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去洗澡,睡觉了。”余安染脸色微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撇过目光,推开她的怀抱,爬下去穿拖鞋。
“……”
她默默地拿了睡衣钻进浴室,严茗悦有点摸不着头脑,拿起自己的手机解锁,还停留在游戏主界面。邮箱那里出现了一个红点,她点进去,发现居然被别人给举报,扣了信誉分…
在她眼里,游戏怎样也没有余安染重要,如果只是输了一局就让傻丫头不开心,她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哄着。
对余安染来说,她方才不小心看到的那些微齤信消息,比输了游戏更让她感到难过。原来她根本不知道,大魔王的微齤信里加了那么多美女,还几乎每个都聊过不少,措辞在她看来就是暧昧。
甚至还有直接跟她表白的,男的女的大有人在。
如果说严茗悦无心搭理这些人的话,又怎么留着联系方式一直聊着,难道这么久了,这个女人只是在遍地撒网捞鱼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都凉了半截。
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经,总是引着她无法克制地去胡思乱想,记起从前大魔王的那些“流氓”行为,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这个猜测。
这件事成了余安染心里的一个疙瘩,憋在心里,想说又怕是误会,只能任由自己日复一日地胡乱猜测。
年初一严茗悦休息,但余安染和苏雅琳有任务,她在父母家呆了一下午,被命令今年必须要结婚,争取明年生个孩子。严爸严妈再加上哥哥嫂子,一家人齐上阵施压,叨叨得她落荒而逃。
好像从二十五岁开始,每年春节回家对她来说都堪比受刑,近两年工作忙了连续着不回家,反而要轻松些。比起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是开飞机更简单,每每此时,她恨不得出去飞个四段解解气。
“哟,回来啦?”
一进门,她就看到窝在自己家沙发上的乔羽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搭理。
“这是又被催婚了?”
“别提。”
“好吧,不提。”看她脸色不太好,乔羽涵识趣地换了个话题,“对了,昨晚我邀你排位,是不是有人用你的号?”
“我给安安玩的,怎么了?”
“难怪玩法师,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开局被认出来中途挂机,心塞。”
“游戏而已。”严茗悦摆摆手,筋疲力尽地往沙发上一坐,靠着背,自顾自地捶了捶胳膊。
“她技术不菜,但是挂机不对,后来队友都气死了,影响你这大□□声。”
“名声没有媳妇重要,懂不懂?”
她又白了乔羽涵一眼,心里好像知道了怎么回事,有点纳闷,昨晚被举报可能就是因为挂机吧,但以她对余安染的了解,那傻丫头打游戏比她还认真,挂机有些反常。
难道是因为被队友说了,不开心?
严茗悦皱起了眉,想着傻丫头昨晚情绪异常,早上飞回来两人一起回家,也不理她,下午飞出去临走前也没给个抱抱,完全不对劲。
“不错,有觉悟。”乔羽涵笑了,拍拍她的肩膀。
“你跟琳姐怎么样了?”
“很好啊,我现在确信她喜欢我。”
“哦?”
乔羽涵挑了挑眉,露出一丝蜜汁微笑,“你是没看到那天她急的跟什么似的,上来甩我两个耳光,然后哭的稀里哗啦的,我问她她还嘴硬不承认,心疼死我了。”
“呵呵,作,使劲作。”
“说实话,我才体会到你之前的意思,琳姐真的是个很……”说了一半,乔羽涵停顿下来,似乎在思索该用什么形容词,“很…很固执,执拗,刻板,保守的女人,对,就是这些!”
“还不是照样把你迷得魂不守舍。”
“……”
看到乔乔脸上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严茗悦是打心眼里为她感到高兴,还有那么一点点羡慕嫉妒。乔乔可以坚持不懈无所顾忌地追求喜欢的人,而她却要瞻前顾后,顾及每一个人,仿佛被拴在一间牢笼里,小心翼翼地去爱她的傻丫头,还要时刻担心着有一天,自己是否会被迫做出身不由己的选择。
该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亲情和爱情她都想要,却又难以两全,一个人苦苦支撑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在夹缝中求得一片光明。要是何时她再也撑不住了,受伤的人又是谁…
“你不打算回公司上班?”
“回去干嘛,被扒一层皮。”
乔羽涵不高兴了,低着头嘟嘟囔囔,“姓杨的在那一天,我就不舒服。”
“如果琳姐希望你回去呢?”
“……”
“新机长聘用头三个月,由教员带飞,如果你回去参加考试通过的话,放了机长,琳姐可能会带你三个月。反正你留下来在这边也没什么事,或者等开春你也去考个导师执照,然后去琳姐那里当个教员,教小鲜肉们飞‘屌丝纳’,二选一吧。”
“你还没告诉我,琳姐手下怎么会突然有个航校。”乔羽涵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多种可能性。
要是她以后去航校教学生的话,可比飞航线轻松得多,如果苏雅琳以后的事业重心放在飞行培训这块,她们会有更多大把相处的时间,和共同话题,何乐而不为?
“一直都有,你不知道罢了。”
“不行,凭什么我女人的事我都不知道,你快点全部告诉我!”一听有自己不知道的关于苏雅琳的事,乔羽涵急了,嘴巴一撅,斜眼瞪着她。
“你女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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