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也奇怪,鸣焉阁开张至今已有几年光景,却无人敢在此处闹事,别说此地有个人人及其相见的美丽女老板,就单是绯烟的似玉容貌,竟然无人敢强行见老板,或者是对绯烟用强,更甚至无人敢在此地闹事,因为听闻在此闹事的人,不死即残,至于是何人为其撑腰,无人知晓。
而鸣焉阁一般都由柳青打理,但柳青极少亲自招呼客人,除非那人有着特殊的身份,而破儿没有特殊身份却得柳青亲自出面招呼,这中间必定有原因,原因很简单,是因为破儿手中的那把鬼泣。
柳青走至二楼,伸手招呼了名女子过来,探头在那女子耳边说了几句,那女子点点头,然后朝破儿的方向走去。柳青又招来了店小二,让他去招呼破儿酒菜,然后转身走到一处角落,眼光落在破儿所坐的位置。
那女子走到破儿的身边坐下,娇笑着自我介绍,“小女子彩吉依柳青姑娘的安排特来招待公子,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彩吉边说边仔细打量着破儿。
破儿见到又是一个美女子,不由惊叹,此处的年轻貌美女子还真是多,虽然不及台上跳舞的那位,但也都是各具特色地美女子。破儿很是开心,她发现,此处还真是与她见过的所有酒楼不同,这里竟然还有美女作陪,而且她们有礼,易相处,很不一般,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怪不得那么多人会喜欢到此喝酒了。破儿开心,脸上也挂着笑容,“嗯嗯,你们都好厉害,一看到我就知道我是第一次来的。”
这会,店小二走过来了,微曲身体行礼,礼貌地询问:“公子需要点些什么酒菜?”
破儿不知道这里有些什么酒菜,她怕她乱点丢了面子,于是只有学着沈俊的点菜方式,“你帮我随意上几道本店的拿手好菜,四菜一汤,三荤一素,一份清汤。”
店小二又礼貌地问,“公子要喝什么酒?”
“啊?”要点酒吗?说实在话,破儿不想喝酒,但是看到店小二静静等待的模样,再转头观望四周,发现每张桌子上都有酒,于是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坐在身边的彩吉,“彩吉姑娘,在这里喝酒的吗?”
彩吉一怔,随即忍不住低声娇笑,嘴靠近破儿的耳朵,低声说着,“到此处,哪有不喝酒的道理呢?这里的女儿红可是有名,公子不妨尝尝?”彩吉心底笑着,不喝酒,又如何探消息?几杯下肚,不管醉不醉,情绪总是不能如初般沉稳,再加上有美女在旁劝酒,外弯抹角地打探,消息总能探得一二。
破儿听得这么一说,也只有依了,“那就要一小壶女儿红好了,就一小壶哈。”
彩吉笑着,“一小壶又怎够呢?要一小坛好了。”彩吉这话前半句对破儿说,下半句可是对店小二说的。
店小二点头,转身走了。
彩吉含情脉脉地看着破儿,娇滴滴地说着,“难道公子不愿意请彩吉也喝一杯吗?”有美女如此和你说话,又怎会有男子好意思说不答应?破儿虽然并非男子,但是她也不好意思说不,如果不愿意,岂不是让别人认为自己很小气?
“怎会,只是我没什么酒力,没喝几杯就倒了”破儿不好意思地说着。
“那公子可少喝一点”可不能让他这么快就倒了,“公子可知我们柳青姑娘很少亲自招呼客人,能得我们柳青姑娘招呼的客人都有特殊的身份,而公子能得我们柳青姑娘特别的关照,料想公子定然身份不俗吧?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师承何门何派?”其实彩吉也是从来不亲自招呼客人的,若不是柳青特别吩咐,她也不会陪破儿坐在此了。
破儿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就有这么大的面子,心底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估计柳青姑娘是认错人了吧?我第一次来,也没门没派,身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要说特殊,那就是她十年前是个叫花子,她想定然是他们认错人了。
“哦?是吗?”彩吉并不相信,她觉得破儿有所隐瞒,料想是不想被人知道他的身份而已。
这会店小二端来了酒菜,破儿见到端上来的菜肴,又是惊讶的眼睛大睁,心底暗赞,吃的东西竟然也能做的如此好看,一个是用南瓜雕刻成一张笑脸,中心挖空,里盛土豆香菇咖喱鸡;一个似乎是用面做成的澄黄色大金球;一个是状如白龙盘于金色碟子上,一个是切成块地炸排骨。破儿嘴馋,赶紧动筷子夹白龙的一角放进嘴里,一咬,才发现白龙里面夹有东西,她吃不出是什么,但却有海鲜味,很是甜美。破儿又夹了快排骨,一咬,她没想到这个排骨竟然是素菜做成的,味道及其美味,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素菜。这会的破儿眼放馋光,用店小二拿上来的小刀切开大金球,发现里面竟然暗藏乾坤,是各种小肉块,尝在嘴里,发现每块肉的味道都不一样,好吃的她很不顾形象的切了一大块就猛咬,边吃还边含糊不清地嚷嚷,“好好吃啊,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今生就算死也没什么遗憾了。”
看到破儿馋吃很没形象的模样,彩吉忍不住笑出声来,鸣焉阁虽然是青楼,但是消费并不低,可算是高档次的寻欢作乐场所,到此间来的客人为了不丢自己的脸面,都会伪装自己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就算觉得菜肴好吃,也会忍住不说,吃起来也是很顾及形象,从来没一个人如破儿这般,来此不为美女,只顾着吃的,而且还吃的如此没有形象。这让彩吉对破儿生出些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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