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隐感到那些宫人正在往他耳垂、颈项、腋下、ru首、大腿内侧等处涂上桂花香油,然后将他抬至床榻之上,拉过一张薄被盖上他那赤-条条的身躯。他静静地躺在那处没过多久,便听到靴声霍霍由远及近的响起,于是,他就知道:皇帝,来了!——因为只有皇帝可以这样穿着靴子直入室内,其他所有人进门之前都是必须脱鞋,或是换上木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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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1、呃,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一场开-苞的h~~
☆、杨广x李世民-296 疼痛
296 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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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从那高-潮之后的全身脱力之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抬头看向仍被他压在身下的李世民,却见这少年的脸庞被散乱的黑发披覆其上,遮蔽得看不清他如今脸上的神色到底是如何。他勉力凝聚起自己身上也已是所余无几的气力,把那一缕缕的发丝拨开,看到的却是一张轮廓精致俊秀、神色却一片空白的……脸!
杨广看着李世民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觉心头微微的一凛。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在这少年脸上看到如此空白一片的神色,只有去年十月初一之时千牛卫举行的一年一度大比试那一次,自己当着上万之众将他放在那宽大的御座之上亲吻调-戏、并借此逼他答应以后在暗室之内只要自己说要他就得主动献身之后。
那一回,他看到李世民这一脸空白的表情,第一次对这少年油然而生害怕之感。而这一回,他也同样地禁不住从心底冒起一股寒意,霎时把他刚才陷身其内的疯狂热情一扫而空。
这……是怎么回事?世民……怎么了?难道……刚才的事情真的是把他伤得太厉害啦?
从心底冒起的,除了一股寒意,又接踵而来一阵惊慌失措之情。杨广连忙从那甬道之内抽出分-身,俯□去,不断地亲吻李世民那被残留着斑斑泪痕的眼睛与双唇,一手又在这少年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揉弄挑逗,另一手抚上那前方的男物——却发现那处竟是完全的颓下,看样子似乎在刚才那一场让自己兴奋得忘尽一切的欢爱之中他却没有得到半分的享受,于是抱着像是赎罪之心似的以十指不住地爱抚慰藉那处——,一门心思只想让这年轻的身体能再次腾热起来,与他一道享乐……
然而,又如以往李世民心怀他念就无法与他一起投入到床第之欢的快乐之中一样,这时这少年的躯体也是犹似一个木制的偶人,硬邦邦,甚至是冷冰冰,没有感觉,没有反应,没有……生气!
“世民,世民,你怎么了?”恐慌之情在杨广的胸腔之内急速地扩张,像是把他的心脏也吞噬了,让他感到那处只余一片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他这一呼叫出声,李世民的脸终于像是被什么震动了一下,那失神地直勾勾瞪视着上方天顶的眼珠子一转,视线射向杨广的脸庞。
杨广见他终于有所反应,顿时喜形于色,疼爱怜惜之情溢于言表,伸出一手轻轻把他的发丝再往后拨去,指腹顺道柔柔地抚过他的脸颊,拭去那上面的泪水,双唇一动,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却见他那垂放在身侧的右手一提,颤抖着举起。
他不觉转过头去看着李世民那明显是吃力之极地举起的右手——熏香的药力这时已大半消失,李世民已经可以使力运劲举起手来,可是药力毕竟还是没有全数退去,举手这样平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做出的动作,这时他却是用尽了吃奶之力才能勉强做到。而那右手虽是举了起来,却仍颤抖得如同瑟缩于秋风之中的落叶。
杨广见他这吃力的样子,也猛地想起自己惟恐他害羞不肯就范,而在行此欢-爱之事之前在他身上下了迷-药,赶紧一边说道:“世民,你别在这时费力……”一边也举起自己的手,想去握住他那颤抖不已的右手。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耳边响起李世民那饱含悲愤之情、低沉得像是受伤的野兽在殊死哮叫的声音:“杨——广——!”
他大吃一惊:世民……怎么会这样直呼我的姓名?
虽然他曾允许李世民可以与他你我相称,但这极是知分识寸的少年很少真的这样叫他——除非是急起来或怒起来——,大部分时候还是尊称他为“陛下”,像这样直呼姓名的更是前所未有、破天荒的第一遭!
他那已经举起了一半的手像是被这一声无礼之极的直呼其名所吓住,一下顿在了空中。他回头望向李世民,只见这少年脸上已非刚才的一片空白,而是双眼之内同时有着森冷冰寒与怒火中烧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神色,咬牙切齿的像是每一字的吐出他都是耗尽了全身的气力:“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
“嗡”的一下,这短短的两句话,却直如两记闷棍重重的敲落在杨广的头颅之上,直打得他眼前一阵昏花,脑壳也是一阵的剧痛:“什……什么?”
他这两字才一出口,却忽然感到脸畔一凉,一阵疾风掠至,然后……
啪——!
是李世民那刚才已然举起的右手,向着杨广的脸颊用力地挥下,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是的,他是用力地打的。用力得杨广被他这一记耳光打得那压在他身上的身体整个地滚下。但那一记耳光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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