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喑看着白轶,想说我对你很感兴趣。白轶又说,“赵如意就是这么死的!”
“听说你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雪喑的探究精神来了,“你……”
“如果你认识这个叫白轶的女人的话,请允许我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白轶冲向rrk,向她解释了一个悲剧是如何发生的并且还在如何延续。rrk捂着脸哭了,但心中已经很平静。“不,谢谢,我没有什么的,我习惯了思念的yb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灵魂。花落不会再重开,但这不是你的错……这个身体,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我怀念的yb在我心中存在,我觉得这样的爱也够了。我不会觉得一个人在世界上太冷清,她的灵魂就像歌声一样抚慰我,在任何地方。”
秋纭歧朝白轶竖起大拇指。白轶奇怪地看着她,“哪里干得好了?”
“至少我现在确定那件事你不是随口瞎说了。我又没见过一个叫预池的人,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又在编故事。”
白轶不禁为她的话感到深深地可耻,“喂我提醒你,作为一个人什么都要怀疑实在是非常可悲的啊!我命令你马上把这个的想法消灭掉!”
“不行。”秋纭歧用一个讥诮的眼神告诉白轶别做梦了。“不行啊,因为你是病人。或者说,因为我也是病人?”
病人应该得到照顾还是直接得到一颗子弹一股电流,这个问题绝对是当代热点。
看到那个人的手指指向了自己,白轶背脊一冷。她感到必须说点什么,“你要自杀就快一点儿啊!嘴里说着自杀又不自杀的人就是泼妇!一哭二闹三上吊谁不会呀!你他妈不敢死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作者有话要说:“我”成功地混入了温室
特别行动员林36,没名字,代号36
“你后面那两个人不久前刚刚杀了我妹妹。”
我指着白轶跟秋纭歧。她们的眼神中包含强烈的意愿,简直跟记号一样。红眼病病人眼睛是红的,也是因为差不多的道理。因为内部的病变总会反映在外部特征上。
“可我不想做任何事,报仇算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干什么活着,我觉得我的生存意义是完全混乱的。”
白轶在女神身后喊,“你妹妹是谁?”
我的妹妹是谁对于我来说,好像也成了一个难解的迷。我的头脑越来越混乱,那唯一清晰的部分也因为悲伤而显得古怪了。女神始终站在保护壁内看着我,我想她是会一直倾听我的话的不走开的人……并不是耐心,而是她的身份决定了我不能对别人,而只能对她吐露我内心的痛苦的想法。那些想法已经不是想法了,已经是病毒要将我毁灭了。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能够和喜欢的人生活在一个没有任何人会觉得我很异常的地方。如果那个梦有可能实现的话,那就是温室。他们说在温室里所有的女孩子都很开心,因为不会有任何指责与非难,不会有人像含着让你心痛的东西。这样一个地方,是我最向往的。我的想象力或许太可怜,甚至可怜到连这种幸福都无法想象了。我没有……”
还是有不能讲出来的事情。我知道的,如果可以说出来……
那是不可能的。
“我不想住进六院。”
一个理由就够了。
被秋纭歧跟白轶这样的人杀死,难道是我人生的归宿吗?这样吗?如果我进了六院……就得接受这个结局。我痛恨的东西朝我迎面扑来,像被猛兽咬住了头,牙齿已深深嵌进了我的身体之中。我的眼睛,血淋淋。
我开始混乱起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个赎罪的仪式进行到底。我只是想说,说出来,可是总有些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一个字一个字说?一段一段地说?我决定,要不要再哭……可是不被原谅的人有什么资格哭。
“我决定抗争到底的,用我的方式。直到我的方式变成了妥协。女神,你说妥协是抗争的一种吗?这是不是叫背叛?”
背叛会带来希望的话,那个人跟我只说了一遍。可能是因为我心里早就有了类似的想法所以才接受的。我不会那么轻易妥协,因为那样比死亡还痛苦。我高估了自己,当威胁来临时我觉得还是当个叛徒比较好那样就安全了。我不要尊严,我不要朋友,我不要爱情,我只要我的自由。那样是保存自由的方法。
“我本来要被关进六院的,在一个认识的人的努力下,成了中心的行动员。我很感谢他,那时绝处逢生。”
笑出的眼泪,剧烈的冲突,我的可怜的心脏和意识,在强劲的刺激过去后继续工作着。那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可以到尽头了。在这之前,我的梦还很长,很长,有美丽的片断,也有让我失控的不想再看的。
龙珩,我喜欢你。哪怕你那么不喜欢我,决定用保险门夹断我的手指。本来我就认为承受痛苦是爱的方式,所以这是你给我的花。但当手指的肿痛轻而易举消失时我就知道了那是幻觉。我经历的短暂的爱情幻觉,我爱你但是我的手指……被治愈了。我的爱又一次被剥夺。
爱一个人不能不疯狂,否则就是不爱。我在看着你的时候心痛得很幸福,幻想你的时候得到了完整的爱情。完整就是一种程度我达到过了。
我还是不希望你死去……
“我知道了,她的妹妹是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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