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中,只有她明白,宋阮盟这是在报复当初她暴力把她提出直升机玩心跳的仇。
——谁家生的熊孩子这么小心眼!
正在吃鱼汤,幸福的欺骗自己这就是自家女儿抓捕孝敬自己的宋爸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嘟囔道:“天凉了,该加件衣服了。”
在一个四面环水的荒岛上,如果没有别人,只有一个人看不到希望的活着,很多人都会受不了。没有手机、没有小说、没有mp3、没有零食,活着就是为了觅食,为了不被饿死渴死,像坐牢一样难受。
四人躺在床上,这张床睡着很舒服,木头上铺着厚厚的干燥沙土,沙土上铺着一床大大的凉席,四个少年少女躺在大床上翻来滚去都没有问题。
这是他们到荒岛的第二天,有了房子,有了床,昨晚上本来就没有休息好,一大早起来就开始不停歇的干活,少年的身体早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现在吃饱了后困意袭来,把火种收进屋内,拉下帘子开始呼呼睡他们的午觉。
人声静默,海边一下子安静下来,翻滚奔腾的浪花渐渐平息,头顶层层压顶的乌云中仿佛被人为的破开了一条缝隙,一缕淡金色的阳光投射在海面上。
这道阳光就像是一个魔法的信号,渐渐的,投射下来的金光越来越多,海面愈发平静,偶尔有风吹过,海面如秋天被风吹过的麦田般微微起伏着,在阳光下的起伏显得湛蓝到透明。
世界仿佛一下子在黑白之上染上了鲜艳明丽的色泽。
静谧的午后,沉睡在小屋的孩子们伴着风吹过树叶,吹过沙地的声音,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一个小时后,首先醒来的是冯袖,他坐起身,在黑暗中揉揉一头呆毛,睡眼惺忪的打量着四周。这一觉睡得太香,以至于让他差点就忘记了这是哪里,还以为还睡在家中舒服的大床上。
不过,现实很快就打醒了他,他抹掉额头上的汗,脱掉外套和毛衣,他的毛衣已经被汗水浸透,搭在皮肤上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
是的,他是被热醒的。
坐起身,冯袖轻松的搬开木板,打开帘子,并把帘子撑开立在屋前,屋前被晒得滚烫的沙地立刻被阴影所笼罩。
凉风从门外吹进屋内,吹到浑身都是汗的几人身上,林木晕乎乎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把外套、毛衣、裤子脱掉,当手放到裤头打算像在家里卧室一样来个裸奔散热时,忽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转头看去,正对上宋阮盟无比清醒的目光。她的手搭在石斧之上,眼睛瞪着他放在裤头上的手,仿佛只要他真的解开,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用斧子砍掉他的小丁丁……
林木连忙松开手,双手举在头顶,两腿却是别扭的并拢着,一脸干笑的对她打哈哈:“你醒了啊。”
宋阮盟见对方没有真的打算耍流.氓,这才放开斧子,瞪圆的大眼睛顿时耷拉下来,一身锐利的气势褪.去,只留下如刚睡醒的猫儿一样的慵懒。
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吃饱了就睡,还能睡个舒服的好觉真是人生一大不能抹去的好习性,不过这天是真的有点热,她的头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因为睡得太久导致的头晕,还是因为天气变换太快而引起的身体不适。
林木松了口气,他发现,只要不让宋阮盟饿肚子,很多时候她都能保持一个相当好的脾气。因为一般这种时候,如许同学这样的女孩子,都会……
“啊,流.氓!”
一个藤球砸在他的后脑勺上,藤球还是有不少重量的,被这么一砸真心有点疼。
原来,许同学也被舒服的凉风吹醒,刚一睁开眼,就见到了浑身tuō_guāng只剩下一条小裤头的林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的丢出了散在身边的一个藤球。
一阵打闹后,四人收拾干净走到门外,许同学伸了个懒腰,看看头顶上的棚顶,笑着说道:“还好阮盟想得周到,房间里太热了,有个离屋子那么近的遮阴地方真好。”
她本来想直接坐在沙子上的,但想到要在这个地方住两个月,裤子经不起这么磨蹭,便抱了一大捧柔.软叶子铺在地上,铺出四个座位来。
四人伸直两腿坐在叶子座位上,享受着迎面吹来的风,午后难得的宁静,过了半晌,许同学忽然说道:“难道我们就要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住上两个月?房子也有了,床也有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大概每天就是找食物和淡水?”她捶捶后背,有些苦恼的说道,“那也太无聊了吧,我想看电视,上次那个邋遢儿媳大战洁癖婆婆的电视我才看了不到三分之一,等我回去的时候早就放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重播。”
“原来你好的是这口,啧啧。”林木难得有些嘴贱的调侃她,却被她手中忽然握起一把沙子的示威给震慑住,忙摆摆手,“开玩笑的,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凶!”
许同学心中暗自嘀咕:再凶有宋阮盟同学凶吗!
这个时候,许同学身上穿着一件夏天背心,一头长发还没扎起,她拢了拢头发,拿着皮筋正要把头发圈起来,就听林木“咦”了一声。
“怎么了?”
“你背后怎么有划痕?”
闻言,许同学朝身后看了眼,但什么都看不到,耸耸肩,感受一下身后的感觉,有些迟疑的说道:“刚刚我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背后有点不舒服,还以为是错觉,要不就是席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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