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一点……”
白轶一个指头□秋纭歧的荫道里,很有技巧地把弹弹球捞出来了。秋纭歧感到一阵剧烈的空虚感,像置身大雾弥漫的森林,身体一下一下地弹动着。白轶摸着她的荫毛,那个地方隆起,里面是硬硬的骨头。
“你有过荫道高朝吧?”
“不知道。什么是荫道高朝?”
“就是荫道的高朝嘛。”
“那我不知道啊。”
“手指,不够长,不够粗。”白轶看着自己下陷的薄薄的指甲。秋纭歧对她频频眨眼睛,白轶却只注意自己的手指,“其实,高朝并不一定是身体的特权。它之所以那么强烈,是因为有爱情存在。没有爱,达不到高朝……”
“去死吧,傻逼。谁说高朝还要什么变态的爱啊,高朝就是纯生理的东西。所以女人就算被强姧也是会有快感的,谁上不是上啊,反正都是基巴!”
白轶将起子柄塞进秋纭歧的荫道里不停地转动。“啊……啊……啊……”
“别叫得那么淫g啊!你个烂裱子……”
“不是……疼……”
起子柄不是圆形的,而是多边形。白轶根本分不清秋纭歧是为了制造效果假装凄惨地说什么很疼,放手之类的话,还是真的被弄痛了,
卷五:别往前走了
六十一
或者是又痛又快乐。她看着秋纭歧的眼睛——秋纭歧把眼睛给闭上了,眉头使劲皱着,头向后仰。她把弹弹球塞在秋纭歧嘴里,这样她就没法讲话,没法闭合嘴巴了。很快从她嘴里流出大量口水,白轶抽出起子柄,将那东西放在秋纭歧脸上,渐渐滑到鼻子和上唇之间。白轶从电影里看到有人就是这么威胁别人的。把你的鼻子割掉,把你的鼻孔划裂,将刀尖插到你连根羽毛都受不了的小鼻孔里。害怕吗?
“我可以让你变得很惨。不是照片里那种小游戏。你要是破相了,就再也没脸——”没脸这个词真妙。“没脸做人了。我不相信你会顶着张人人都觉得肉麻的脸活在世界上啊。你要么发疯,要么自杀,没别的路可走……”
白轶用起了轻戳着秋纭歧的眉毛,“还是瞎掉更可怕一点?”
秋纭歧从喉咙里发出有音调变化的声音,用眼神乞求白轶让她讲话,她有话要说。白轶放下了起子。
“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那样太可怕了,我也想象不出自己做那种事情。我只想让饥饿感别那么猖獗,我的胃就像绞肉机在绞肉一样……痛。”
白轶不安地,笨笨地摸着自己的腰。游泳圈。救生圈。掉到水里不用怕。她从稿纸薄里撕下一张,揉成团,在手里紧紧地捏了几下后将纸团塞了进去——还是荫道,永远是荫道。白轶在秋纭歧耳边小声地问,“你想不想被按磨棒捅屁股?我知道你那根棒子放在哪里——你喜不喜欢肛蕉?”
秋纭歧最大限度地摇头。这样看起来才像白痴呢。白轶轻蔑地一笑。
坚强的好孩子!但她不是孩子。rrk咬紧牙关,雪喑问她还行吗,她说行,没问题,狠狠掐着自己手臂,力图驱赶那种头疼欲裂。走过索桥,rrk吐了,直接躺在地上。这时候天也渐渐黑下来。雪喑背起rrk,对路合说,“我们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总不能没日没夜走路吧。”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那是不行的。”路合在雪喑说出滚蛋两个字前申明,“最近的城市大概在三十公里之外。你有飞机吗?叫一辆出来,我们就能去五星级宾馆投宿了。”
“还要走多久到学校啊?”
“不知道。我好像绕远路了。”
雪喑把rrk放在地上又想掐路合脖子,“我说让我来带路吧你偏说你来,走得路高低不平七拐八弯就算了你还告诉我你其实是瞎带领……”
“停。我们明天可以到学校。”路合伸出一个指头,“——如果顺利的话。”
rrk抬起头,欣慰支撑着她打起精神,“希望你们大师姐明天正好回母校探望恩师。”
“对了,教大师姐的老师应该已经死翘翘了吧。”
“教我们的老师都已经快老死了?哈哈哈哈……”
路合笑了一阵。赶路真是让人觉得又无趣又辛苦的事。
祝资呈也成了赶路人,自称“我是来自温室的一株小青菜”的女孩子因为有了小青菜这个称呼而拒绝告诉祝资呈她的真实姓名,“你想,姓名有两种意义,一种是作为代号将你同别人区分开来,二是这个代号包含了关于你的某些信息。比如如果我是著名演员,我的名字就不仅仅是起个代号作用那么简单了。可我是无名小卒呀,我叫小青菜,还是小黄豆,对你来说有什么不一样吗?”
“但我很不习惯被叫成小土豆。”
“那叫你大土豆吧。喂,大土豆!”
“对不起,我叫小土豆。”
祝资呈正式更名为小土豆。她觉得清醒的感觉很好。不喝酒是正确的生活态度。酒精在某段时间内确实让你获得新的勇气和激情,不过你最好别活到等宿醉出现——酒适合那些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人,不适合对生活的信心从星期一贯穿到星期日的人。小青菜很有活力,喜欢讲话,一个小时内横飞的唾沫大概能接一整碗出来。小土豆,快忘了祝资呈这个名字,觉得像跟朋友出去旅游,正在路上,心情超好。
但小土豆还是没忘记掉潜伏在黑暗中的怪物。“小青菜,我们会遇到危险的。”
“啊,危险,什么危险啊?跳蚤?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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