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漫漫花海,满山遍野,五彩缤纷。我竟然身着一身鹅黄长衫裙,头绾发髻,变成了女子!而那碧蓝晴空下,竟有一个蓝衣少年骑马飞奔而来,马踏蹄香,彩蝶翩飞。那名俊美少年跨马而下,向我走来,竟是子风!我满怀欣喜的迎奔而去,轻纱飞扬,裙角飘飘。他走近一把抱起了我,我贪恋的看着他,一刻也舍不得移开视线,我们向着花海深处远方天际走去。到了一片淡将我按到了地上,凑近了呢喃道:“莲儿,我们成亲,给我生个儿子···”我笑道:“可我是个男子啊。”他轻轻解开我的衣襟,温柔道:“你已经变成了女子了,义父同意我们成亲了!莲儿,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我一把揽住了他,轻语道:“子风,我爱你!”子风亦是笑道:“莲儿,我更爱你!”说着便吻了上来···第一次以女人的身份把自己交给了子风,真是不一样的感觉。没有受伤的轻痛,只有甜蜜的爱意。我们躺在花海里,微笑着仰望着朗朗晴空,无比幸福的感觉蔓延心际···感到额头有一阵阵的温热,又有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感袭来,后背上亦是撕裂般的疼痛,我不禁渗出层层冷汗,痛的我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后,才怅然若失的发觉,刚刚那不过是一个美梦罢了。视野渐渐清晰,一眼看到我身旁竟然有一名拧着热毛巾的女子,看来刚刚额头上的温热是她给我擦得。那名女子身着淡绿衣袍,一条橘红布带束腰,衣裙下摆是红蓝黄绿四色条纹型褶子,而一头乌发亦是松松散散的扎在肩后,发尾由一根大红丝带扎成了一个骨朵。该女子眉清目秀、相貌温婉。给我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回到了汉代?那女子见我醒来,立马惊喜万分的放下了水盆,急匆匆的往屋外跑去。这屋子,装饰雅致,推拉木门,纸格门窗,门前低下一层,而台阶上就是地面上竟然铺满了编织精细的草席。而我正躺在草席上铺着的棉被上。而我的上身已被白布包扎,已被换上了一身棉白布衣。我挣扎着起身,向着木门移去,发现门旁竟有一双木屐,我便只好穿上木屐,推开木门,向屋外走去。唯美梦幻的一面展现眼前:阵阵清香弥漫而来,亭檐下飞飘而来如雪的粉瓣,院里漫结一片淡粉色的云海,微风轻拂绯云,卷起粉瓣漫天飞舞,落英缤纷,如梦似幻。那宛若绸缎般细腻的花朵被一团团的扎起,花团锦簇,美不胜收。而花树后方的院墙亦是洗练简约,墙体不高,青瓦飞檐。与漫天粉色形成美妙对比的是那满院的青青草坪,修剪平整,碧绿清新。而青石砖道远处竟还有一汪形状自然的清澈碧湖,我便不由自主的向着那方清湖走去。走近一看,竟然发现湖边还站着一名少年!那名少年竟是淡眉如云,媚眼如丝,朱唇皓齿,冰清玉骨。他额上系着一条银白发带,两缕墨黑长发从额际曼过发带自然垂落,随风轻扬,后面的乌发被发带束起绾好。他身着灰白开襟长袍,腰间束着褐色布带,下摆亦是白色里衣褶子,脚蹬木屐。他见我走近,便立马眉开眼笑的看向我,那笑容如映射在冰雪上的光芒,璀璨夺目,明媚人心。他近前来,温和的问道:“奥卡拉达喏古阿以哇以卡嘎代西奥卡?”我听闻顿时懵在了那里,他的声音清泠悦耳,但我却一个字都听不懂!我郁闷的想,这一定不是在天朝的区域,因为他说的根本不是汉语!但是,这儿的建筑物却和天朝相差无几,莫非这就是倭国?他见我疑惑不语,便立时明白了,我虽然在木板上,但却不是他们商船上的人,这个少年便是那晚救我的白衣人吧!他了然笑笑,又对我说:“我还以为你是大和人呢!”我的老天!这小子竟然会汉语!我便立马感谢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谁知他却惶恐的给我深深鞠了一躬,并诚恳道:“应是谢谢您冒死救了我妹妹才是!”原来,昨晚我救的那个少女竟是他妹妹!不一会儿,远处便赶来一名少女,那少女身着桃红长袍,腰束金黄布带,头发亦是在肩后用红发带绾起,长相甜美,清纯可爱。看来就是他妹妹了,那晚光线昏暗,情形混乱,并没有看清少女的相貌。她见我也在旁边,刹时激动不已,给我深深鞠了一躬,又起身对我诚恳道:“阿利嘎刀,喏以闹七奥塔斯开路!”我即使听不懂也能猜出来,她这是在对我表示救命之恩的谢意。我便急忙回敬了一个鞠躬礼,忍着背上的痛笑道:“你们的鞠躬礼还真是不如我们的拱手礼方便呢!”那个少男轻笑出声,那个少女一脸茫然。我被他们领进了一个堂屋,那房屋是座二层木楼,青檐高翘,纸窗格门,推门入内,室内开敞简朴,精致优雅。脱去木屐,上了层台,地面上亦是铺有草席,少年告诉我那是榻榻米。我又问道:“那院里的花缤纷美丽,从未见过,是何种树木?”他笑道:“是樱花。”樱花,真是好听的名字。前面又是一个白纸格门,少年对里面恭敬道:“七七奥,恰苦经 哇毛奥苦太以路。”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黑色锦衣,头发绾在脑后的中年男子探出身来,急忙把我请进了内室。在座榻上坐定后,他给我敬了一杯茶,我急忙谢礼,轻啜一口又放回台几上。他对我诚挚道:“公子的船只救了我们,公子又舍命救了我的爱女,这大恩该叫我如何报答?”我回道:“这大恩您应该回敬给船上的禅师船员们,我只不过仅救了您的千金罢了。”我又疑惑道:“为什么只有我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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