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的话,是那位史大人说驸马多时未归,府里杂乱的很,现在老爷要来,叫奴才们打扫一下”周林见公主动了怒,急忙上前应到。
“是他?他人在哪?”弄清了事情的原由,也不好在为难管家。
“下官在这儿,下官在这儿。”听到天香的话音,连忙从后院跑了过来。弓着腰,弯着背,头没怎么抬起来,步迈的很小,却赶的很紧,不时出现在了天香的眼前。
“我说史大人,这驸马府是黄金屋呢?还是藏着个颜如玉?你老呆在这里干什么?”一只手握着甘蔗,不时轻打着另一只手,此番举动也实在不像当朝公主该有的,
“公主教训的是,下官是给冯老爷送东西的”头略微上抬,试图看清天香的表情。
“送东西,这里缺什么吗?驸马可是个清官,你给府上送东西,还大摇大摆的送,这不是要置驸马于不忠吗?”天香眼角俯视下面着那人,厌恶的将手中的甘蔗指向对方的头。
“岂敢,岂敢,下官只是送些地方上的土特产,了表敬意,哪里敢置丞相大人于不忠,就是借十颗脑袋也不敢呀”扑通一声跪地,双手并握,急急的为自己辩白。
“好了好了,不怪便是,你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下去吧”收回了指在对方头部的甘蔗,挥了挥手,附和着刚才自己的话。
“谢公主,那下官就告辞了。”站起后,倒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这个天香虽是叼蛮,但还是有几分威严,可惜呀是他们的公主}
史岚走后,天香一个人来回在驸马府,进进出出,不知不觉走到了绍民的书房门前。
{这个冯绍民过去每天呆在这了,虽说当时还是女子,怕被我发现以此为由,再三推脱回公主府,可听小的回报,他是真有在看那些书,今天本公主到要瞧瞧有什么特别的,对他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推开房门,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里面的陈设相当的简单,简单到应入眼帘的满满的都是书,天香快了几步,走到书桌前,见到笔墨有序的排放着,砚台的盖子盖的很紧,看来主人是时常未用此书写,书架靠墙,架子上满是书,天香随手拿了几本
“《墨子》《隋史遗文》《南唐演义》还有《唐律疏议》,什么呀?哪有女人看这个的?”天香嘴里念的一本,手里就甩出一本,‘啪啪啪’都落在了书桌上
“诶这是什么?”甩出去的书掀开了桌子上的纸张,一本蓝色皮面的书露了出来,“《诗经》”天香下意识的随便翻了两下,一张白纸随即掉了下来,顺手捡起“浩怨身了忧,遂夜梦天香”轻声读完了这两句诗,虽然自己不是很清楚他写的字句到底都是什么意思,但‘梦天香’三个字还是让她双颊红晕。“这个臭驸马,没事乱写什么?”话落,将纸收进了衣袖里{也该回公主府了,也好打听一下皇兄的情况,还有那个讨厌鬼,哎}
宁王府
“王爷王爷有表公子的信”远远的听到了下人的声音,对方是个五十有余的中年男子,眼睛直视着对面的鸟笼,时不时的会露出诡异的笑容,旁边站的一个黄衣少年,少年不算很俊俏,但比起平常人,更多着几些许霸气。
“泰儿,你看看吧。”中年男子没有回眸的举动,手里撰着鸟食,时不时的会停止喂养的动作。
“表哥说,知道给皇上治病的人是谁了”少年边看着信,边叙述道。
“是吗?谁?”中年男子的语气很平和,继续的自己的动作。
“是……当朝驸马冯丞相”
“什么?”表情骤变,一个转身,背对着鸟笼,惊奇的转变,让少年有了几分畏惧。
“信上是这么说的”少年说话降低了一个音调
“不是说是个书生吗?怎么会是他?”走到前面的桌子前,双手落在了桌子上,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示意让自己平稳些。
“是进了城才知道的,不过救活救不活皇上还不知道”
“那个冯丞相可是个厉害角色,当年的王公公,东方侯,还有那个杂毛国师都败在他的手上,不容小视呀”男子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少年,授教般的讲道。
“早知道半路上就该杀了他!”少年的眼神突然出现了些许杀气,那样的气息直至男子抬头那一刻才得以平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说小皇帝现在还不能死,时机还未到”
“不能死?为什么?”少年表情疑惑,凝聚了许久投向中年男子,
“现在我们的粮草,兵马都不够充足,关键是出师无名,这个我都另有安排,你就先安心练兵,其余的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中年男子又从新站了起来,转向了放有鸟笼的位置,依旧撰了一把鸟食。“鸟儿呀,不该你现在饿死呀”笑容回到了原先的诡异。
四天后,寝宫内
“驸马,公主府派人来询问您和万岁爷的情况”来人跨过门槛,惊愕看到一张惨白的面孔,对方瘫坐在书桌前,有气无力的端起一旁的茶杯。全然不觉此人竟是国之驸马,朝之首相。只是如同床上的那个人,‘病入膏肓’
“噢,告诉公主,这里一切安好,三天后,我自当回府。”放下说中的茶杯,面色显出些许的惆怅,连日来大量的输出真气,要原本看上去瘦弱的他,更多了几分憔悴。
“可是您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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