,总是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浑身发颤。突然严茗悦关掉了吹风机,放在一边,鼻子凑近她头发轻嗅,发出陶醉般的赞叹,“嗯,很香。”
余安染红着脸转过身,心跳太快让她有些不自在,而下一刻严茗悦的手圈过她腰间,一个旋转将她抵在墙边,双手分别撑在两边,嘴角勾着一抹迷离的笑意,缓缓靠过来。呼吸的温度扑过胸前,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和危险,余安染下意识联想到了在三亚的那个早晨,一股根植于心底的恐慌蔓延开来,她本能地想要后退,背却已经靠在墙上。
“你…唔…”
才说出一个字,那双唇便被严茗悦吻住,瞬间她的脑海里疯狂地浮起之前一幕又一幕的屈辱,那些哭喊,那些眼泪,还有自己的血的味道,都历历在目。唇上的软热都是假意的欺骗,严茗悦眼里再多的温柔都可能是装出来的讽刺,她想到那些嘲讽的话,忍不住浑身颤抖,急促跳动的心脏似乎要跃出胸口,一模一样的痛苦把她淹没,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就不该对这个人抱有期望的,以为对方给了点点温柔就能忘记过去留下的创伤,这是又一次被当成了“那种女人”么。
已然沉浸在年轻小姑娘的味道里的严茗悦,像个迷恋贪杯的醉酒农夫,一点点不够,再一点点,她真的只是想着,一点点就好。丫头身上总有一股清甜的奶香味胜似春齤药,引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法控制自己。舌尖越过软唇贝齿深入腹地,严茗悦放下手蓦地搂紧了她的腰,情不自禁探过睡裙边际,手指触碰到她的大腿,一下子点燃了那把情齤欲之火…
她想要,想狠狠侵占余安染的身体,一如内心最邪恶的那个想法,把这么个清甜可人的小丫头栓在自己身边。
余安染处于极度恐慌中奋力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似乎越容易激起大魔王的欲齤望,反而被贴得更紧,就像上次那样,最后她依然会被这个女人毫不留情地吃干抹净,极尽嘲讽。抽泣转为痛哭尖叫,终于严茗悦放开了她…
“对不起,我…”
歉疚之情划过眼底,严茗悦还未说完,那丫头泪眼朦胧的狠狠瞪着她,似乎是怕她再又什么举动,逃似的跑回客房把门反锁起来,接着里面便传来痛哭声。
愣了好久,严茗悦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什么,听着房间里的哭声她满怀自责,无力地靠住墙面仰头望着天花板…
——啪!她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用足了力气,右脸浮起一道五指印,火辣辣的疼。可是纵然脸上再疼也没有心里疼,她是替余安染打的,她活该。也许那丫头会觉得终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然后更加防备她痛恨她,也许她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走进余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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