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深宫大院,更声阵阵,丝丝凉意,随着紧闭的宫门,深锁在内。
“皇后,朕是不是太无情了。”安坐在龙榻边,双目无神的盯着脚下,猛然抬头,竟也流露出孩童般的神情。
“当然不是,您这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微弱的烛光下,揉发披肩,半遮的睡衣,甚是好看,手里端着刚沏好的茶,向龙榻靠近。
“可她是我的妹妹,唯一的妹妹,母后去的早,从小到大,只有我们两个人,虽然父皇很疼我们,但国事繁忙,陪着我的只有天香。”
“皇上,正因为如此,您就更应该这样做了,先帝疼你们兄妹,这个人尽皆知,江山社稷,是东方家几代人的心血,若为了救回公主而断送,那她会怎么想。再者,把玉玺交给那人,那就会放了公主?”将茶移送到小皇帝胸前,示意的抬了抬。
“皇后说的也是,那就只有相信驸马了”接过茶,摩擦了几下杯盖,转头看着皇后。
“是呀,听说公主肚子里也怀上了小驸马,他冯绍民更会想方设法救出公主,皇上先请安心”边是说着,边抚摸着自己略显凸起的腹中,面上泛起慈祥之容。
“做丈夫的,最大的责任,就应该是保护自己的妻儿……朕相信驸马!”将手落在皇后抚摸腹中的手上,两人相视一笑。过去的已然是回忆,而眼前的,才是自己如今真正的宿命。
密室中
“哥,很晚了,还是休息去吧”若仙站在塌前,无奈的重复着一样的话。
“不行,这刀,我好不容易才取了回来,不将它练到出神入化,也对不起师傅!”盘腿而坐,欲要继续运用内力。
“好了!这和师傅没什么关系!哥……他们是打不过你的,天玄失传,魔魂独霸天下,我们非要置他们于死地吗?”
“是!他们都得死!必须死!”挑开双眸,目光阴邪到极致。“况且,他们也没有活的机会,别忘了,悔过的武功……哈哈哈哈哈……”
“哥……!好!横竖随你!”甩开衣袖,夺门而去。{难道师傅的死还不够吗……?}
翌日驸马府
“民儿,别老待在房间里,陪为父出来浇浇花也好。”冯老父背手在院落中,旭日下,唯独眼前的几朵花开的鲜艳。
“哦……爹,绍民这几日在勤练武学,希望能更好的驾驭降魔琴”整理着衣衫,从屋内走出,强撑起一张笑脸。
“降魔琴?爹还以为你早已炉火纯青了,不过不管怎么样,都要小心身体,这武功呀,就和浇花一样,融会贯通,一壶水能浇的也不止是一种花,呵呵。”
“对呀,水?花?”{已经有了降魔琴时的内力,以此为基,直接加之剑谱,不就容易的多?}如得天助,自然喜不遮面。“谢谢爹,那……绍民先回房了”
“嗯,去吧去吧,午饭时让管家叫你……”望着绍民渐远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孩子呀,这么大的事,为父怎么会不知道呢,公主的命,就是你的命,千万不能输呀……}
御祥楼
“单大人,你是来找我哥的?可是他一早就出去了”雨轩收拾着乱落的晚用茶具,边吩咐晨曦一边就坐。
“额……不是,我是来找王姑娘你的。”面色羞红,七尺男儿如此,还真有几分滑稽。
“找我?不知大人所为何事?”
“没……没……也没什么,就是……哦,就是想问问姑娘,那剑冯兄有几分把握练成?”支支吾吾一阵,算是找到点噱头。
“这个……呵呵,大人应该去问驸马爷,不是吗?”
“额……那什么!其实……我……”挠着头发,绕着雨轩,来回的踱步。
“大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强忍着笑意,将手上的具物暂且放下。盯着晨曦,待他回应。
“刚才在街市上,看到一款发簪很适合姑娘,所以……请姑娘笑纳。”说着便将‘信物’塞在雨轩手上。
“这个我不……”
“单某还有公事在身,先行告辞了……”不等雨轩回应,赶紧丢下一句,遁逃。
“单……”手里悬空着发簪,搁浅,仍是搁浅{如果是他送的,那该有多好……}
五日后,唤忧亭
依旧唤春,依旧唤忧,依旧这里。子夜,唤得这厢负生死,忧寄额眉泪沾杯,亭中望秋水,已逝荡然,灼灼谢花赞殒碎。
“天又黑了……”站在高山凉亭之上,身下一派秀丽,夜晚的月光,轻柔而不拘小节,放肆般散落在山崖,在小径,更是在凉亭,阵风徐徐托起发带,宛若仙人一般,即使赏不到那张清秀的面庞,此景也绝非俗世能见。{呵呵,又是唤忧亭,可惜呀……当初在这里识破天机的老人家早已离绍民而去……唉……}
“驸马爷好雅兴,竟然在此观风赏景。”手里依旧是那把象征性的剑,一个跃身,立在凉亭之上。
“王兄说笑了,只是想起一位故人,于是就借着月光而来,也好缓解心绪。”松开倒背的手,转身向文浩。
“是呀,是该缓解一下,听雨轩说,明天就要去救公主了,剑练成了?”左右看着风景,接而朝绍民的方向走去。
“嗯,应该是吧,但到底能否与魔魂刀抗衡,还是未知之数。”
“这个驸马爷大可放心,只要天玄已成,魔魂不在话下。”并排在绍民身侧,眼神飘去同一个方向,“文浩前来,有一事请求,还望驸马爷务必应允。”
“王兄但说无妨。”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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