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自己有些疼痛的头,慕容承晏一时之间五味杂阵,连反击都忘了,他只是愣在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流下。
慕容承晏的泪,让司马敬三吓了一大跳,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对不起,我打得太用力了是吗?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住,我都忘了你是个病人呢!」
「你那点力道……连蚊子都打不死,还想把本宫打哭,你是不是昏头了?」慕容承晏赶忙拭去泪,不肯示弱的反唇相讥。
「那你干嘛哭?」蓦然,司马敬三脸色一变,急急的说道:「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还是有哪里不舒服?」
唉!他真不是照顾病人的料,竟然还对病人出手。司马敬三焦急的将手覆在慕容承晏的额头上,他凉凉的额头,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烧全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待会儿再召御医来看看,要他开点补元气的药膳让你补一补,这几天你都没吃,瘦得活像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似的。」
司马敬三的手一碰到慕容承晏的额头,慕容承晏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往上冒,让他的脸霎时又热又烫,心更是怦怦的狂跳了起来。
「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又发烧了是吗?」
「我没事,你出去、出去。」慕容承晏猛然跳下床,死命的想推司马敬三出去。
司马敢三见他既下得了床,力气又这么大,心想他大概是没什么大碍,他会赶他走,一定是不好意思让自己看见他哭泣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会有此情绪反应。
既然他没事就好了,于是,司马敬三站了起来,「好了,别推了,身体才刚好就这么凶,我出去就是了,真是个过河拆桥的小坏蛋。」
「出去、出去。」
「这不是在走了吗?」司马敬三转身走了出去。
司马敬三一离开,慕容承晏抚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脸颊,傻愣愣的在床上坐了下来。
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的慕容承晏,想起了司马敬三,竟无端的觉得一颗心好甜蜜。第一次,他希望明天快点来,那样他就可以快点看到司马敬三了。
第三章
司马敬三觉得慕容承晏真的有些不对劲,从他生了那一场病后,每天只要时间一到,他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房等他前来。
他会乖乖听课,不再眼神涣散,一副神游太虚,视他为无物的模样。然而,他的神情却多了迷惘和那一丝丝几不可察的怪异表情。
他还发现,慕容承晏总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直勾勾的看着他,可只要他的目光一移向他,他立刻移开视线,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而且,自从他病好了后,再也不曾召那些小王爷进宫来寻欢作乐,反倒是认真的读起书来,这让司马敬三更是吃惊。
然而,不管司马敬三怎么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他甚至认为,慕容承晏该不会是烧坏了脑袋吧?
「殿下、殿下。」
「什么事?」司马敬三唤了好几声,慕容承晏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从明日开始,我有要事待办,无法前来授课,殿下要好好温习,所谓,温故而知新,知道了吗?」
「为什么不能来?有什么事情比教导本宫学习新知还重要?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理来,本宫是绝对不会让你偷懒的。」一听到几天都无法见到司马敬三,慕容承晏的火气立刻全涌了上来。
偷懒?闻言,司马敬三不由得感到有些啼笑皆非,看来,慕容承晏真的是烧坏脑袋了,而且还坏得很严重。他原以为知道这些天可以不用上课,慕容承晏会很高兴的。
「遇两天就是先父的三周年忌辰,我打算前往祭拜先父,不知道这个理由,殿下可以接受吗?」
「喔!原来如此。」慕容承晏一听,立刻如同一颗泄了气的皮球般浑身乏力。这么大的事情,说什么他都不能不答应的。
嘟着嘴、苦着脸,慕容承晏无力的趴在桌面上,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这几天,他都不能见到司马敬三了吗?突然,一个念头让他眉开眼笑了起来,他立刻精神百倍的坐了起来。
这个小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一下子愁眉苦脸的,一下子又欢天喜地的,他那闪着亮光的双眸,给司马敬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吗?
「敬三……」
「称我为师尊。」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随便啦!怎么叫一点也不重要。」慕容承晏喜孜孜的说道:「既然你是我的师尊,那你的父亲就是我的长辈,对不对?」
「对!」
「那敢情好,既然是长辈的三周年忌辰,于情于理,本宫都该前往祭拜,对不对?」
「这……」好像有点不太对!
「就这么决定了,到时候,本宫就和你一同前往祭拜司马老爷。」
「殿下,你能不能去,还得请皇上定夺。」他是储君,哪可能说出门就出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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