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浸润了水迹贴在肉齤体上,湿透的发间滴落水珠,或顺着额头流下,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已让乔羽涵难以自持,再忍着,不过是为了心底的那个执念。
苏雅琳没有开口,偏过头去,像是不再反抗任她宰割,却也绝对不会屈服的样子。
“叫乔乔!”
乔羽涵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扳了回来,因为水流的缘故无法睁眼,苏雅琳微起皱眉头,面带隐忍,看起来如同英勇就义的战士,似乎面对的不是乔羽涵,而是火刑柱。
只是一个称呼,也不愿意吗…
热水冲刷自头顶,乔羽涵甩了甩脑袋,缓缓松开她的下巴,想说的话尽数哽在喉咙里。她的手绕过苏雅琳后背,解开了内衣挂钩,再次吻住那片唇,指尖触到的柔软越渐丰腴,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继续吧。
对苏雅琳而言,这一刻不仅面对着生理上的折磨,更是心理上的考验,被撩拨燃起的情齤欲也在吞噬她的理智,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乔羽涵,好似想要更多。
敏感神经带来的快感差点将她融化在乔羽涵的爱抚中,衣衫敞开,sū_xiōng半露,苏雅琳好似不知不觉沉醉在这温柔乡里,温热的水珠,绵密的吻,轻缓的抚摸…
身体是有感觉的,她在渴望她。
但是,这算什么,她们是什么关系,又是怎样的交情,就可以为所欲为地这么做了吗?心底缺失的那份安全感总在提醒她,不想,也不可以,她和乔乔只是朋友,或者师徒。
矛盾与焦虑交织在苏雅琳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想要又不想要,她究竟该把乔羽涵摆在什么位置。她的身子不听使唤,为什么不能抗拒,若说是出于愧疚的弥补,可她明知乔乔不会稀罕。
那孩子,身边从来不缺漂亮女人吧。
此刻的乔羽涵像是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纠结过的理智再也唤不回她的灵魂,却是已经叫这个女人勾了去。她埋头于苏雅琳胸前丰腴的柔软,舌尖沿着那条深深的沟壑肆意扫动,混着滴落的水珠,含住那颗挺立的蓓蕾,留下怀中人一阵阵的战栗。
腰间轻抚的手缓缓下滑,探过裤腰,触到一片浓密的毛发,乔羽涵的手猛然一抖向下,指间湿透的软齤肉里沾了满满的粘腻…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它那么雀跃,那么紧张,那么渴望。
真的要做到这最后一步吗,那么就算她走了,被苏雅琳痛恨,也没有遗憾,不是么…
理智挣扎不停,欲齤望占了上风,可在最后一刻,苏雅琳握住了乔羽涵停在她腿间的手,没有抗拒,也没有顺从。
“你可以继续,这是我亏欠你的。”她引导着乔羽涵的手,深入自己腿间,“但今天过后,你我再无瓜葛。”
然后苏雅琳缓缓松开手,闭上了眼。
她很矛盾,诚然快要被生理上的需求折磨到疯癫,却不得不动用自己强大的自控力去思考,乔乔是她看重的朋友,她们之间相差了十三岁的年纪,前途大好光明的孩子,怎么能被自己这样的女人耽搁了呢…
没有别的,只因乔羽涵值得更好的人,不可以贪图她这里的短浅景致,错失人生更绚丽的风光。而无论乔羽涵此刻做出怎样的选择,她都接受。
等了很久,耳边的水声骤停,腿间那只手缓缓抽开,苏雅琳睁开了眼睛,雾气中只看到乔羽涵泛红的双目,紧蹙的眉头,抿起的薄唇,掐起的拳头仿佛要砸下来,却最终是化作轻柔的抚摸。
“你好狠。”
三个字,说得乔羽涵的声音哑了,发出音节都是勉强,喉咙疼得抽搐,也不及心上一份半点的痛,她的眼角似有泪光,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
也是这三个字,让苏雅琳松了一口气,尽管万分心疼,平添更多愧疚,也好过真的让乔羽涵继续下去。
她不能由着这孩子沉沦,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她没有办法给乔乔任何保证和承诺,甚至她还不明白自己的心,这样,如何能肆意自私地享受乔羽涵这份纯粹干净的爱…
浴室里二人狼狈不堪,乔羽涵披了浴巾,默默地拿着睡衣出去,门开了又关上,苏雅琳终于崩溃了,虚脱般跌坐在地,冰冷的瓷砖混着热水的余温渗透进神经,刺得她浑身都痛。
为什么乔羽涵要让她为难,为什么自己到这个明白的岁数又活得如此糊涂,心软如她,想护身边每个人周全,却又做不了什么,累到心力交瘁才发觉,自己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
这样的她,冷漠无情,没有心理需求,淡然自在,一个人是最好的。
这一晚,她们都失眠。
而尴尬似乎随时间散去,一觉醒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乔羽涵跟佳佳睡一块儿,醒的早了去做早餐,等那母女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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